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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寫著嗎?試煉峰每十天送試煉透過的弟子進入主殿篩選分支脈。嘿嘿,不過這個宗派都滅了,我們到了之後趕緊找寶貝和秘籍才是正途。”另一名身穿純白道袍的修士湊上巨石上,賊兮兮地笑道。
仰臥在巨石的修士撇了賊兮兮的修士一眼,眼皮搭了搭,表示不聽他廢話。來這裡本來就是找遺澤的,這些還用說嘛!再說,再過二十多天,這片天地都要崩潰了,沒人想留在這裡。
“第六試煉峰!”潘浩眼神轉過男子的指著的方向,那裡有一塊數丈高的青石,上面用古篆刻著一些試煉的規則。古篆中中正正,鐵筆銀鉤,有一股堂堂正正的韻味。潘浩凝神看一下,感覺這些字跡有點熟悉,不過又好像不是。
“還有七天!”潘浩找了一處地方,盤坐了下來,運轉白蓮真解,緩緩吞吐天地間純粹的精華靈氣,丹田內的白蓮輕輕搖曳,灑下聖潔的光芒。
第一百三十一章承弘
幷州!益陽州府!
一名身穿寬衣大袍,頭戴進賢冠,年約四十多的男子端坐在書房之內,男子眼神停留在書桌上的多份書信中,這些都是這些日子大宋近些日子發生的事情。
他是幷州的州牧宋曹,是皇族支脈。大宋至宋祖開江山五百多年來,擁有皇室血脈的宋氏起碼擁有數萬,要是將其他和宋氏聯姻血脈的,十數萬也不過等閒,只是其中沒落的佔大多數。畢竟每一代都有新的嫡系皇脈變得支脈,所以越久遠的支脈,越是沒落厲害,其中成為貧農的也不少見。
宋曹看著大宋的局勢一團混亂,不由嘆了口氣。
“先生,你如何看大宋的局勢?”宋曹看向下方靜靜喝著清茶的中年儒士。
“大人,恕在下多言,如今梁、雍、冀、揚州都已經稱王,雖然底下有異聲,但是趁常山王現在抽不出手,正是清洗鞏固內部的好機會。不然等到常山王登基之後,穩定騰出手來,再想稱王必定就是第一個征討的物件。”中年儒士緩緩道來。
“你的意思是勸我也自立!”宋曹語氣變得冰冷起來,眼神微眯,裡面有寒光在醞釀。書房內的氣息瞬間就有冷了下來的感覺。
“大人,我只是就事論事,怎麼選擇都是靠大人來決斷。”中年儒士站立起來,緩緩地恭聲說道。彷彿沒有察覺到宋曹的語氣變化一般。
“嗯,先生先下去吧!讓我思考片刻!”宋曹冰冷的語氣緩了下來,勉強帶著一絲微笑對中年儒士說道。宋曹自然知道,現在擺在面前只有兩條路,一是臣服新皇,二是自立。至於幷州想在戰亂中置身事外,多半是不太可能了。
“是,大人!”中年儒士躬身之後。慢慢退了下去。詹和退出書房,看了一眼兩邊身穿甲冑,龍精虎猛的侍衛,甩甩衣袖,緩慢地度步走了出去。
走出了州府主院之後,詹和這才緩緩吐出了口氣。自己算是完成了某人的交代了,成與不成,就不知道他能夠決定的了。
平涼郡,這裡是幷州的西北方向,和幷州的州府益陽郡比鄰。平涼郡背靠群山。遠望益陽,李氏早已經紮根在這裡上百年,如今擔任太守的正是李氏宗族的李如安。
太守府!一名相貌溫和,白淨的臉皮上留有兩撇美鬚髯的男子負手而立在庭院中,顯得十分溫潤爾雅。
“承弘,對如今的天下大勢你怎麼看?”李如安平靜地開口道。
在李如安背後有一名相貌俊朗、丰神如玉的男子恭敬地站在李如安背後,這名男子正是的李家的長子李承弘。
李承弘眼神深幽,微微抬頭,不知道父親為何問這些話。不過還是整合這些日子得到的情報說了出來:“父親,如今有數州的州牧選擇了自立為王,幽州京都方面,常山王正忙著登基事宜。根本無法壓制各州王侯,恐怕大宋要恢復太祖崛起之前的亂世了。”
李承弘沉聲說出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大宋這次亂世是絕對逃不了的了。
“承弘。此次父親有些話要對你說,你可知道我們這一脈李氏的來歷。”李如安轉過身體,眼眸炯炯有神。身姿在此刻似乎也變得高大起來,有一股異樣的風采。
“這,我們李氏不是世代居於平涼嗎?”李承弘有些遲疑地說道。
“那是對外說的,今天我就告訴你吧!我們這一脈李氏是前朝皇族血脈的嫡系,當初社稷崩壞,末代李皇就派一名忠心的太監將我們這一脈送出了皇宮,用旁脈的弟子代替了我們這一脈受死,這才令我們這一脈倖存下來。”李如安身姿傲立,他們是皇族貴胄,雖然如今沒落,但是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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