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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而是不知多少等級。
任天華一個子兒都沒拿到還不是乖乖地交出了股份,他們能夠拿到錢已經算是祖墳冒青煙兒了。
最先妥協的股東一咬牙,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他的股份最少,所以損失也最少,他實在是怕了寧凡。
見大勢已去,其他兩個股東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腸子都悔青了,真是不該如此冒失就衝過來,而且任天華也真是陰損,分明知道對方是個狠角色,竟然都不點撥一下,而且回憶他當初的話語,分明就像是讓他們來吃苦頭。
“媽的,任天華真是一個陰險的孫子,老子以後和你沒完。”三人心中都憤憤不平,在股權轉讓協議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
寧凡拿著協議抖了幾下,滿意地笑了,說:“帶著你們的人滾吧,叫你們的親戚也都滾出去,以後別想染指酒店的一分一厘,否則老子要他們把以前吃下去的都吐出來。”
三人如喪家之犬,灰溜溜地走了。
寧凡又讓周彪等人離去,於是,大堂就安靜下來。
張軍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說:“寧凡,時候不早了,不如我們現在就出發,我知道一個吃飯的好地方,包準讓你叫好。”
寧凡準備明天再去天華房地產公司,於是點了點頭,說:“那好吧,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張軍又看著楚藝說:“不知楚###是否賞個光一起去?”
楚藝看了林清音和寧凡一眼,搖搖頭,不動聲色地說:“我還有事,你們去吧。”
“小藝,你就去吧。”林清音才不願和寧凡一起待著,所以想拉上楚藝。楚藝燦然一笑,躲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林清音無可奈何地跺了跺腳,只能亦步亦趨地跟著兩個男人走了出去。
張軍親自開車,把兩人載到了河西郊區的一個偏遠農家樂,顯然,張軍是這裡的熟客,受到了老闆熱情的招待。
幾人進了一個農家氣息很濃郁的小包間,張軍熱情地介紹道:“這裡的野味兒是一絕,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應有盡有。”
寧凡眼睛一亮,說:“那熊掌、虎鞭這些有嗎?”
老闆一臉難色,說:“先生,我這小店可弄不來那些寶貝,只有些野豬、蛇、野兔、山雞一類大眾化的野味兒。”
寧凡淡淡地笑了笑,這地方要嚐到那些東西可不容易。
張軍好奇地看著寧凡,說:“你以前吃過那些東西?”
寧凡矜持地點頭,說:“在老家的時候自己打獵的時候弄到過。”
張軍恍然,寧凡的本事他略知一二,難怪渾身有那麼強的殺氣,這是和野獸廝殺的過程中練出來的啊。
林清音撇了撇嘴,以細不可聞的聲音說:“禽獸。”
她這聲音怎麼逃得過寧凡的耳朵,寧凡不動聲色地笑了笑,一隻手悄悄地摸到她的臀部,用力地抓了一把,柔軟富有彈性的臀瓣被他的大手抓的變幻了形狀。
林清音就像是觸電一樣,身體崩的筆直,卻又不敢伸張,只能怒瞪著他。
張軍見狀,以為兩人是在打情罵俏,嘿嘿一笑,選擇性地無視了。
“老闆,把你們這裡的拿手絕活都來一份,今天要讓貴客滿意。”張軍拍拍老闆的肩膀,說道。
“好嘞,稍等。”老闆高興地走了,幾人又說些沒營養的話。
寧凡知道張軍盛情邀請肯定有所求,既然他不說,那他也不主動挑破。
張軍倒是穩得起,只是一個勁兒地碰杯勸酒,說寧凡和林清音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聽的寧凡微笑不語,林清音恨的咬牙切齒,心說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張軍這麼八卦。
野味兒確實與城市的所謂大餐不同,關鍵在一個野子,量多,野勁十足,透著一股子豪邁。
寧凡吃的很盡興,這廚子的手藝倒是不錯,沒有放多少佐料,突出了野味兒原滋原味兒。
林清音原本還矜持著,吃著吃著也大快朵頤起來,頗有女警花的颯爽與豪邁。
酒足飯飽,林清音出去上洗手間了,張軍又敬了寧凡一杯酒,說:“有件事說起來真的不好意思,需要寧凡你幫一下忙。”
寧凡似笑非笑地說:“張所長有什麼事儘管說,只要我幫得上,一定不會推辭,況且我們倆都是老交情了,不用這麼見外。”
張軍鬆了口氣,他與寧凡的關係說密切也談不上太密切,反正有一條紐帶連著兩人,還以為對方不會這麼暢快地答應呢。
“最近我得到訊息,麓山公安分局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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