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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不一樣了,敕命的賈府二夫人,兒子順天府解元公,板上釘釘的兩榜進士,說是前途無量,並不為過。
煙雨濛濛,溫柔的如同情人的手穿過夜色而來,滋潤了神京城。
十里秦淮,江水滔滔,煙雨渺渺。
遠處,寧國府,天香樓,賈環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神識發生了一種根本性的變化,果然是民意就是天意啊,能夠得到民意的承認,對修行果然是大有好處的。
賈環自言自語說:“難怪和尚道士為了爭奪香火,打了許多年,民意一個讓步的。卻原來都是如此啊。”
煙雨濛濛,彷彿是天地之間織成的一攤眷戀,輕輕地籠罩在天香樓的四周,此刻賈環神識清明,靈氣運轉如一,沉浸在這玄妙的領悟之中,彷彿在冥冥中抓到了什麼,卻又是一種咫尺天涯的感覺。
此一刻,絕對是有一種百爪撓心的感覺。
就在賈環領悟的時候,一陣琴聲傳來,道道琴音,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盤一般。清澈動人,直穿神識之中。琴聲響起,帶著無窮無盡的誘惑的力量。
賈環猛然間收了神識,眼中閃過一道金光,大喝一聲:“什麼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那裡,給我出來。”
此刻,窗外傳來了一聲嘆息,一陣糯米一般香甜的聲音響起來:“倒是三叔說笑了,在這天香樓之中,我卻是不用躲避什麼。不過三叔你可是有鳩佔鵲巢的嫌疑了。
卻在這裡說侄媳婦我鬼鬼祟祟的是何道理。”
一陣清風吹來,門開,一名宮裝麗人閃現在煙雨之中,道道青光落下,流光溢彩,宛若夕陽下的一抹霞光一般。
陣陣煙雨彷彿是在被無形的手給遮擋住了一般,絲毫沒有落在她的身上。
生的嫋娜纖巧,臉似銀盤,面如冠玉,黛眉星目,美目盼兮,左右流之。
那身段更是增一分嫌肥,減一分嫌瘦,娉婷之間,自有一種風流在裡面。
賈環倒吸了一口涼氣說:“秦氏,秦可卿,你不是死了嗎?”
秦可卿微微的一笑說道:“倒教三叔見笑了,此事卻也是有一些內情在裡面的,我那丫頭珠兒倒是說冤枉了一些,害得她枉死了。倒是說侄媳婦沒有安排周到。至於說其中內幕,三叔若是想知曉,隨我來就是了。”
說罷,秦可卿化作一道青光而起,消失在煙雨之中。賈環自然是不敢怠慢,秦可卿死的蹊蹺啊,這珠兒死了更是沒有投胎,這事情,不管是怎麼樣的講,都是比較的蹊蹺的。
因此,賈環催動靈氣,定海珠迎風化作一道白光護住賈環,頃刻間賈環身形化作一隻靈巧的燕子,在煙雨之中穿梭不定,彷彿是一道黑色的閃電一般,直奔秦可卿消失的方向而去。
不多時,十里秦淮,望江亭上,此一處,正是神京城的一處風景名勝,此刻煙雨縹緲,正是欣賞這煙雨美景的好時候。
誰曾想,此刻望江亭上,居然是空空蕩蕩,只有秦可卿盤坐在哪裡,面前一把瑤琴放在青石桌子之上,看到賈環跟了過來,秦可卿倒是撥弄率幾下琴絃,錚錚然有其聲,如同仙樂一般如夢似幻。
此刻秦可卿看到賈環的表情,頓時有些沮喪的說:“幾乎所有的人都是把三叔你給小看了,以為賈府最有本事,最有福氣的人應該是二叔,但是沒有想到,所有的人都沒有注意到的三叔,你才是賈府的人中龍鳳。侄媳婦也是看走了眼了。”
賈環倒是說聳聳肩膀坐下說:“要說,這整個賈府,我最佩服的,也是侄媳婦秦可卿你啊,把賈府上下,玩弄於鼓掌之間啊,這生死的事情,都是能夠做的天衣無縫的,等人的人是沒有這種手段的。不知道我是該叫你侄媳婦秦可卿啊,還是叫你什麼,你到家佛,應該是別有目的吧?”
秦可卿微微的一笑,傾國傾城,彷彿這一片煙雨美景都失去了顏色一般。
她細聲細語的說道:“三叔客氣了,還是叫我可卿就好,其實賈府不過是我的一個跳板而已,當年我神識沒有覺醒,受父親之命,託庇賈府,倒也是一番機緣,最後在賈府覺醒神識,卻知道自己不過是紅樓夢中人,卻也是有一種天大的遺恨在裡面。
最後沒有能夠得見賈府絕學金玉寶體訣,卻是自己的機緣已經到,不得不假死遁去,倒是說讓三叔看笑話了。
不過,我觀三叔你,也是非池中之物,這賈府,終究是太小了,到底是容不下三叔這個大神在啊。”
賈環微微的一笑說:“這個難說,畢竟是生養之地,如何說斷就斷,這個走一步看一步吧,有些事情,須也不是在我的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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