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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南卻沒有回答，心想你玉府上上下下，光丫鬟就有數十人，更別說玉王爺也一定會安排很多下人圍著你轉，哪輪得到我來照顧你？

玉清泉見楊南沒有作聲，還以為楊南是不好意思回答，便也沒有多做考慮，拿勺子舀起一些粥，放在自己的小嘴邊輕輕吹了吹，然後遞到了楊南的面前，“來，張口。”

粥很香，也很清淡，薄薄的粥面上撒著幾粒碎鹽。楊南不願拂了玉清泉的美意，還是張了口。

“乖，”玉清泉見楊南願意自己喂他，滿心歡喜，“你知道嗎？自還是我第一次照顧人，一直以來都是別人照顧我，就連爹爹，我都沒有這樣子對他過。”

果然，玉清泉把這顆心都撲在了楊南這邊。

“你知道嗎？我從開始記事的時候，就沒有見過我的孃親，是我的爹爹一人把我拉扯長大……可我的爹爹又老是公務纏身，真正照顧我的時間並不長，有好幾次我生病了，他都無法陪在我的身邊。雖說身邊照顧我的丫鬟也不少，但是有誰能做到比家人更真情實意的關心你呢？”玉清泉一邊喂楊南一邊說起了自己小時候的事。

“我記得有一回，小時候貪玩，一個人在玉府的院子裡爬上爬下，池塘裡摸魚，假山上翻跟斗，結果一不小心就從假山上掉了下來，摔折了腿。爹爹回來後非常生氣，大發雷霆，把當時照看我的下人們全部拉出去狠狠打了一頓，尤其是那個教我翻跟斗的小家丁，我卻從此再也沒有見過他。那次爹爹請來當時最好的大夫為我治腿、包紮，那時候的我就哪都去不了，每日裡只能躺在床上靜養，下不了地。”

楊南聽著玉清泉回憶小時候的事，並沒有打斷她。

“我當時是非常不開心的，沒人陪我玩，爹爹也不來陪我，好不容易有人陪我玩，教我翻跟頭，卻因為我自己的錯而離開了玉府。我當時還內疚了好一陣子。”

楊南沒有開口說破，或許那個被你爹爹趕出玉府的家丁，早已不在人世了。

“下人們除了照料我的正常飲食作息，其他的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