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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心中不由一痛,轉過頭狠狠地盯著逼近的那個警察。
“嘿嘿,小子,老實點,否則我這子彈可沒長眼睛。”警察彎下腰就要來抓寧凡,豈料他剛搭上寧凡的手,一股怪異的力量傳進他的手臂,他慘叫一聲,跌坐在地上,槍掉進了水池。
“哎喲,我的媽呀,痛死老子了。”元氣就像是一頭猛獸在他經脈內左突又衝,他痛的冷汗淋漓,滿地打滾。
另一個警察眼中閃過狐疑之色,他看的很清楚,寧凡根本沒動手,自己的同伴剛搭上他的手就像是見鬼一樣滾倒在地,頓時,他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暗道一聲“邪門”,衝同伴喊道:“你***在鬼叫什麼?快點起來把他拷了。”
“哎喲,痛死老子了,我快受不了了。”那人依舊在滿地打滾,青筋暴徒。
另一人被嚇住了,用槍遠遠地對準寧凡,喝道:“小子,你究竟用了什麼手段?快點治好他,否則老子一槍崩了你。”
他原本有信心這些人看著槍不敢反抗,沒想到對方手都沒動一下,自己的人就倒下了一個,這是什麼手段,他從來沒見過,更沒聽說過,心臟怦怦直跳,害怕自己也變成同伴這副模樣。
“不想他死,就把槍放下。”寧凡的眼中射出一道寒芒,一股殺氣瞬間籠罩住了這人,他渾身一顫,嚇的差點軟倒在地。
牡丹也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寧凡,她也沒弄明白寧凡究竟是怎樣讓那個警察失去戰鬥力,如此痛苦的?心中對他的敬畏更加強烈,想著自己這次被這兩個警察害死了,就對他們就恨之入骨。
眼見警察拿槍的手顫抖了一下,她眼神一凜,一記手刀砍在對方手腕上,那人五指一鬆,就眼睜睜地看著槍被牡丹奪了過去。
“你……你敢襲警?”那人嚇的渾身一哆嗦,指著牡丹厲聲喝道。
牡丹臉上的狠厲之色大作,右手一抬,槍口直接抵在那人的太陽穴上,寒聲道:“你信不信我敢開槍?”
“你……我是警察,你殺了我,你也活不了。”那人已徹底慌了陣腳,色厲內荏的叫囂道。
牡丹冷冷一笑:“想必你們倆是單獨行動,又有誰知道你在這裡?你若死了,誰會怪到我頭上?”
別看牡丹平時妖嬈嫵媚,手上也是沾滿了鮮血的人,否則怎麼能坐穩老大的位置?聽著她殺氣十足的話,那人徹底崩潰了,顫悠悠的說:“牡丹,你把槍拿開,一切好說,一切好說。”
牡丹不為所動,道:“那你剛來怎麼不說這句話呢?現在晚了。”
她真的恨不得開槍崩了對方,但她也知道殺了警察,那她就真的危險了,何況這兩人針對寧凡而來,背後肯定還有人,她很容易就想到剛見過面的蔣光達,他肯定知道這兩人到了聽雨軒,若他們從此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即便蔣光達沒有證據,肯定也會死盯聽雨軒,這裡的生意就沒法做了。
但她現在不得不冒這個險,放這個狠話,因為這是她的地盤,寧凡遭到了威脅,這就是她的責任,她很擔心寧凡震怒之下把她給辦了,就像還在地上打滾的那人一樣。
“凡哥,怎麼處置他們?”牡丹對寧凡說道。
寧凡目光閃爍,在兩人身上來回掃過,那人一看寧凡的凌厲眼神,更是三魂七魄都快要飛走了,急忙向寧凡哀求:“大哥,我們不是故意的,你就放了我們吧?”
他對於牡丹這聲“凡哥”也是駭然不已,不知這個叫做寧凡的年輕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讓牡丹如此敬畏。他先前接到上司賀國章的命令,讓他在君悅酒店盯梢,後來一路跟到聽雨軒,便向賀國章報告,那時候蔣光達已經摟著兩個美女顛鸞倒鳳去了,賀國章當然不敢去打擾,就自作主張命令他們抓捕寧凡。
賀國章還在為自己的決定慶幸不已,若是能夠抓住寧凡,那就整一套罪名在他頭上,然後看他怎麼囂張?那樣就是為蔣光達出了口惡氣,蔣光達肯定會表揚他。想到此處,賀國章就有點輕飄飄的感覺,似乎看到了更加光明的康莊大道。
他若是把這個情況報告給蔣光達,可能蔣光達就會考慮一下究竟要不要這麼做了,因為他清楚寧凡背後有聶馳風撐腰,一般的罪名根本難以釘死他,更別說羅織莫須有的罪名了,上次就有教訓,搞得他失去了一個得力助手姚長貴。
寧凡對他的求饒充耳不聞,略一沉吟,道:“是誰派你來的?”
那人臉上閃過一絲驚慌,又看了看太陽穴上冰冷的槍口,一咬牙說:“賀局。”
“賀國章?哼,既然他想一起死,那我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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