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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劍氣逼人,吹得楊南面部生疼,寒光凜冽,閃耀得楊南禁不住眯起了雙眼。
“危險!小心!小心啊!”連武功不精湛的望哥都看出來“病書生”辛拔客的氣勢較之先前都要更盛一般,他立馬出言提醒著楊南。
“不好!”楊南心中暗道,這辛拔客是要使殺招了啊!楊南努力睜大眼睛,拔出小菜刀,兩把菜刀交錯疊起,“天門十字刃”,牢牢守住辛拔客的進攻。刀劍碰撞,擊出火花,耀得望哥也不自覺抬手遮蔽眼睛。
“我曾苦心醉讀於書海,無奈疾病殘身苦相伴。為活命棄筆拾劍連體魄,落現在文不答體不就,悽慘,悽慘!”辛拔客眼中無視楊南防禦,兩眼迷離如飲酒般,聲音低沉一字一句吐露著人生經歷,手中厲劍卻一劍快如一劍,一劍猛如一劍的刺向楊南。
“噌!噌!噌!”只是兩、三個轉瞬間,楊南衣衫上就多出不少裂痕。
“還不夠,還不夠!”病書生繼續嘟囔著,手中動作不停,腳下步伐不滯,“夢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看招!”
楊南疾步連退,臉上豆大汗珠低落下來,他的劍好快!根本不像他自己所說,是一個身體得病之人,他的動作,比尋常練武之人的動作還快!若不是瞧他臉頰蠟黃,誰會認為他是個病號呢?
“羞澀行囊君莫笑,獨留長劍倚青空!”病書生腦袋低沉,欲語還休,可長劍卻是“噌”的一聲斜斜的刺出,來回間帶走了楊南額間的幾縷青絲。
又是幾道狂風暴雨似的劍招,楊南身上、腿上開始有了血痕。
“這樣下去要遭,若是一直這麼下去,不被刺死也會被他耗死。自己必須有所行動才行!”楊南內力運轉,內力瞬間佈滿全身,整個身子扭動,以極難的動作,險之又險避開了辛拔客的殺招,本以為輪到自己反攻了,正欲使一套“韶華刀法”大殺四方,可起手式還沒出,便被辛拔客壓了下去,這“瘦書生”的劍法可真是太詭異了,出的角度真是刁之又刁,軌跡無法尋找,角度無法琢磨。
“不要掙扎了,放棄吧,死在我劍下的高手記在我的冊子上,已經有了好幾本,能加上一個你的名字,那是你的榮幸。”辛拔客在劍上持續攻擊著楊南,還不斷從精神上刺激著他。
是麼?我當真今日要倒在這裡麼?楊南當然不甘心!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楊南堅定主意,望見辛拔客從刁鑽的角度又纏纏綿綿的劃出一劍,楊南索性右手拋下菜刀,內力運至右手手掌,伸手一用力,抓住了辛拔客的劍刃。
“你?”辛拔客沒想到楊南竟會用自己的肉手來抓住自己的厲劍,他立馬回身抽劍,可劍刃卻被楊南死死抓住,抽出不得。
楊南的手上頓時有鮮血滴落。
“你瘋了?快放手!不然我用劍把你手斬斷!”辛拔客大喝!他用力猛抽。可在楊南內力使然之下,肉掌如鋼爪般,牢牢抓住了長劍,由不得辛拔客一絲的奪劍。
辛拔客臉色瞬變,他這是幹什麼?不怕斷手嗎?自己劍有多鋒利,自己知道的一清二楚,說是吹毛即斷也不為過,可楊南卻一點痛都沒有一般。
“呵呵呵,該輪到我了!”楊南忍著疼痛,咬緊牙關的左手握著小菜刀反手上前就是一刀,“天門開山斬!”這刀揮出,角度正,速度快,威力大,若是砍中必會帶下一塊肉來。
這下就輪到了辛拔客做選擇的時候了,是棄劍自保,還是寧可捱上一刀仍繼續僵持著?
辛拔客做了大多數人會做的決定,棄劍自保。
楊南笑了,忍著痛的苦笑,他丟掉了沾著自己鮮血的長劍,“這下你沒了兵刃,看你還有什麼能耐嗎?”
“瘋子,你真是個瘋子!”辛拔客氣急敗壞的罵道。
楊南不等辛拔客罵完,左手揮灑,欺身而上,“這下才真真輪到我了吧!”
辛拔客赤手空拳當然不敢與楊南的兵器觸碰,只得依靠自己靈活身法不斷躲避。楊南的輕功也不差,你往左跑,我便往左追,你往右閃,我就往右堵,幾番下來,辛拔客的身影總是被籠罩在楊南的刀光之下。這時的“病書生”可沒有心情作詩吟唱了,心急如焚,腦子裡想得只有一件事,如何逃出楊南的刀影。
只見辛拔客身形頓矮,雙拳用力,擊向楊南,雙腿用力,欲飛奔出去。“哪裡逃!”楊南大吼一身,看穿他的虛招,胸膛硬扛辛拔客的雙拳,果然打在身上軟綿無力,欲逃跑的雙腿才是實招。楊南伸腿勾住辛拔客後腳,辛拔客只顧逃跑,一不留神便被勾倒在地。
“你……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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