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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比野獸更可怕的人不好防備呀。”
當一輪紅日從東方升起來的時候,大虎揹著杏花已經到了家門口,大虎娘在門口把他們接進屋裡。
杏花被放到炕上,大虎便把剛才的事情跟他母親講了一遍。大虎娘說:“那一定是座山包綹子的土匪來搶糧食的,你一個大姑娘家黑燈瞎火的在草原上亂跑多危險哪!”
大虎娘回頭又對大虎說:“都是你喝酒耽誤事,好端端的一個姑娘,差一點就落入到土匪的黑手裡。”
原來在杏花睡覺的時候,大虎溜到鄰居劉大叔家喝酒去了,大虎娘見兒子沒有回來,就出去找他。後來,杏花醒了,這才鬧出杏花野外遇匪的驚險一幕。
聽說土匪要來,大虎娘有些著急,吩咐大虎說:“快把你劉大叔叫來,合計一下怎麼辦。”
大虎憤憤地說:“合計啥?狗日的土匪要是敢來,我就讓他們來一個趴下一個!”
大虎娘說道:“那些土匪都是魔鬼呀,個個狡詐兇悍,而且你還打打死打傷了他們的人,他們能善罷甘休嗎?”
大虎一聽,覺得娘說的有道理,起身便要出去找劉大叔。只聽房門一響,劉大叔不請自來了。
劉大叔四十多歲的年紀,是屯子中的老戶,大虎父親生前和他很要好。屯子有個大事小情,人們都願意找他合計一下,拿個主意。今天的事更是牽掛著全屯人的性命和福禍,所以這劉大叔聽說後就連忙來了……
第一卷 第37章 百姓驚慌匪情急
劉大叔坐在炕沿上,詳細詢問了杏花和大虎遇到土匪的前前後後,沉吟了半晌說道:“我活了四十多歲沒少經歷匪患啊,想當年大虎他爹就是被土匪給害死的。”
他拿出菸袋鍋裝上煙,點著火,抽了幾口,接著說道:“那年大虎也就七八歲吧,咱這疙瘩來了一股土匪,大約有四五十人,領頭大當家的匪首叫做‘沙嶺豹子頭’,二當家的叫做‘座山包’。大虎爹在草甸子上打獵的時候,發現了情況,連忙回屯子,讓鄉親們趕快向另一個方向撤退,可是鄉親們將信將疑,有的收拾東西,能拿走的帶上,不能拿走的藏起來;有的大姑娘小媳婦趕緊用鍋底黑灰摸到臉上;有的不太相信土匪會來,故土難離,不願意離開這屯子。大虎爹就一遍一遍地催促,這才耽擱了逃跑的時間。
後來人們眼見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土匪們進了屯子,見了東西就搶,見了女人就禍害,才急忙往出跑。可是已經晚了,大虎爹沒辦法,只好掩護鄉親們且戰且退,他手持兩把弓箭,在後面斷後。
他箭不虛發,射中了不少土匪,可是畢竟寡不敵眾,就在鄉親們撤退到草甸子深處安全地方的時候,他累得已經沒有力氣再拉開弓了,一不小心,便被一名土匪射出的利箭,擊中了心臟,隨後幾名土匪撲上來,又給他補了一刀。
等我殺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斷了氣,手中的兩把弓箭全都讓土匪給搶去了。我連忙砍倒幾名土匪,從土匪的手中搶出一把弓箭,就是現在大虎使用的這把。”
劉大叔講到這兒,見大虎娘、大虎和雪兒已經哭得泣不成聲,便停頓了一下,嘆了一口氣,又說道:“我估摸著這股土匪還是十幾年前的沙嶺豹子頭綹子,我聽說那個沙嶺豹子頭後來老死了。現在接替大當家的就是當初的二當家座山包。這座山包可是個心狠手辣、風光成性、禍害百姓、無惡不作的大土匪呀,他五十來歲的年紀,使用的兵器很特殊,是一把鐵扇子。閒著沒事的時候,喜歡玩扇子。不知道他玩弄過多少良家女子,只要被他相中了,沒有一個能逃出他手心的。”
大虎說道:“這次他要是來了,我就跟他們拼了,我一定要報殺父之仇!”說罷,他臉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眼睛也紅了。這大虎很莽撞,他說得出便做得到。
大虎娘說:“拼什麼?孩子,你這回娘可不能向上次你爹那樣那麼莽撞了。你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就算你渾身是鐵,又能碾幾顆釘?”
大虎說:“我爹可不是魯莽行事,他是為了保護鄉親們。”
劉大叔說:“那些土匪不是省油的燈,來者不善哪。我想他們既然是來搶糧食求財的。只要杏花不被他們發現,就不會輕舉妄動,現在最好把杏花藏起來。”
大虎娘犯起愁來:“可是,這大活人藏到哪呢?”
劉大叔說:“對了,我們家菜地的那個窩鋪屋裡有個菜窖,要不把杏花和大虎藏在那裡怎麼樣?”
大虎娘點點頭說:“現在只有這個辦法了,大虎打傷了土匪。最好讓他躲得遠一點。”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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