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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改作偷襲纏鬥之後,比輕騎兵還要靈活百倍,甚至比刺客都要詭詐、陰險,行動之間悄然無聲,速度卻快到極點,近乎一閃而逝,尋常人只能看見一道殘影,便聽得刀劍錚鳴之聲驟然響起。
鋒利的長刀自盔甲脖頸間狠狠拉過,火花亂濺,摩擦之聲尖銳刺耳。
這一下拖刀而過,強大的切割之力竟然在盔甲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劃痕,而且力量運用巧妙,對兵刃的損傷微乎其微,只是鋒口被磨平了而已,仍可繼續作戰,張潛微微扭了下頭,看著驟然散開的騎兵,眉頭微皺,他先前用如此冒險乃至於驚心動魄的方式對敵,其實是想節省力氣,他面對的不僅是眼前這百餘名騎兵,還有列陣以待的數萬人馬,若一開始便盡情衝殺,無需多久便會耗盡力氣,到那之時,便只能任人宰割了,然而玄鐵重騎卻是改變了戰術。
從正面衝鋒變成了遊走偷襲,雖然這麼也無法傷到自己,但自己也必須隨機應變,這般一直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毫無勝算可言。
便在那長刀自脖頸間拖過的一瞬間,甚至空中的火花都未熄滅,張潛平舉的雙手微微往下一沉,扣住戰馬後背,而後掌間陡然浮現一縷強光,頓時像引燃了火藥一般,整個玄甲重騎一瞬間被火光吞沒,連青煙都沒飄起半縷,便化為了烏有,整個過程輕描淡寫隨意至極。隨即無息之甲輕輕振翅,身形猶如一片被秋風捲起的落葉,驚險萬分的避過了刺向後心的長槍,那騎將幾乎與他擦肩而過,便在驚險之時,輕輕一肘朝其頭顱上擊去,不曾用多少力氣。
然而那騎將突襲速度極快,這一下撞上來,力量也絕對不小。
整個頭顱瞬間炸成青煙,被張潛拂袖一震,直接灰飛煙滅。
青羊縣城內大宅之中,燕王神情逾漸專注,迷茫的瞳孔之中漸漸有了一些莫名的神采。
張潛出手動作雖然簡單至極,卻有摧枯拉朽的效果,無往不利的,尤其是那太陽真火,對鬼修的剋制簡直到了一個令人髮指的地步,燕王自然是有眼力的人,《朱雀火訣》這門神通在張潛手中施展出來雖然極為普通,旁人甚至就在他身旁咫尺之地,恐怕也難以感受到真火散發出來的高溫,不似尋常人施展出來,火光滔天威力無窮,可將一座山都融化掉,但他卻沒有絲毫小覷,反而是更加敬重,此人已將《朱雀火訣》練到了無相勝有相的地步,返璞歸真了。
能將狂暴無比的太陽真火我玩弄於鼓掌之間,猶如繞指柔一般,這等手段,想想便覺得恐怖。
然而更能牽動他思緒的卻非他所施展的《朱雀火訣》,而是他的肢體動作,沉掌、揮肘兩個動作都簡單至極,哪怕是三歲孩童都可以模仿,然而時機卻把握的分毫不差,顯然此人身體的協調能力、反應能力,都達到了一個登峰造極的地步,而且視力必須又超凡之處,因為戰陣之中,神識無法施展,若無強橫的視力,連這玄鐵重騎的身形都捕捉不到,如何能作出應對,顯然張潛的肉身已經修煉到了一個強大的地步,如今仙道雖也兼併人道,取其所長,也逐漸開始重視爐鼎修煉。
可一旦修成元神之後,肉身猶如一具皮囊,毫無用處,重視程度也是有限,因此道宗之中流傳著的一些煉體之法都極為尋常。
而且不是為了提高廝殺戰鬥的能力,只是為了對修行煉氣有所幫助而已。
例如青玄道人修煉的‘無塵汙垢之體’,便屬於這類。
可此人展現出來的種種手段,分明極善於廝殺戰鬥,加上之前硬抗百騎衝鋒,燕王心中已經產生了一種模糊的猜測,此人十有**修煉了人道功法,不過他也不敢斷定,因為這戰甲混淆了視聽,也不清楚這般手段到底是源於他自身,還是這件遠古靈寶,而且此人既是修煉了人道功法,又怎麼可能與道門中人為伍?種種思慮猶如亂碼一樣絞在他心裡,讓他有些難下決斷,但僅有一絲可能,也讓他放棄了痛下殺手的想法,不管如何,先要弄個明白再說。
他等這一天已經等的太久了,千年歲月,每一天他都想著光復人道,可惜大勢所趨,他孤身一人如何與整個天下抗衡?
只能落草為寇,苟活於酆都鬼城之中,每天借酒澆愁。
第二百三十章將計就計
張潛若是修煉了人道功法,不管是繼承了先聖絕學,還是偶然得之,都可與自己劃歸為同類。
正道對人道餘孽的打壓程度更剩於妖類,就好像歷代帝王對造反之徒的重視程度遠遠要大於綠林草寇,因為一個只能危害尋常百姓的安全,而一個卻可顛覆政權統治,妖族最強之時也就佔山為王,與道門為敵,而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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