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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擦了幾下,像一個凱旋的將軍。
頭陀的兩道眉毛擠在了一起,而一臉的肥肉也擠出了一道道深邃的皺紋,聽到陳二狗的聲音,他驚慌失措的左衝右突。
換做任何一個人突然失去光明,這種心靈地衝擊也是巨大的,況且頭陀還是身處險境,現在瞎了,很可能這幾百斤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頭陀的叫聲已經引起了燭影的注意,燭影放棄追擊東子,兇猛地向這邊衝來,但幾十個馬仔也不是擺設,讓他這短短几米的道路走的好比在窮山惡水中跋涉一樣艱難。
馬仔雖然人多,但這裡畢竟空間有限,能夠對燭影造成威脅的也只是他旁邊的幾個馬仔,所以拼殺了一陣,他終於突出重圍,看到了同伴的慘樣。
此時此刻,頭陀就像是一個沙包被陳二狗恣意地捶打著,雙眼失明的頭陀根本無法躲閃,只能忍著劇痛舉手格擋,但怎麼擋得住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頭陀的衣服已經碎裂了,露出了肥碩的脂肪,而脂肪上清晰可見一道道嫣紅的拳印。
陳二狗揮汗如雨,狂喜不已,“媽的,過癮,老子好久沒有這樣虐過人了,真是太他媽爽了,哈哈!”
看著陳二狗的架勢,燭影也明白這次是真的大意失荊州,踢到鐵板了。現在自己已經被對方包圍,若不盡快突圍,人家人海戰術也能把自己給拖死。
於是他搶身到頭陀身前,一拳轟向了真打的起勁的陳二狗。陳二狗反手就是一拳,兩拳相撞,兩人都搖晃了一下,不過最終燭影倒退了半步。
這一下雙方孰強孰弱就顯露出了,燭影蓄勢一擊,陳二狗隨手反擊,可結果確實這樣,高下立判。
燭影心說難怪頭陀被弄成了這樣,更知道不可戀戰,拉著頭陀說:“我們走。”
頭陀是瞎了,對付陳二狗是沒有可能,但對付擋在前面的馬仔還是一個很好的肉盾,他在前面開路,燭影殿後,應付著陳二狗潮水般的攻擊。
兩人的逃走道路真是充滿了荊棘。
東子強忍著怒意與痛苦從地上爬了起來,也加入了戰團,燭影更是捉襟見肘,眼看已經逃到了樓梯口,燭影大喝一聲,一拳打在陳二狗的肩上,這是全力一擊,陳二狗也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
但東子卻沒有閒著,開山刀直接在燭影的手臂上拉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燭影不甘心地瞪了東子一眼,然後拉著頭陀就衝到了上面的茶樓大廳,一陣風似的衝出了門口,沿途桌椅打翻了一地。
茶樓大廳中的馬仔見狀圍追堵截,可這兩人即便受了傷,爆發的戰鬥力也十分駭人,竟然在東子追過來之前先一步衝出了茶樓門口。一輛車一個擺尾停在他們身前,兩人飛快地鑽了進去,疾馳而去,消失在了黑暗中。
東子憤怒地咆哮一聲,開山刀猛地披在旁邊的桌子上,哐噹一聲,茶桌一分為二。
所有馬仔見老大發飆,一個個噤若寒蟬,都不敢發言,只有陳二狗虎頭虎腦地罵道:“馬勒戈壁,下次再讓老子碰到,一定把他們揍成肉泥。”
東子掃了陳二狗一眼,對方才的戰鬥記憶猶新,若非這個猛貨一起來了,恐怕自己今天就要栽了。
一念至此,東子就後怕不已,但對陳二狗也生出了一絲敬畏,有實力的人在那一條道上都是受人敬畏的,尤其是地下世界這個講究實力為尊的世界。
“二狗,剛才謝謝你了。”
“東哥,我們是一起的,說這些做什麼。只是沒有把這兩人弄死,真是不爽。”陳二狗開口閉口就是把人弄人,可見這號猛人的大腦裡對人命是沒有什麼概念的,在他看來與自己為敵的人都不該留在這個世界上。
對於這一點,陳二狗與老鄉寧凡倒是有共同語言,看來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話真是沒錯。
東子感激地看了陳二狗一眼,說:“今後你就是我過命的兄弟,比親兄弟還親。”
“哈哈,我們本來就是兄弟。”
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相視一笑,其他馬仔看向陳二狗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樣了,這一戰讓陳二狗在江沙的地下世界成就了威名,從此以後外人都對他有一個敬稱狗哥。
當然,陳二狗對於這個稱謂很認可,我是陳二狗,當然應該叫狗哥了,他樂滋滋地想到從今以後老子也是成為哥的人了,老牛逼了。
此時的陳二狗還沉浸在不甘心之中,卻聽東子冷冷地喝道:“去把王大雄那王八蛋押上來。”
敵人跑了,但必須要弄清楚敵人的身份,否則被凡哥問起來一問三不知,東子還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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