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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刀乃東魯國一代鑄造大師魯大師傾盡畢生jing力所造,刀名‘幻雪’!今ri我方大海便以此刀取爾等xing命,以報王爺知遇之恩!”
方將軍並沒有因為高峰突然擋在張天揚面前而憤怒,長刀在手的他此刻面sè極為平靜,眼神中帶著一絲熾熱。粗糙的雙手如同撫摸心愛的女人般輕柔地撫摸著長刀雪亮的刀身,輕輕說著。
高峰微微一怔,行了個慶瀾大陸交手之前的武士禮,也回道:“此劍乃我家少爺所賜,以後便稱之‘天痕’!念你也是一條漢子,今ri只要你立刻離開,我便請求少爺放過你如何?”
與方大海交了一招,高峰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惜才之意,眼前這大漢已經達到了先天五級的頂端,隨時都有可能突破至天境。雖說即使他到了天境也無法對他們四人產生絲毫威脅,但能夠在如今靈氣匱乏的世俗界達到如此高的修為,也實屬不易,所以高峰才說出此番言語。
其實今ri上午那個死於張天揚手中的中年男子功力也是不低,與眼前這位大漢幾乎相差無幾,差的只是基礎罷了!
中年人的功力明顯是依靠靈藥和其他方法強行提升至先天五級,與先前小熊的方式一樣。他們都沒有經過自己的苦練而達到此番境界,無法發揮出體內的全部功力。
所以,與眼前這位大漢相比,如果搏命,那麼即便是現在的小熊,也只能是死於這個大漢手中。
高峰話語說畢,便有些忐忑地轉過頭來望向張天揚,眸子中帶著一絲期待和一絲擔憂。
張天揚微微一笑,心知高峰是怕自己不同意,不禁笑罵道:“你這個傢伙,既然都許了諾言,今ri便依你所言!”
無可否認,張天揚如今的城府越來越深。如果按照往常,恐怕早就駁了高峰的面子。但隨著他修為ri深,看問題的角度也越來越深刻,而駕馭手下,則更是越來越jing純。
所以,明白了手下心理的他才會做出此決定,讓高峰心中感激自己。
果如張天揚所想,高峰眼神中帶著強烈的感激向他點了點頭,隨即轉過頭來,望向方大海。
方大海面sè沉痛,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狠聲說道:“我方大海自十六歲參軍,至今三十載,雖屢有敗績,但從未有人手下留情!今ri一戰,乃是為我家王爺報仇,是死是活全憑個人本領,不需要你的手下留情,廢話少說,今ri不是我死便是你們亡!”
手中幻雪猛地快速向前劈出,熾熱的真氣頓時擊向高峰。
英雄惜英雄,見方大海如此硬氣,高峰也不再言語,只有全力對付眼前此人才是對他的尊重。手中天痕突然彈出,高速撞到方大海手中的長刀。
鐺鐺鐺……
不斷的碰撞聲響徹君悅樓,聽到聲音的外面官兵帶著喊聲,紛紛向一樓大堂衝了進來。
張天揚吃驚地望著方大海手中的雪白長刀,心中不禁對那個鑄造出此刀的魯大師產生了興趣,這應該是個什麼樣的天才人物才會造出如此強大的堪比修真界極品靈器的武器啊!
高峰和方大海二人本為武修,所以二人的打鬥方式就是世俗界最常見的近身搏鬥,手中武器不斷撞擊,全身各個部位也快速出擊,肘膝肩甚至於口中吐出的真氣都成了他們攻擊敵人的武器。
霎時間,刀光和劍光將周圍照的通明,二人所到之處,四周所有物品皆化為漫天木屑和灰塵消失不見。
看著二人如此jing彩的近身戰鬥,張天揚看的如痴如醉。身為修真者的他與所有的修真者都不一樣,只喜歡近身戰鬥而不喜歡法寶相鬥。而世俗界的武功本就是用來近身戰鬥的,各種jing妙的招式紛紛呈現在張天揚面前,使的他極為歡喜。
外面官兵漸漸湧了進來,各種呼喝聲叫罵聲練成了一片,整個君悅樓一層此刻如菜市場般喧鬧。
似乎被這些官兵打擾了他學習的興趣,張天揚面sè猛地一沉,右手連續揮出四掌,頓時他的四周出現了四個巨大的手印。
轟轟轟轟……
連續四聲巨響頓時將整個君悅樓包括外面大街全部震的一片寂靜,數百道身影慘叫著倒退飛出,天空中被這些身影突然遮住了光線,抬頭望去,既壯觀又詭密恐怖。
方大海和高峰二人也被張天揚突然的出手震驚,雙掌一觸即退。各自站向一旁,以震撼的目光望向面無表情的張天揚。
“怎麼不打了?”張天揚隨手拉過一張長凳,拉著依依和嫻兒坐了下來,見二人突然停手,微微一怔便不悅道:“繼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