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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賊一見,馬上歡聲雷動。曹應龍一見,馬上大手一揮,喝令所有計程車兵拼命前衝,狂攻而上,身邊的兩個親信卻帶著一支人馬,瘋狂地向西村那邊突進,儘量趕在敵人發現內部有奸細並調整之前趕去接應,只要陶叔盛能守到他們殺到的那一刻,那麼飛馬牧場將馬上崩潰慘敗。
“大哥,我也上去玩兩手。”
那個壞鬼書生亂燥是一個色中餓鬼,生怕心中垂涎欲滴的商場主會先行落入房見鼎或者向霸天的手裡,那麼處子的頭湯就要讓他們先嚐到了,這不是他心中所願,所以,他一看敵人果然中計,內奸順利得手,自己這方情形大好,急忙飛身疾衝,向前彈射而去。
箭如雨下,賊兵被射倒不少,可是因為人數實在太多,加上夜色大大喪失了射箭的準頭,又因為躲在村子裡射擊,幾乎所有的射擊都是拋射,威力更小。
揮舞著雙狼牙棒的房見鼎衝得最快,已經殺到村子第一排房子的門口,站在視窗的李憐花,可以自昏暗的火光之中看清他那肉瘤因為激動而發紅發脹,甚至在微微顫抖。
房見鼎才剛衝進來,李憐花已經展開身形,只見他的整個身體迅若鬼魅,根本就無人發現他的行蹤就來到了房見鼎身前,詭異的一掌帶著風雷之勁印向房見鼎前胸,房見鼎根本不能阻擋,而李憐花掌中的陰勁一吐,已然侵入房見鼎內腑,輕鬆震碎其心脈。
雖然賊寇人數眾多,但李憐花根本就不怕群戰,只是在黑夜下更能發揮出自己的優勢,一腳踢出,最後一口氣尚未吐出的房見鼎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騰的一下’飛‘了出去。
如出膛炮彈般狠狠的砸在了後面衝上來的一個倒黴鬼的背上,強猛的撞擊力,根本就不是這個沒有絲毫防備的賊寇可以抵擋的。
“哇”的吐出一口夾雜著內臟碎塊的淤血,房見鼎就此了帳。
一招擊殺四大寇中的房見鼎,對李憐花來說是那樣的輕鬆自如,當他擊殺了房見鼎以後,根本就不給賊寇任何反應的機會,如虎入羊群,殺的一群賊寇措手不及,連連傷亡。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李憐花出手無情,招招奪命,劈手搶下一人手中雙戟,看也不看猛地甩手擲出,兩道烏光化作入海蛟龍。
兩個手持火把的大漢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道強猛的勁力撞的向後拋跌而去,手中火把早不知丟到了哪裡。
“砰”然落地,頭頂的白巾已然飄落,眼睛勿自睜的老大,望著插在自己胸膛中的奪命戟,大蓬的鮮血順著戳出的傷口瘋狂的向外湧著,同時帶走的更是他們脆弱如螻蟻般的生命。
一陣短暫的混亂後,賊寇已然重新組織在一起,以剩下的三大寇為首,排成一個凹月陣,強弓勁,弩刀槍劍戟,嚴陣以待,百多雙眼睛齊刷刷的瞪著李憐花。
空氣中散佈著強裂的殺氣,凝重壓抑的讓人幾欲窒息。
不知李憐花是出自何想,竟然停下了殺手,只是負手而立,夷然不懼的與眾賊寇對峙,雖略顯淡薄,但流淌在他腳下的血跡以及周圍橫七豎八,死狀奇慘的屍身無不提醒這些賊寇面前之人的兇殘恐怖甚至更勝他們。
曹應龍冷冷的掃視著李憐花,沉聲喝道:“閣下到底何人?難道想與我們為敵?”
李憐花輕柔的彈去粘在指間的血珠,從容笑道:“我是何人並不重要,不過就是看不慣你們四大寇的猥瑣模樣,想要來教訓一下你們這些不能人道的畜生罷了。”
李憐花的話實在是太歹毒了,就連城府最深的曹應龍也當即忍不住變色,至於身後其餘的賊寇早就忍無可忍怒叱連連,更有數十枝飛射而出的箭矢向他身上鑽了過來。
李憐花藝高人膽大,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冷笑,足尖點地,猛地彈射到半空,卻正好閃過近身的飛箭。
貌似下落的身體在空中猛地停滯,然後完全違反了物理定律般橫移三尺,從側面向四大寇撲去,其主攻的方向赫然正是’焦土千里‘毛燥。
李憐花早就看出四人中就屬這個壞鬼書生功力最差,以他為突破口各個擊破乃是兵家妙法。
毛燥眼中閃過一絲兇光,狂吼一聲,也不躲閃,衝著李憐花硬衝了過去,雙掌齊齊推出。
對於李憐花,這個逞兇江湖十數年的老賊頭還沒有放在眼裡,自以為憑他的修為必將這不識好歹的小子抓住生扒活剮。
李憐花心中暗曬,又是一不知死字怎麼寫的老貨,既然這麼急著投胎,你大爺我要不滿足你豈不是對不起你這張醜臉。
也懶得再使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