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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著祭賽國如今的發展,未來的計劃。
絮絮叨叨講了很大一通,大概是說得累了,她突然嘆息了起來。
她抬頭看向那尊金身,喃喃問道:“你的經文取回來了嗎?你那天對我說的話還算數嗎?”
金身是死物,自然不能回答。
她也知道金身不能回答,但她每次都要問上這麼一句,然後,起身準備離開。
可就在她起身要走的時候,眼角餘光突然瞥見金身的心口處,出現了一道裂痕。
她蹙起眉頭,伸手摸去,金身很冰冷,當然,金身本就應該冰冷,但不知為何,這股冷意好像能直指人心一般,她的心突然就變得不安了起來。
一種莫名其妙的焦急,煩躁,乃至悲傷,悄然升起。
“怎麼會這樣?你是出了什麼事嗎?”
她擔憂問道。
但金身終究是無法回答。
而她內心的惶恐和不安,也變得越來越強烈了起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那個猴子也許真的出事了。
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捂著心口,徒生傷悲。
半晌,她突然起身,眼神堅毅地看了一眼那個金身,然後快速離開。
回到皇宮後,一道口諭立即傳達祭賽國上下。
帝都內,不論是臣是民,統統放下手頭事宜,去往金光塔為金身祈福,帝都外,不論在街在家,統統為金身誦唸。
與祭賽國一同作出此決定的,還有舉國無一男兒的女兒國。
在這一天,可能是連鎖反應,可能是某種直覺。
西天路上為取經團隊一行立過塑像的國家,全都開始了舉國上下的祈福。
包括因為下雨而漸漸人口迴歸的鳳仙郡,也包括陳立親手交給幾個和尚打理的觀音禪院。
沒有人注意到,西牛賀洲各地各國,一絲絲一縷縷信仰之力,在經過同一條路線的融合之後,變得是那般浩大雄渾。
不知道為什麼,以前看到楊戩天賦異稟修煉神速會很開心的玉皇大帝,在今天,卻有著從未有過的反感和厭惡。
可能是反感這樣一個未來成就不可限量的外甥,卻要和自己走到對立面。
也可能是厭惡這樣一個有點本領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居然能將自己的璽印給生生頂起來。
總之不論是哪一種情緒,都足以讓他生出殺了楊戩的心思。
他不再指望那個璽印能將楊戩再次壓下去,他只能一掌推出,那個額頭被劈出巨大血槽的黃金巨龍,立刻奔騰咆哮地朝楊戩衝了過去。
楊戩本就被璽印牽制住,面對它的到來根本就沒反抗能力,只能被他一頭撞出千丈距離,將大地劃出一條長有千丈深有半米的鴻溝。
原先乾乾淨淨的白袍,經此一撞後,也徹頭徹尾被鮮血浸溼。
玉帝看著那個性子執拗到讓人厭惡的傢伙,重新從鴻溝中站起身,臉上不由浮現一抹戾氣,他抬手,黃金巨龍抬手,他重重往下一拍,龍爪也重重往下一拍。
大地再一次塌陷下去,楊戩臉上身上全都是血。
但他沒有痛苦哀嚎,也沒有就此放棄,他再一次從深坑中躍起,朝那個臉色陰沉到極致的親舅舅走去。
“你以為自己夠強了?你以為朕不在天庭,你就可以與朕一戰?你知道自己有多可笑嗎?!”
他再次揮手,龍爪再次拍下。
白袍變血袍的楊戩,依舊是搖晃著起身,搖晃著朝他衝來。
玉帝胸膛起伏,重重呼吸,似乎是在平息自己的怒氣,當那個血人距離他還有數百米距離的時候,他的臉色突然平靜了起來,說出來的話,較之先前的怒喝,聽上去平和了很多,但同樣的,也冰冷了很多。
“朕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要麼,乖乖滾回灌江口,繼續做你的顯聖真君,要麼,徹底的死在這裡。”
峽谷起了風,不大。
迎著風前行的楊戩,臉上露出笑容,聲音沙啞道:“在你狠心害死我爹我娘那一刻起,我就已經對著他們二人的靈位立下了誓。
“你不死,我不休。”
他爆發了全身僅剩的速度和力量,眨眼之間出現在玉帝的身前,一拳高高揚起。
而那個至始至終都是在操縱巨龍動手的玉帝,也終於第一次伸出手,扣住了楊戩的脖子,將他懸在了半空中。
“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是朕的對手,更遑論殺朕?”
玉帝手掌微微用力,楊戩的拳頭無力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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