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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用水淹魚?怎能得逞,而他聽宮穴隨著禁制破去,也逐漸被開發出來,這聲音同樣傷不到他。
第一百九十五章橫掃四鬼
那些尖銳的聲音迴盪開來,直接讓街巷兩側的房屋建築都變成齏粉,好似一拳擊打在了麵粉堆上,沒有驚天動地的爆炸,也沒有讓人雙耳發聵的轟鳴,就好像每一個細微的顆粒都在瘋狂的震顫著,從而致使所有物質結構都在剎那之間分崩離析,可見這些人耳難辨的高頻音波帶著怎樣的殺傷力,然而衝入張潛耳腔之中,卻被耳後的聽宮穴盡數吞噬,猶如一口銅鐘,那些高頻音波在其中不停的迴盪折射,卻無法衝破出去,逐漸化解,原本糟亂成一團的聲音,也被清理出頭緒。
這便是聽宮穴妙用,如今只開發出了這個穴位十分之一的潛能,若能臻至極境,世間任何聲音都無法逃過他的耳朵。
張潛體內被封印的五個穴位,分別關係著視、聽、嗅、味、觸,等人體之五感,而神識則為第六感。
若能將這五感提升到極致,其實並不遜色於那玄之又玄的第六感。
張潛藉助聽宮穴之便利,將玩鬼嚎哭之聲分析的一清二楚,自然也找出了這哭喪棒施展神通時的一些破綻,身形猶如游魚,靈巧穿梭於凝成實質的音潮之中,避開聲音最為密集、洶湧之處,這些嚎哭之聲雖然看不見,卻蘊含著實質之力,實實在在觸控的到,若轟在人身上,必然能讓人身體化作血泥肉沫,即便他無漏靈體堪比高階靈寶一般堅韌,不易輕易受損,但卻能有效的阻礙他的身形,使得速度大減,而今他以寡敵眾,只要他速度稍降,落入四鬼合圍,立即深陷。
雖然不虞四鬼能對他造成什麼威脅,但如今許多手段不方便施展,應付起來卻有些麻煩,至少需要耗費不少時間。
而今知曉破綻,見縫插針,這聲音未能對他造成絲毫影響。
那尊搖動哭喪棒的陰神背後,一鬼掐準時機,將手中鐵鎖猛然擲出,鐵鎖一端是鋒利的鉤爪,猶如屠夫殺牛所用的器具,血跡斑斑,卻似海船上的鐵錨一般巨大沉重,散發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凶煞之氣,猛地擲來,將那碗口粗的鐵鎖都拉的筆直,猶如長槍扎出,濃烈的鐵鏽氣、血腥氣撲面而來,鐵鎖環環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摩擦聲,這尊陰神乃是兇人死後所化,體高逾丈,臂如蒼松,力量恐怖的不可思議,而這鐵鎖亦是陰曹最深處的‘羅剎血魂鐵’所鑄。
這種‘羅剎血魂鐵’受地心元磁之力鍛壓,又吸收陰曹地府之中最為陰沉的怨氣,分量極沉,常被陰司鬼神用來鎮壓餓鬼道的厲鬼。
任你神通蓋世、法力通天,讓這‘羅剎血魂鐵’打製的鎮魂釘釘住,便休想掙脫。
僅是這這鐵鎖便有十萬餘斤,又以如此臂力擲出,破壞力可想一般?
雖不似飛劍那般變化多端,能取人首級於千里之外,但在咫尺之地,不遜色於任何飛劍,連緋炎道人的劍術造詣在這鐵鉤的破壞力面前,恐怕也要黯然失色。
而且這尊陰神選取的時機也十分刁鑽,正在張潛受萬鬼嚎哭之聲困住的瞬間,他四鬼已經相識多時,鬼患爆發以來,也聯手殺死過不少人間修道之人,對彼此的手段自然是熟知,這道人雖然未受嚎哭之聲所傷,但肯定會被牽制,然而鐵鎖猶如長槍扎出的瞬間,張潛身形就像鳳凰穿花一般,靈動飄渺,沿著聲潮之中的薄弱空隙穿插而過,那鐵鎖只扎中了一道殘影,卻連張潛的半片衣襟都沒有沾到,隨即鐵鉤點在空處,發出轟隆一聲巨響,像是把那一片虛空都震的碎裂坍塌。
恐怖的氣浪脫離鐵鎖超前席捲而去,竟是將十丈之外巷口一顆枯萎的柳樹都轟的四分五裂。
然而這一切都全然無用,張潛輕易的突破了音潮與鐵鎖的圍追堵截,身影比鬼魅還要飄渺,幾乎讓人無法琢磨,修道之人施展神通雖然可以瞬息千里,然而在近距離的輾轉騰挪中卻不如鬼魂佔據優勢,身法太過激烈,極容易導致肉身爐鼎承受不住力量的反噬而分崩離析,這在纏鬥之中極不佔優勢,也正是因為修道人神通威力遠勝鬼魅,卻只能與之平分秋色的原因所在,神通法術很難命中,而這一切對張潛而言,都非問題。剎那之間,便已闖進為首那尊陰神身外咫尺之地。
空門大開,近在咫尺,完全沒有回防與躲閃的餘地。
張潛拂袖一揮,掌心之中的火丹脫手飛出,直接沒入了那尊陰神的胸膛之中,連慘叫都未發出一聲,便見一縷縷猶如芒刺似的白光從他眼耳口鼻之中射出。
而後整個頭顱直接化作虛無,又過瞬間,整個身軀也寸寸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