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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在這兒……”
宇文拓面色一沉,忽然又上前一步,伸左手一把拔出陳靖仇插在地上的長劍。他出手如電,竟不比最初慢,陳靖仇卻已筋疲力盡,哪裡還阻得了?宇文拓拔出長劍,一腳在地上重重一踏,喝道:“起!”卻聽“軋軋”有聲,地面裂開幾條細紋,陳靖仇他們好容易埋在土中的神農鼎竟似被一隻無形大手提起來一般,從土中冒出了一隻角。
宇文拓見神農鼎出土,朗聲笑道:“果然是神農鼎。神鼎造世,怪不得能匯聚五行之力,陳公子,你這一手倒是了不起,我不如你。”
他雖然自承不懂混元太乙奇門,現在卻是他大獲全勝。陳靖仇見師父想的這條計策最終一敗塗地,連到手的神器都要落到宇文拓手上,心都要滴血。此時長劍被拔下,混元太乙奇門被破,結界也已解除,他帶來的諸軍見山坡上方才昏天暗地,現在又是光天化日,定是太師獲勝,一聲歡呼,齊上坡來。陳靖仇和拓跋玉兒見大勢已去,心頭絕望,一個扶著小雪,一個將師父抱了過來,都不知該如何是好。宇文拓也不管他們,指揮士兵起出神農鼎。陳輔先前指揮陳靖仇將四神器埋下,地面掩飾得極好,根本看不出破綻,但宇文拓卻不知為什麼,似乎能看穿地底,又從坎離兩位取出了崆峒印和煉妖壺,忽然拿著煉妖壺走來,向陳靖仇道:“陳公子,令師受傷不輕,移動的話只怕會加重傷勢,你將他收入九黎壺中,帶回去再將他放出來。冰封術對他的身體無損,五個時辰後便自行解開,到時服些滋補藥品,傷勢便可痊癒。”
這一席話實在太出乎陳靖仇意料,他道:“這壺還能這麼用?”
宇文拓一怔,馬上笑道:“陳公子,你一直帶著九黎壺,竟還不知這用處?九黎壺能吞天地,人當然也可以收入。而且壺中無日月,進了壺裡,時間都會停止,你師父現在正用得上,我卻沒什麼用,就還給你吧。”
陳靖仇實在想不到宇文拓竟會把煉妖壺還給自己,接過壺來,心中一片茫然。宇文拓向他拱了拱手道:“陳公子,十年之約,請君莫忘,我也希望將來有一個人能夠與我平手一戰,當是此生至快。”他說著,又看了一眼扶著小雪的拓跋玉兒,詫道:“這位姑娘不是當初在龍舟行刺陛下的那位嗎?”
拓跋玉兒恨道:“沒想到宇文太師還記得我。不過,這回我們已是第三次照面了。”
宇文拓又是一怔:“第三次?恕我眼拙,第二次是在哪裡?”
拓跋玉兒見他還要抵賴,喝道:“那一次你鬼鬼祟祟地摸上魔王砦,難道光彩嗎?”雖然這般痛罵只怕宇文拓會惱羞成怒,可拓跋玉兒本是個急性子,氣頭上哪還顧得上別個。
宇文拓笑道:“宇文拓光明磊落,這一生還從未去過什麼魔王砦,姑娘只怕記錯了。”他又向陳靖仇拱拱手道:“陳公子,後會有期,希望下回見面諸位不要再讓我失望。”說著便吩咐中軍傳令,諸軍出發,竟真的不再理睬陳靖仇了。陳靖仇看著宇文拓騎著白馬的背影漸漸遠去,心裡也不知是什麼滋味,既痛恨,卻也有幾分佩服。
天下無敵宇文拓,這話看來當真不假。宇文拓放了自己,只怕也是堅信自己永遠都不會對他造成威脅吧?陳靖仇雖然一場慘敗,心裡仍是不服氣,暗暗想著:“我一定……一定會超過你!”
第二十九章 復得又復失
回到郡王府,先把小雪放下,又從九黎壺中把師父放了出來,陳靖仇去市上請大夫回來治病。到了市上,卻聽得不少人在談論宇文太師的事。現在刀兵四起,宇文太師奉命平叛,但各處叛亂越來越多,宇文太師卻還命民夫去東都建造什麼高塔,民聲多有怨言。
請了大夫過來,那大夫姓宋,在大興城裡頗有名望,醫道甚高,給陳輔搭了搭脈,說這位老先生雖然外傷甚重,但未傷肺腑,只是渾身冰冷,不知是怎麼回事。陳靖仇自然也不好說那是中了宇文拓的冰封術,只說是在一個玄冰洞裡採藥,中了寒氣。陳輔也是道裝,宋大夫也不疑心,點頭說那玄冰亙古不化,寒氣極重,好在陳輔元氣未傷,並無大礙,醒來後吃些滋補湯劑便好。
陳輔的傷沒什麼大礙,但宋大夫給小雪看時,卻猶豫了半晌。他給小雪搭了半天脈,拱手道:“公子,老朽無能,實不知這位姑娘生了什麼病。”
陳靖仇道:“她醒時說覺得頭疼,便人事不知了。大夫,她是不是有什麼宿疾?”
宋大夫道:“這位姑娘脈象平和有力,不像中了風寒,也不似有什麼宿疾,老朽實在看不出來。這樣吧,我先開服清熱解毒的藥劑,你給這位姑娘服了,休息一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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