第6部分(第3/4 頁)

“蛇娃住手，不得無禮。”鬼婆婆敲著桌面咳嗽著說了一句。

蛇娃抬眼很不滿意的看著我，我也看著他的眼球居然和蛇的眼球一模一樣，顏色卻是血紅色的，不滿意的哼了一聲，終於把我的手放掉了。

我倒退兩步別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的同時，我感覺到我的心臟彷彿有停止了跳動一樣。

“不知天高地厚的溺水鬼你要幹什麼？”

鬼婆婆的聲音傳出來，我才發現趙水靈全身滴滴嗒嗒的滴著水，手上舉了一個椅子，站在鬼婆婆的身後正做著要往下打的動作。

原來她也想救我，只是，她比離風慢了一步，

“水靈放下，坐回你的位置。”

趙水靈這才把椅子放了下來，衝我微微一鞠躬迅速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我就給你弄麵條。”

“謝謝掌櫃的…”

“先把地上的水掃乾淨…”離風看著地上一灘水瞅著眉頭說了一句。

趙水靈反應敏感忙的從座位跳了起來點頭應聲連忙去找掃把去了。

我把雪山紅雲做好端出來的時候，鬼婆婆兩個人碗裡的東西已經見底，鬼婆婆依然不停的咳嗽，蛇娃如同蛇一般的小舌頭正在舔著碗裡最後的一點糖水。

我就納悶了，蛇怎麼會只吃糖水？

“兩位，還要點什麼嗎？”

鬼婆婆本來皺巴巴的臉上突然擠出了一絲笑容，看著我，咳嗽著也笑著，反正那種聲音別提有多麼的滲人﹕“不用了，不用了，多謝掌櫃的，給我們算一下多少錢。”

“不要錢，免費招待，”

我還是不要錢的好，誰知道他會不會也給我一大沓冥幣，那玩意有來有個鬼用？

“呵呵，那可不成…”

鬼婆婆摸了摸身上投出了五六個銅錢，輕輕地放在桌面，說了一聲多謝，轉身領著那個蛇娃走向門口，再看兩條人影已經到了外面的公路，咳嗽的往遠處的黑暗處走去。

“這什麼鬼？”

“就是鬼婆婆，也叫咳嗽婆婆，他們是專門抓捕少年亡的孤魂野鬼的，聽說手段很殘忍，我們還是不要招惹他們好了。”

“我沒招惹他…”

“傻樣，”離風撲哧的一笑，把手上的幾個銅錢重重地拍到了我的手上，我一看，媽了個巴子，給我的居然是五個乾隆通寶。

看著手上黃亮黃亮的銅錢，我整個人都懵逼。

不過，這個比冥幣好，至少應該只有兩塊錢一個。

“掌櫃的，我已經吃飽了。”

“那店裡的活就交給你了…”我還沒說話，離風已經說了一句，伸了一個懶腰走向屋裡面﹕“我去睡覺了。”

“好的，那我去幹活了…”

我看見兩個人安排的井井有條，突然有了一種甩手掌櫃的感覺，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已經12點，我乾脆來到門口靠著門框點了一支菸敲了起來。

門口的公路上衝量鉅惠已經絕跡，偶爾，有一兩輛摩托車飛馳而過。

我不知坐了多久，煙已經抽完，正在準備打瞌睡，突然，耳邊傳來了一句﹕“掌櫃的，我收拾好了，您過來看看。”

我還真有點擔心，於是起步過去看看，雖然，地上偶爾有點水，但是各處都打掃得非常乾淨，看著，趙水靈那張累的紅撲撲的小臉。

是的，她的小臉現在是紅撲撲的。

“挺好，”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已經很晚了，我打算打烊睡覺﹕“準備打烊，你餓了自己去煮點東西吃。”

“我自己煮的東西沒有用，只有你親自煮的我們吃了才有用，”趙水靈小心翼翼的說著。

“原來這麼回事，行，今天干的不錯獎勵你兩碗麵條。”

趙水靈頓時眉開眼笑緊接著深深一個鞠躬﹕“謝謝掌櫃的，”聲音還有一些哽咽。

我彷彿明白了，一個餓極了的人看見食物的那種感覺，我所做的東西，對他們來說意義重大。

我剛剛進了廚房還沒煮好麵條，趙水靈突然出現在我身後。

“掌櫃的，外面有個人想和你談一筆生意。”

“啥，談生意，”

“對，他是這麼說的，就是昨天過來吃肉的那個趙大寶。”

他要和我談什麼生意？

我口中嘟囔著，拿著個鍋鏟就走了出來，遠遠已經看見趙大寶已經站在農家樂的門口，燈光之下它是半透明的。

“掌櫃的您好，”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