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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這一枚是我送給貴賭坊的見面禮。”
然後他又把那枚銀籌推了過去:“這一枚是請貴賭坊放了門外吊著的那位朋友。”
而後他轉過身走向櫃檯,把銅籌放到早已目瞪口呆的豔麗女子手中,再次擠了擠眼:“託你吉言,四種籌碼我都拿到了,這一枚用來感謝你。”
隨後他衝女子晃了晃手中的五枚竹籌,繼續在臺面上排開:“這五枚,還是我自己的,請給我兌換成銅板吧。”
“哦,好。”女子目光僵硬地從櫃檯裡取出原來的五枚大錢遞給岑青。
岑青接過來拋擲幾下,又吹了口氣重新放回錢袋中,一本正經道:“這可是我的錢母子,能生錢的,我可得留好了。”
“小少爺,桌面上的錢你準備怎麼辦吶?”漸漸地已經有人從最初的震驚中反應過來,望著桌面上還剩下一堆的籌碼目光裡滿是貪婪。
幸好這時荷官已經清醒,連忙揚聲招呼道:“哎呀,原來是金九爺的朋友,真是的,您怎麼不早說,早知道是您老來了,我怎麼著也不敢跟您對賭啊。請請請,後院有雅舍,賭聖公子後院請。”
“公子,小心有詐。”岑壽不能在白日久待,賭局結束便回到靈鐲中溫養,岑福緊跟兩步對岑青小聲道。
“這樣的打手,你一個能打多少?”岑青悄悄地瞥了一眼看門的壯漢問岑福。
岑福翻了個白眼,對岑青拿這群廢材和他相比很是不滿:“我彈指之間就能放倒十個。”
“那不就得了,你擔心什麼,我自己去就行。”岑青笑了笑,又小聲道,“不過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出手,只要跑就行。”
“跑?”
“咱們是來買兵器的,先靜觀其變!”岑青嘿嘿地笑了起來。
那兩個看門的壯漢掀起從大廳到後院的布簾,荷官前頭引路,岑青跟在後面左顧右盼,好像對什麼事情都好奇。有人好奇地想探頭探腦去看個究竟,卻被兩個壯漢伸出胳膊擋了回去。而岑福則聽從安排,佝僂著身子坐在牆角。周圍人見他身材矮小面容蒼老,只當成普通的家僕,沒人去理會他,也沒人離開,只是不斷談論著剛才的奇事,偶爾把目光投向桌面,便是許久移不開眼睛。
後院中是一片假山,有池水有荷花,一座小橋跨越池水穿過假山,再往後就是廂房。荷官滿臉堆笑地把岑青迎進廂房,為他沏上茶水,點燃香爐,然後躬身侍立在一旁。
“金九爺說你們這裡能買到兵器,都有什麼兵器?”岑青忽然問道。
“賭聖公子喜歡什麼樣的武器?”
“槍吧。我曾經有一杆大槍,威風凜凜,但是現在不見了,我很想念它。”岑青先是一臉哀思,而後才笑眯眯地端起茶杯,嗅了嗅,忽然歪了歪頭,似乎聽到了什麼,又慢慢放了下來,嘆了口氣,“可惜世上大多數人都喜歡劍,我很不明白,為什麼要喜歡劍呢,就算練得再好那還是劍,萬一練得不好落了下乘就變成下劍了,這麼難聽,你說是不是?”
荷官的臉白了一下,強笑道:“公子喜歡槍,我這就給你取槍來。”
“我有一個問題,回答完了你就可以走……”岑青沉下臉來,走到窗前推開窗子,“金老九是做什麼的?和你們賭坊是什麼關係?”
“金老九就是你,你就是金九爺。”一個妖媚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像您這樣年少多金又俊俏的郎君怎麼能叫牛大錘這種粗俗的名字,還是金九爺更適合你。”
“原來你才是這裡的主人,我倒是看走了眼。”望著嫋嫋婷婷地走近的豔麗女子,岑青一臉驚訝道,“我大概明白了,金老九的意思就是黑話中的‘肥羊’吧?那麼當我說是金老九讓我來的時候,就等於我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們,自己就是那隻等待宰殺的肥羊了?”
“哎呀,俏郎君不光模樣俏,連心思也這麼玲瓏剔透。”豔麗女子雙手捧在胸前,雙眼忽閃忽閃地一臉無辜的模樣,驚訝道,“我真想把你那顆七竅玲瓏心挖出來,看一看是不是水晶做的。”
岑青眯起雙眼,握緊了手指,穿越以來心中首次泛起殺機:“牛大錘可能是金老九,那豔紅也不是豔紅囉,怎麼稱呼?”
“見笑了,就像您隨意起個牛大錘的名字一樣,妾身是巴陵丐幫神農堂堂主,黃四娘。”
“神農堂,聽起來像是專門玩迷藥拍花子的,那麼藥是什麼時候下的呢?”
岑青站起身來,端起茶杯看了看,隨手扔掉:“茶裡是**散。”
又掀開香爐瞧了瞧,一腳踢翻:“香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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