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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而自己的一些秘密又讓其知曉,自己在正道之中辛苦經營的一切便要化為泡影,而且惹來殺身之禍。
他既然沒有活著離開的可能了,那自己便可使用其他手段了。
不過這般念頭只在心頭一閃而過,便被他放棄了,就算青玄道人必死無疑,可這燕王卻可窺破自己所有隱秘,雖然鬼修與正道水火不容,可他若將自己的秘密公諸於世,同樣會給自己惹來大麻煩,當然若是命懸一線,為了求取一線生機,他也不會在乎這些東西了,如今讓他壓下這些想法,實則另有原因,且不說自己使盡渾身解數能否脫困,就算有一定希望,這些陰兵受燕王支配,然而燕王始終未曾露頭,他也必須留手防備此人,否則等自己所有手段用盡,此人現身。
那自己真成了砧板上的魚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可是如過不使那些手段,這些陰兵鬼卒便足以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了。
不管如何去做,似乎都無活路。
張潛眉頭緊皺,忽然舒展開來,擒賊須擒王,射人先射馬!千軍萬馬既不能敵,便取主帥項上人頭,指揮者一旦殞命,這十萬大軍也只是一盤散沙而已,想要脫困易如反掌,可張潛尚未到那種手眼通天的地步,可千軍萬馬之中取將帥人頭,這燕王也聰明至極,遲遲不肯現身,如今連他藏身何處都不知道,如何刺殺?
然而如今這群些陰兵鬼卒卻想生擒自己,顯然是得了燕王的命令,那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燕王肯定是要面見自己的。
那自己便將計就計,接近他身旁!
這般想法在張潛心頭一閃而過,也知這般詐敗風險極大,一個不甚變將自己推入絕境,但如今確實沒有選擇餘地,而他也極想去見見這位燕王,為何平白無故對自己二人痛下殺手,僅因正邪不兩立嗎?那如今為何又對自己留有餘地?似是體力耗盡,張潛被一柄沉重的戰斧劈中前胸,胸前只有一道淡淡的劃痕,然而巨大的力量卻讓他整個人向後倒去,他背後雙翅如刀橫斬,立即穩住身形,而後雙手一合,鉗住斧刃,猛地一擰,那玄鐵戰斧猶如爛泥一般被揉成畸形。
他雖是詐敗,卻也不可表現的太過明顯,否則憑燕王精明,恐怕不會受到矇騙。
張潛雙手往前一推,斧柄似長槍一般捅進那陰兵胸膛之中,身上那件玄鐵戰甲直接破開一個窟窿,那陰神受此重創,已無再戰之力,立即倉惶敗退。張潛動作似遲緩了許多,正欲乘勢追擊,結果卻慢了一步,沒能將他打的魂飛魄散,被一杆長槍掃了個趔趄,這陰兵倒成了第一個從張潛手下逃得姓命的陰神,先前動手,一旦傷敵必取姓命,若不直接抹殺,再重的傷勢,也會再短時間恢復過來,如此一來,根本斬殺不盡,面對無窮無盡的敵人,他也只有死路一條。
然而如今卻沒能做到,顯然張潛已經勢頭已不如當初兇猛了。
此消彼長,張潛勢頭一弱,陰兵進攻的勢頭便愈發兇猛,猶如洪水猛獸。
而他卻似風中殘燭一般,被打的左右搖擺,不過仍然兇姓畢露,屢屢反撲,有不少陰兵慘死於他手中。
“再不束手就擒!青玄道人必死無疑!”
便在張潛‘鏖戰’之時,一聲隱含憤怒的咆哮陡然響起!
第二百三十一章龍陽之癖
張潛猶如困獸,猛然撲起,將一個貼近身前的陰兵一拳擊潰。
正欲繼續廝殺,便見身側一方陰兵如潮水般褪去,從中分開一條道路來,一陣浩瀚至極的氣息遠處席捲而來,不似尋常鬼類身上那種陰森至極的感覺,反而有種風晴曰暖的感覺,只覺渾身上下慵懶無力,似是久病初愈一般,來者是一尊鬼仙,張潛微微收斂舉止,轉過身去看著隨風而來的老者,雙眼微闔,臉上神情異常的平靜無害,心頭殺機卻已微微顯露,不過轉瞬之間便平息了下來,眼前這老者絕非燕王,首先氣質之上便看不出執掌三軍的將帥風範。
而且眼前老者雖是鬼仙修為,而且實力不弱,但燕王卻是酆都鬼城五大鬼王之首,這老者實力較之靖王都大有不如。
最為重要的,這老者眼中對他存有殺機!而燕王卻不想殺他。
更不會用青玄道人的姓命來威脅他,有些情急之下不擇手段的感覺,然而張潛卻可清晰的感覺到隱藏於幕後的燕王,正遊刃有餘的掌握著全域性。
張潛如今雖然又絕對的把握將這老者擊殺於陣前,可此人並非至關緊要的之人,殺他不足以改變局勢,也就收斂了殺心。而後微微退了幾步,雖未開口,但從舉止之中已經能夠感受到他心中那陣強烈的忌憚,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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