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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情不自禁的驚喜道:“雪兒姑娘!”
姬雪雁手撫雪朱仙劍,紅衣翩翩,嬌姿嫣態,比之往昔更增添一份出塵飄逸之姿。聞聽阿牛招呼,她淺淺展顏微笑,譬如風中牡丹,欲笑還顰。
農冰衣初見姬雪雁,更是升起一種豔羨仰慕的感覺,暗自驚歎道:“這位姐姐生得好美,不知是哪裡的仙子謫落塵間?”
紅袍老妖功敗垂成,又怒又驚,低喝道:“女娃兒,你是哪家門下弟子,竟敢與老夫做對,莫非嫌小命活得太長了?”
姬雪雁玉手合十,躬身一禮道:“晚輩東海飄渺峰靈空庵門下弟子靜齋,適才急於救人,背後出劍多有唐突,請施主見諒。”
紅袍老妖哪有心思管靈空庵何時出了如此厲害的一個年輕弟子,只是靈空庵門下皆是出了家的尼姑,這小妮子雖自稱法號靜齋,但一身裝束卻與俗世女子無異,也不曉得這當中有什麼蹊蹺。
他嘿嘿乾笑道:“你既是出家之人,就該青燈古佛,跳出塵世,卻為何多管閒事,跟老夫作對?惹惱了老夫,即便是九真師太親至,也一樣救不了你的小命!”
姬雪雁尚未開口作答,彩兒已經迫不及待的拍著翅膀叫道:“羞啊,羞啊,老怪物大言不慚。”
紅袍老妖眼睛乍然一睜,兇光畢現。
阿牛趕緊擋在姬雪雁身前低聲道:“雪兒姑娘,千萬不要大意,這老怪是魔道十大高手中的紅袍老妖!”
姬雪雁久居東海,又因仙靈朱果火毒沉睡半載多,於世事頗多隔膜,忍不住暗自驚訝道:“這紅袍老妖向來僻居天南,怎麼又和阿牛結仇相向了?”
她也無暇細想,抱劍說道:“原來是紅袍前輩,恕靜齋眼拙了。只是這位阿牛小哥,乃靜齋故舊,還望前輩高抬貴手,網開一面。不然靜齋雖自知修為遠不如前輩,也惟有勉力一戰,以全故舊之誼。”
紅袍老妖心中暗恨,奈何一個阿牛已經棘手,倘若再加上一個修為不弱的姬雪雁,二人聯手之下,自己短時間內未必有制勝之機。剛才阿牛縱聲長嘯,萬一嘯聲又引來其他幫手,到時候倒楣的可就變成了自己。
一通權衡思量後,他強自按捺下怨毒之情,故作無事的哈哈一笑,道:“也罷,今晚老夫便看在靈空庵的面上,姑且饒過你們幾個小輩。但下次若再撞在老夫手中,可休怪我翻臉無情。”
話音落罷,人如鬼魅飄忽百丈,彈指消失在滂沱大雨中。
阿牛大鬆了口氣,直有精疲力竭之感,假如姬雪雁晚到片刻,自己多半就成了紅袍老妖的盤中盛宴。
他收起沉金古劍,先望向顧智、遼鋒問道:“兩位元身上的傷勢要緊嗎,可需要在下渡氣醫治?”
顧智、遼鋒明白阿牛此時本身已在強力支撐,哪裡還肯耗費他的真元,急忙搖頭道:“多謝少教主關懷,屬下這點小傷並不礙事。”
農冰衣總算等到了大顯身手的機會,焉肯錯過?她興高采烈的奔到顧遼身前,說道:“讓本姑娘來替你們診治,保管藥到病除!”
顧智猶疑道:“冰兒姑娘,你當真學過醫?”
農冰衣驕傲抬頭挺胸道:“我爺爺便是天陸第一神醫農百草,你們這點小傷對本姑娘來說,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這邊農冰衣開始大吹她的神醫手段,聽得顧智和遼鋒兩人又是佩服又是懷疑,那邊阿牛欣喜問道:“雪兒姑娘,你怎麼會突然來了這裡?”
姬雪雁的玉容上忽然蒙上一層悵悵之色,幽然道:“我是為找他而來。”
數日之前,姬雪雁經丁原換血驅毒後終於甦醒,九真師太恪守對丁原的承諾,守口如瓶,只叮囑她好生調養,恢復元氣。
事實上姬雪雁也因禍得福,體內仙靈朱果的神效融入經脈骨髓,以致有脫胎換骨之功,她的功力由此突飛猛進,較之年前已不可同日而語。
然而此刻的姬雪雁,猶蒙在鼓中,絲毫不知這一切的變化與幸運,其實都是丁原以性命為她換來的。
只覺得乍一甦醒,恍如隔世,過往種種譬如雲煙。
要是就這麼一直毫不知情的下去,她自可如丁原所願的那樣平淡度日,潛修佛法,來日蓬萊仙會上大放異彩,也可預期。
但偏偏身旁還有一個多嘴多舌,什麼事也藏不住的彩兒,儘管受過丁原告誡苦苦隱忍,然而整日低頭“唉聲嘆氣”,舉止神態不免大為反常。
起初姬雪雁尚不察覺,可畢竟彩兒與她相處多年,這點異常如何能瞞得過去。
詫異之下,姬雪雁連逼帶騙,彩兒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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