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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的。
其實,縱火是他的主意,因為任天華只要求住戶搬出去,他只看結果,至於手段那就任憑候大義自己拿捏了。
候大義當然不會傻到說是他想出的這個主意,那樣他的罪名就重了許多,他把自己說成是一個受害人,所有的事都是任天華想出來的。
其實,候大義是很懼怕任天華的實力的,但到了這個生死攸關的節骨眼,他也考慮不了那麼多了,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說。
張軍沉默無語地聽完候大義的供詞,臉色陰沉下來,他沒有去問候大義為什麼改變主意來自首,因為他有一個感覺,這事肯定又是寧凡促使的。
反正無論如何,最後的矛頭都指向任天華,這是寧凡要對任天華動手了。
張軍當即拍板,既然候大義招供了,那一切就好辦了,馬上把任天華傳訊來了解情況。與此同時,張軍更明白任天華的身份不簡單,要動他也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所以張軍立刻向麓山公安分局局長秦鍾彙報。
秦鍾也明白其中存在頗多疑點,但張軍沒有點出這和寧凡有關,所以他也想不通透。但這個案子確實不是小案子,他當即批准天馬派出所傳訊任天華。
任天華自從知道寧凡參合到這個案子裡面後,他就沒有閒著,一直在思考對策。當他知道候大義自首,供出他是幕後主使,並且警方已經派人來傳訊他的訊息後,他再也鎮定不下來了。
憤怒與焦急同時充斥在他的心靈中,但他並沒有怕,警察局即便把他傳訊到警局,他一個字不說照樣可以過關。
他立刻打電話給自己的律師,自從上一個律師給他頂了包之後,他又聘請了一個知名的律師。警察來的時候,他已經和律師坐在了一起。
兩人一起被請到了天馬派出所,張軍馬上就想給他來個一突擊審訊,但律師不是吃素的,叫囂著自己的當事人是來配合調查的,他將會陪同任天華回答一切問題。
審訊開始,由於任天華早就和律師商量好了,直接說根本與所謂的縱火案無關。至於候大義,那是公司上的往來,他承包了自己公司的拆遷業務,至於他為什麼要縱火,任天華完全不知情。
見他一下推了個乾淨,張軍知道此事不好辦了,然後又突擊候大義,說任天華矢口否認,還要告他汙衊。
候大義也不是省油的等,當即叫囂著自己有證據,原來這孫子陰損著呢,竟然把他和任天華的談話都錄了音。
候大義常年混這條道,當然知道有些時候自己會被當成替罪羊,所以早早地就養成了這個習慣,這下終於發揮了作用。
警方按照候大義交代的地點取回了錄音,錄音顯示候大義與任天華絕不僅僅是簡單的生意往來那麼簡單。
其中有一段錄音就是候大義向任天華報告杜強家抗拆的事,而且還打傷了他兄弟。當時,任天華很生氣,直接說無論候大義用什麼手段,不管是打砸搶,甚至是燒都可以,只要讓杜強一家儘快滾蛋。
任天華這看似無心的氣話,恐怕他自己都記不得了,但現在卻是實實在在的證據。候大義就揪著這一點說是任天華指使他縱火的。
其實,這種情況若是忽略過那也是沒問題的,但關鍵是張軍就沒打算忽略過,他揣摩透了寧凡的心思,自然就要按照寧凡的期望把這個案子辦下去。
有了這個證據,他就佔據了先機,即便是任天華的律師口燦蓮花,甚至威脅說要高張軍胡亂抓人,張軍也不怕了。
媽的,這群混賬律師就是有奶便是孃的貨,沒見著他們幫多少窮人,反而一天為這些夫人擺脫罪名,簡直是為虎作倀。
於是,他也沒有客氣,直接把律師“請”了出去,然後把任天華扣留起來。
這下任天華慌了,他沒想到候大義竟然會錄音,他心底早就把候大義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個遍。
任天華哪裡吃過這種虧?可看著光禿禿的牆壁,還有面前的鐵欄,他是真真實實地感到了一絲恐懼。對手沒有給他一點反抗的餘地,一步步把他套進了這個牢籠。
但他還是有希望,因為他已經吩咐自己的律師讓他兒子任建去找宋致了,如今唯有宋家幫忙運作,他才能夠安然脫險。
可那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他必須得面對當前的困局,因為幾個不懷好意地笑聲已經在他背後響起。
任天華悚然一驚,急忙轉過身來,他也聽過不少派出所裡面的貓膩,更清楚對方這個打扮流裡流氣的混混對現在的他而言就是致命的威脅,雖然他曾今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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