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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看不上眼,即便有些價值,可有之前留下的心理陰影,他也不可能有半點想法,躲都躲不及,見張潛一臉賤笑,也曉得此人是在故意噁心他,氣的牙根癢癢,可惜無法發作,沉聲道:“你是你拿姓命換來的,便由你留著吧!”
張潛卻也不客氣,秉著文字腿小也是肉的原則,將這半截袖子收了起來,而後悄悄煉化,融入了玲瓏'***'塔中。
青玄道人咳嗽兩聲,而後正色道:“既然當初你二人沒有同行,那你為何出現於此地,莫說是巧合,蜀州西南之地幅員數千裡,而且皆成鬼域,荒無人煙,連神識都受陰氣困擾,數十里之外的景象都看不清楚,你如何找尋的到兩人蹤跡,並且出現的時機如此蹊蹺,正是在玄戒道人剛遇害不久。”
事已至此,他也無法在這上面做文章了,便只有繼續往下刨根溯源。
玄戒道人神魂剛被抽走不足幾息時間,身體尚有餘溫,甚至身體各項機能都尚未停止,很容易推算出死亡時間,如此一來,在青玄道人看來便又是一個極大的疑點,這太上道人趕來的時間未免太過蹊蹺了一些,不早一分不晚一分,怎麼看都有坐山觀虎鬥的嫌疑,雖然此舉對他而言沒有半點利益可賺,可卻成全了名聲,若能殺了楊繼業,即便只是尋常一介散修,也會名滿天下,受無數人敬仰,未嘗不是一種動機,反正如今心頭對張潛憎惡不已,也是恨屋及烏了。
“那青玄師弟又是如何找尋到此處?”張潛微微一笑反問到。
“我奉師命前來助玄戒道人追殺楊繼業,我陽山小洞天自有一套隱秘的聯絡方式,自然能找準具體方向,而且此處動靜如此強烈,百里之外便能看得見,我又不是聾子瞎子,怎可能感覺不到!”青玄道人惡狠狠的說道,這番話真真假假,一個門派之中聯絡方式自然是有,可玄戒道人一路緊追哪有時間留下,而且鬼域之中陰氣強盛,就算留下一些神識烙印,也會被腐蝕,而且此行主要任務是取釜陽城龍脈石柱,才恰巧順了方向,最後瞧見動靜一路趕來,而且追殺楊繼業也是為了此事,不過這等事情自然不可讓一個外人知曉,便扯了這麼一個理由將他騙了過去,倒時候還須借他之力,自然也要扯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追殺楊繼業乃是師門之命,你身為我陽山小洞天客卿長老,難道道主之命還能罔顧不成。
楊繼業倒沒指望這他能出多大力,也不想有人分割自己的功勞,只想讓他跟在身邊打打雜,情急之下還可當當炮灰。
“原來如此。”張潛倒未在意他這番話真假,取來玄戒道人當初留給他的那枚玉符,道:“當初玄戒道人雖然先走一步,卻給我留下一枚玉符,其中由他本人的神識烙印,憑藉這玉符便可感應他的位置。”青玄道人接過驗明真假之後,心頭湧起一陣異樣的情緒,本以為兩人只是利益之交,可見這這枚玉符才發現,兩人關係恐怕比自己想象的要深厚許多,否則不會如此信任他,要知道僅憑此物,若落在精通咒術的人手裡,便可置他於死地,而他卻是大膽放心的交給了這太上道人。
青玄道人自然無法理解當時玄戒道人的心境,殺楊繼業之心比他此時還要強烈百倍,可又無勝算,張潛當時之舉他而言簡直是雪中送炭,甚至摒棄了私怨。
如此一來,再想挑張潛毛病已是無從下手了,雖然極想以欲加之罪懲治這可惡至極的太上道人,以報之前欺辱之仇,可張潛將事情編排的滴水不漏,理由找的冠冕堂皇,他也是束手無策,而且張潛既是忠於陽山小洞天,那自己如今也沒必要與他糾纏不休,私仇可暫時擱下,他雖然極重顏面,可卻非不顧大局之輩。
報復太上道人大可等殺了楊繼業,將龍脈石柱奪回之後再說,也不一定要用一種方式。
張潛見他不與自己針鋒相對,處處質疑,也舒服了許多,三言兩語講述了一番之前事情之經過,只為洗脫自己嫌疑,趁熱打鐵將‘真相’變成事實,道:“當我趕來之時,玄戒道友已經與那楊繼業交戰了兩天兩夜,這楊繼業雖然境界低微,但是一身魔道神通厲害至極,尤其是那一道碧落黃泉大真氣,可腐蝕天下一切道家真氣,玄戒道友雖然修為境界遠勝於他,可卻受神通剋制,一身純陽真氣盡數潰散,連小周天也無法維持,已是油盡燈枯,我也無從施救。”
“碧落黃泉大真氣!”青玄道人聞言微微皺眉,這門神通他自然聽說過,也是生不出輕視之心。
不過他心頭自有幾分把握,那碧落黃泉大真氣再是霸道詭異,可終有窮盡之時,一杯水可以衝散一滴油,可是一杯水若是倒進一桶油裡,恐怕也只有被油層吞沒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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