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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玉兒給他生兒子的事,臉也不由得有點發燒。但見陳靖仇不再絕望,又能說笑話了,心中又有說不出的欣慰。
陳靖仇正色道:“這樣蠻幹不成。”他忽然挽起袖子,轉到了土地像後,雙手捻了個訣,低聲道,“天蓬天蓬,萬神之宗,領持帝典,急召六宮,六洞魔王,速出幽門,兵員十萬,變化神通。急急如律令,破!”
這是鬼谷秘術中的破土之術。本來是馭劍使出,但陳靖仇現在功力大進,空手也能用了。他右手捻了個劍訣,“破”字一出口,手已插進了土地像中。這土地雖是泥塑,但年深日久,當初又是糯米打漿,乾結後直如磐石,但在陳靖仇的破土之術下,卻如同一堆爛泥樣應手而破。拓跋玉兒見他將手伸進了土地像中,不知他要做什麼,急道:“陳大哥,土地像裡有東西嗎?”
陳靖仇臉上一喜,道:“沒有,這土地像是實心的!”
拓跋玉兒一撇嘴道:“沒有你還那麼高興。”
“泥塑為簡便,大多是空心的,但這土地像塑成實心,定然是為了掩蓋下面座石上的洞!”
陳靖仇心思極為靈敏。先前見這土地廟如此破敗,土地像亦已年深日久,卻只是表面剝落,連一點變形都沒有,便有點奇怪,靈機一動,心想:若塑時在石座上先鑿一個洞,然後將整塊泥在上面塑個土地像,自然就天衣無縫了。而且這土地像是實心的,就算破了,也不會推倒重來,只須在上面修補便是,自然誰也不會花大力氣將這麼大個土地像都推翻了看看石座上有什麼。他用破土術破開泥塑,見土地像果然是實心的,便知自己所想已有三分把握,不由喜上眉梢。他右手已運足了十成功力,這破土術又能入土如腐,在土地像裡搗了兩下,已將裡面挖出了一大塊空隙,再摸下去,只覺下面已是硬物,卻不是石頭,而是塊木板,更是欣喜,右手五指撮攏,以指代劍,將木之劍化到手下,又喝道:“破!”
“咚”的一聲,土地像身下那塊木板已破。這聲音拓跋玉兒和小雪都聽到了,兩人的心全都提了起來,不知陳靖仇要拿出點什麼東西,誰知陳靖仇的身體猛地向前一靠,倒似土地像裡有個人抓住了他的手猛然向里拉一般,陳靖仇在土地像上一撞,力量極大,若非這土地像是實心的,這一撞非撞得七零八落不可。小雪和拓跋玉兒都驚叫起來:“陳大哥,陳大哥,怎麼了?”
陳靖仇臉上已露出痛苦之色,喝道:“別過來!”他一穿破那塊木板,本以為下面就是那寶物,俯拾即是,誰知穿出的洞中卻似有一股大力,猛然將他吸了進去,險些要把一條手臂都拉斷了。他咬緊牙關,潛運真力,內力已在身體裡執行了一周天。拓跋玉兒和小雪兩人見他一張臉黑了又白,白了又紅,似是在奮力與人對抗,兩人心都提了起來。待見他右臂一直在土地像裡拔不出來,拓跋玉兒再忍不住,搶上一步,扳住陳靖仇的肩頭,想助他一臂之力,誰知一搭上陳靖仇的肩,卻覺一股寒氣自陳靖仇身上傳來,激靈靈打了個寒戰,手也似粘在了陳靖仇身上。小雪見勢不好,也搶上前去拉住了拓跋玉兒的手臂,三人齊齊用力,忽地陳靖仇的手抽出了土地像裡,三個人全都直摔下來。幸好土地像的底座不高,不然非摔個七葷八素不可。
陳靖仇一抽出手來,便叫道:“拿出來了!拿出來了!”取這寶物竟如此費力,他想來也心有餘悸。拓跋玉兒從地上爬起來,急道:“是什麼?”定睛看去,只見陳靖仇手上拿了一把式樣奇古的小銅壺,心道:這又是什麼東西?陳靖仇卻叫道:“煉妖壺!原來師伯要給我的是煉妖壺!”聲音極是歡喜。
拓跋玉兒詫道:“煉妖壺是什麼?”
陳靖仇指著壺身兩個鳥羽篆道:“這是‘九黎’二字。煉妖壺古稱九黎壺,傳說是上古九黎之物,能容大千萬物,也能吸盡天下妖物!”他越說越是興奮,師父一直在尋找神器,說找齊五樣便可布九五之陣,原來有一件一直在他手上。小雪聽得又敬又佩,道:“陳大哥,你連這種彎彎扭扭的字也認得,真了不起!”
陳靖仇臉一紅。他哪裡認得鳥羽篆,不過是師父當初將十神器的形狀都給他講過,這煉妖壺上“九黎”二字還畫了出來給他看,他這才認得。拓跋玉兒聽他說得熱鬧,見這煉妖壺貌不驚人,不過一把舊銅壺,不似神農鼎是個龐然大物,一看就不同凡響,在一邊道:“這個壺真有這麼大威力嗎?會不會又是假的?”
陳靖仇聽她這般一說,心頭亦是一震,忖道:是啊,萬一又是假的該怎麼辦?煉妖壺能夠將妖物煉化,另外一功便是可以收納巨物,當真是納須彌於芥子。他忙從懷裡摸出那本《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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