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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起炕的時候還看見了呢,後來你娘進屋打掃房間之後,就不見了,而且她還藉故回了家,不是她拿的還有誰?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叫你你娘那個賣逼的騷娘們出來!我要當著大家的面看看她那三隻手到底長什麼侉子樣?”
那些看熱鬧的村民們,站在一旁,有的比比劃劃,有的指指點點,還有的交頭接耳神秘兮兮地,不知道在小聲議論著什麼……
鄭二虎聽明白了,原來金銀花這樣辱罵老孃,是懷疑老孃偷了她家的錢,可是老孃不是那樣的人。
於是,他怒從心起,連忙走上前指著金銀花的鼻子,咬牙切齒地問道:“好你一個地主婆,你也不是什麼好鳥,竟然仗勢欺人!你憑什麼說我娘拿你家的破錢了?今天你給老子說明白點,要不然老子這雙打獵拉弓箭的手,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說著,鄭二虎的那雙鐵錘般的拳頭,攥得嘎嘎響!
金銀花見鄭二虎兇巴巴地看著自己,那架勢好像要打人,便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說這小孤山就是他們鄭家的這個虎小子還有他爹鄭嘯天,一對兒父子窮鬼不好擺弄。
想到這兒,她便膽怯了,忽然一抬頭,看見院外不遠處站立在黑暗中為他暗中撐腰的馬管家和兩個護院頭領,又鼓足怒氣,罵道:“哎呦,這不是鄭家的小雜種嗎?你是從哪個逼窟窿鑽出來的?你爹經常打獵不在家,你說不上是誰家的種呢,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滾一邊去!”
“啊?”鄭二虎驚訝了,沒想到金銀花居然罵出這樣難聽的話,“你?還是有錢人的大太太呢?簡直就是一個潑婦!你幹什麼?仗著有錢有勢,欺負人竟然欺負到家了!你等著,一會兒老子跟你算賬!”鄭二虎說著,摩拳擦掌,兩隻大眼珠子惡狠狠地盯視金銀花一眼,便連忙跑進了屋子。
金銀花見鄭二虎跑了,以為他怕自己呢,又罵道。“嘿,你個小癟犢子狗雜種,你娘偷了錢,你還有理了,沒見過這麼不可理喻的小兔崽子!”
鄭二虎沒有搭理金銀花,因為他惦記母親,便三步拼作兩步走到母親居住的東屋,見母親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在嚶嚶地哭泣著,頭髮散了,上衣也被撕開了懷,狼狽不堪的樣子,旁邊還有幾個女人在勸慰著她。
“娘!那地主婆娘沒把你怎麼樣吧?”
“兒啊,你可回來了!”
鄭二虎走上前一把抱住他娘:“娘,這兒到底是怎回事啊?”
“二虎啊,娘沒有偷劉家的錢,娘真的沒有啊!咱家再窮再貧也不會有那種念想的,一定是劉家大太太誤會了,可是我怎麼解釋她又不聽啊,剛才要不是這幾個姐妹拉著,娘可就被大太太給打了,嗚嗚嗚……”
二虎娘說著,委屈得嚎啕大哭起來。
“娘,你等著,兒子給你出氣!”
鄭二虎說著,瞪圓了大眼珠子,便要衝出房屋,他娘擔心兒子惹禍,急忙抓住兒子的一隻胳膊:“兒子,使不得啊,劉家有錢有勢的咱鬥不過人家啊,還是打掉牙嚥到肚子裡吧!”
“不行,她欺負娘就是不行!”鄭二虎掙脫母親的手,跑出了屋子。
他娘還要跟出來,被屋裡的幾個婦女給攔住了。
鄭二虎跑到金銀花的面前,又指著她的鼻子罵道:“好啊,你個不要臉的地主婆,竟然把我娘欺負成那樣!你說,誰能證明你家那錢是我娘拿的,再說你調查核實了沒有?我娘拿你家的錢在哪呢?有物證嗎?還攆到我家欺負人!”
“哎呀呀,你才上了幾天破學校呀,斗大的字不識幾個,還跟老孃賣弄什麼狗屁文化,什麼調查核實物證的,老孃不懂,你他孃的別跟我瞎掰扯,就是你娘乾的,要不然你家那來的錢供你念書?說不定你娘在我家偷了多少錢呢!”
“你……簡直是一派胡言!”鄭二虎氣得渾身哆嗦著,攥得拳頭“嘎嘎”作響。
“怎麼的?小兔崽子狗雜種,你還想動手啊?”金銀花見鄭二虎長得人高馬大,知道他不是好惹的,心想還是先下手為強,反正有管家和護院在暗處給自己撐腰,便猛然上前一把抓住他的頭髮,想把他摁倒在地,暴打一頓!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鄭二虎竟然暗暗卯足了勁兒,一低頭往前一頂,就把他的那個長滿鋼針似的大頭,死死地頂住金銀花胸前那高聳而又鼓脹的前胸,一下子就把她頂翻在地上……
“啊?”金銀花驚叫一聲,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伸出一隻白皙豐滿的小胖手,摸著被頂得疼痛的前胸,氣急敗壞地罵道:“你個賊心色膽的小兔崽子,竟然用頭頂老孃的高原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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