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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男人別的本事不大,取悅女人的本事則不凡,而寧夜雪雖然身份尊貴,卻不是潔身自好的女人。
十六歲就偷嚐禁果,不對,並非偷嘗,而是光明正大把她喜歡的一個男老師給上了。
初嘗###的滋味兒,她就一發不可收拾,校園中的所謂校草幾乎沒有逃過她的毒手,當然也有很多是自願的,希望藉著她攀上寧家這顆大樹。
可寧夜雪換男人的速度比換衣服的速度慢不了多少,她玩膩了一個男人,迅速轉換目標。
她今天碰見寧凡時心情不好就是因為她破天荒的被一個男人給甩了,從來都是她甩別人,何曾被別人甩過?
所以看到寧凡差點裝到她,她彷彿找到了一個出氣筒,立刻對寧凡惡語相向。
寧天宇一想到女兒,就不由自主地把她與楚藝相比,真是貨比貨得丟,人比人氣死人,人家的閨女怎麼就那麼懂事,自己的閨女就這麼胡搞亂搞,傷風敗俗?
他心中一陣煩躁,實在沒心情與楚彥多說,敷衍幾句就恨恨地結束通話了電話,一踩油門,飛馳而去。
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 象山的老者
第二百四十四章象山的老者
京城西郊,象山。
入秋的季節,霜葉紅遍,彷彿落霞灑遍山林,格外迷人。
山頂一處遊人罕至之處矗立著一個小木樓,簡單而樸實,俯瞰著京城的這頭鋼筋猛獸。
山風蕭蕭,撩人衣袂。
老佛爺一手拄著柺杖,一手持念珠,蹣跚著前行,活像一個虔誠的信徒。
韓鋒的傷口已經處理完畢,亦步亦趨地跟著,他的神色依舊生硬,不過卻多了一分莊嚴肅穆,望向小木樓的眼神飽含敬畏。
“咚咚!”
老佛爺敲響了木門。
只聽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進來吧。鋒兒,你的氣息紊亂,心浮氣躁,怎麼回事?”
韓鋒毫不猶豫,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僅剩下的一隻手伏著地,說:“師父,徒兒無能。”
老佛爺已經推門而入,看著跪在地上的韓鋒,眉角微顫了一下,說:“韓鋒受苦頗多,就不要讓他這般跪著了。”
“哎,你護著他作什麼?”一聲嘆息,“鋒兒,起來吧。”
“謝師父,謝老佛爺。”韓鋒敬畏地看了一眼遲暮的老佛爺,這個看起來垂垂老矣的婦人的能量時常讓他震撼,即便他追隨她已有近十年,可依舊無法看透她。
屋頂的琉璃瓦把斑駁的陽光灑落進來,顯露出了屋內的整潔簡單,諾達的房間內唯有一個蒲團,最前方掛著一個巨大的“武”字,龍飛鳳舞,似乎刀劍從中飛出來了一般,只看一眼就讓人彷彿置身於金戈鐵馬之中。
而最引人矚目的乃是蒲團上盤膝而坐之人。
一個老者。
他耷拉著腦袋,鬚髮皆白,就像是一個要入土的老人,渾身透著一股死氣沉沉。
老佛爺顯然不是第一次來此,駕輕就熟地盤膝坐下,長長地喘了口氣,手中緩緩地撥動著念珠。
韓鋒進門,垂著頭,不敢看老者一眼,彷彿變成了一個做錯事的孩子面對家長。
老者鬆弛的眼皮輕輕地向上撩起,渾濁的目光在韓鋒的斷臂上掃了一眼,渾濁中一抹亮光閃過,就像是黑夜中的一點火焰,異常刺眼。
“誰傷了你?”
“寧凡,一個年輕人。”韓鋒諾諾地說,此刻,他哪裡還有半點勇猛之氣。
“寧凡?”老者把目光轉向老佛爺,顯然想她解釋一下。
四目相對,老佛爺沒有主動移開目光,平靜如水的說:“一個沒長眼睛的傢伙,不過有可能是楚家的人。”
“楚家?”老者的眼皮抬向更高,凝視著灑落的陽光,“許多年沒見河伯了。”
“他已經老了,前段時間還被人打成重傷。”老佛爺瞭如指掌的說。
老者嘆息一聲,道:“我也老了。”
“人老心不老即可,只是我發覺這幾年你的心似乎也開始老了。”老佛爺的語氣依舊淡如清水。
韓鋒震驚的心頭一顫,斜眼瞟了一下老佛爺,敢當面說老者心老的,她是第一人。
韓鋒追隨老佛爺多年,卻依舊沒弄明白老佛爺與老者的關係,老佛爺在他面前既保持著敬畏之心,卻又敢直言不諱,而老者也一笑置之。
這是極不正常的事。
老者嘴角微微牽動了一下,露出一個不易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