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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掉過頭來看，也很難看到惡金剛，反之同理。”

“你的意思是，龍家兄弟們最先看到的就是惡金剛？”王曉銘頓時恍然。

林擇點頭，“沒錯，其實這冊子從表面上看，根本看不出哪面是正哪面是反，我們運氣好，先看到的是正金剛。而龍家兄弟的運氣就差了，他們看到了惡金剛，所以才練了邪功。”

“的確運氣差。”王曉銘認同似的點頭，但很快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疑惑的問道，“對了，既然先看了正金剛就很難再看到惡金剛，你又是怎麼看出來的？”

連龍家兄弟都只能看到一面，林擇煉氣四層的境界，卻能看到兩面，不能不奇怪。

林擇繼續笑而不語，心中多少有幾分得意。換了以前的他，當然不可能看出來，但水sè流光身給他憑添的那份七巧玲瓏心，為他帶來的又豈是修煉上的益處，這才讓他窺破這本小冊子的真正秘密。

見林擇不說，王曉銘倒也沒再繼續追問，畢竟探尋他人的秘密是件很不禮貌的事，何況雙方的關係也沒到可以坦誠相見的地步，但他還是忍不住的說道：“寫這本冊子的人也真夠惡趣味的，偏弄個正反兩面來害人。”

林擇搖搖頭，“也不能這麼說，或許是這冊子的主人不想隨隨便便將功法洩露出去，才刻意佈下疑陣，也或許是之後被人改寫過。雖然具體情況我也猜不出來，但不管怎麼說，這金剛煉體記念的確是套不凡的功法，以我估計，至少也是星級凡品以上的。”

“星級凡品？那惡金剛豈不是得有星級上品？”王曉銘咋舌。

林擇哂然一笑，“屁！惡金剛哪配進入四級八品，連路邊的地攤貨都不如。”

035好處多多，他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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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此話一出，不僅王曉銘感到奇怪，就連林雪也滿是詫異。那惡金剛雖是邪功，但效果卻很明顯，先不說練成後那強大的體魄，就算只是一榮俱榮這個優點，也足以列入四級八品了。

“惡金剛的優點的確是有，但跟它的缺點比起來那就什麼都不是了……”林擇看出兩人的疑惑，指了指地上龍家兄弟的幾具屍體，解釋道，“這些運氣糟糕的傢伙啊，練惡金剛把身體練得太硬，連經脈穴道都被固死了，一輩子都衝不開穴道，有個屁用！”

“我靠，難怪。”王曉銘頓時眼睛一瞪，怪叫起來。

聽了林擇的話，兩人都明白了，為什麼這惡金剛列不進四級八品。

對煉氣期的武者而言，有最關鍵的三個關卡，第一是感知天地間的元氣，第二是改變真氣的形態，第三則是衝擊穴竅，擴充套件經脈。

尤其第三個關卡，更是重中之重，不僅關係著武者現階段的實力，更關係著未來的潛力。龍家兄弟把身體練得太硬，以致於讓穴竅和經脈都固死，這就表示他們永遠都無法衝開穴道，到死都只有煉氣六層，如此境界，身體再強硬又有什麼用處？

這就是過猶不及的意思了。

也就是李狗蛋稍微幸運一點，或許是他練得比較晚，也或許是其他原因，勉強讓他達到了煉氣七層。但憑著惡金剛的這種特xìng，哪怕他今rì不死，此後也難有什麼進展。

一種限制了武者發展的功法，又怎麼可能列得進四級八品，的確比之地攤貨都不如。

“正金剛就沒有這個問題嗎？”林雪問道。

林擇點了點頭，“應該是沒有的，至少看起來這是很正統的煉體功法，到底怎麼樣，還要以後練過才知道，但直覺告訴我，這功法很適合我。”

既然林擇都這麼說了，林雪倒也不再多說什麼，畢竟武道一途總是需要不停的摸索，而在這些摸索的過程中，如果連一絲風險都不敢冒，那和溫室的花朵也沒有什麼區別，棄劍從商算了。

看到林擇將那小冊子收進懷裡，王曉銘難掩羨慕，一股酸溜溜的語氣，“明明是我們三個人一起殺的敵人，好東西倒全讓你佔了，唉，人生真是不公平啊。”

“怎麼會，除了金剛煉體訣，龍家兄弟也還有很多好東西啊。”林擇反駁道。

“在哪裡？”王曉銘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林擇一指地上的屍體，“這些傢伙雖然練了個不入流的惡金剛，但到底還是練到了刀槍不入的程度，你把他們的臉皮割下來給自己裝上，那時候，你的臉皮也會變得比城牆還厚，你說這算不算好東西？”

說完後，林擇再不理他，招呼了林雪一下，轉身向著黑暗森林深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