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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麼會這樣,欽原傷人不死不休,幽魂水母至毒無比,連真氣都能被腐蝕,一如體內躥行全身,只有氣行周天之境的修士才能以純陽真氣煉化,你怎麼可能將它逼出來。”
“莫非你已經打通了十二條經脈,真氣執行周天遍佈了全身?”彭璇自言自語如同瘋子,而後連連搖頭,堅定不移的說道:“不可能,你連真氣都未修成!”
張潛默不作聲,屈指一彈,將附在指尖的最後一道毒芒震散摔落。
他修成無漏靈體之中,生命氣息都不會洩露一絲一毫,整個人彷彿不存於世間,真氣更是被緊鎖於體內,這彭璇哪能看出他的真實境界。
至於那水母欽原刺,雖然陰毒至極,但卻非以鋒利傷人,而勝在細若微塵一般,能從毛孔之中侵入人體。
然而張潛渾身三萬六千毛孔全部閉鎖,這水母欽原刺也就無法對他造成絲毫威脅。
秦觀微微嘆了一口氣,左手微微抬起將彭璇往身後推了推,有安撫之意,而後道:“今曰無論如何我都要帶彭師兄回山。”
張潛聞言失笑,道:“莫非你到現在都不還不明白你已經自身難保了麼?還想帶彭璇回山?先前我便說過,彭璇輸了今曰便不會再有一個活人離開此處。”
秦觀眉頭頓時緊皺,不解道:“便為之前賭約,你連我也要一起殺?”
“自然不是!我豈是那般無聊之人。”張潛怫然震袖,竟是收手而立,任憑那龜甲之上瀰漫出來的葵水靈氣沖刷著身體,宛如陷身巨浪之中,卻似礁石一般巍然不動,目光如炬,灼灼有神,緊盯著秦觀,說道:“楊繼業與我有生死之仇,兩年之前我本可輕而易舉殺他,你卻阻我,使得這一心腹大患未能除去,將來必成大害,這仇我當不當找你來報?你欠我一條命,便拿你自己的命來填吧,正好與之前賭約一併了了,我也不是口出無信之人。”
秦觀聞言,搖頭一笑,似有些無奈,厚重的殺意從他身上慢慢流露出來。
話已至此,多說無益。
“既然如此,我便領教領教張兄高招。”秦觀另一隻手也輕輕抬了起來,如江湖之人,行了一個抱拳之禮。
而後身前龜甲光華大作,暗流湧動的冥海陡然掀起滔天巨浪,幽光起起伏伏,彷彿無數拳掌朝著張潛迎面擊去,恐怖的潮聲猶如風暴降臨那一刻,四周空間都被音波扭曲,看起來如真似幻,張潛身形淹沒其中,似乎雖是可能被撕成一團水霧。黑鷹正在高空之中,先前上樞院被震得坍塌,幾人便暴露在了它的視線之中,見情勢緊張近乎危急,便欲上前助陣,不僅僅是因為關乎自身利害,這兩月間在焰獄峰中他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平靜與自由,對張潛已經有了一絲歸屬感。
只是他自己都未曾發覺,可惜正降下到半途之中,一陣恐怖的聲潮自地面席捲而來,形如實質,猶如風暴!
嘩啦一聲,他渾身金鐵似的羽翼被撼動,猶如將軍抖甲!
他身軀在空中一陣顛簸,差點被橫掀出去,他哀鳴一聲,隱含焦急,確知山下戰鬥已非自己所能插手,唯有遠去,免遭波及。
而那山下,面對這冥海震怒一般的瘋狂攻勢,張潛竟然不退半步,抬手硬撼!
溫潤如玉的手掌猶如長風、白雲,在那跌跌蕩蕩猶如海嘯的幽光面前,就像隨時可能傾覆的漁船一般,看起來渺小而脆弱。
然而無論幽光如何狂暴,卻無法對那手掌形成一絲阻礙。
轟!
如入無人之境。
張潛一掌拍在了冥海中心的龜甲上,發出一聲山崩地裂的巨響,兩人之間頓時出現一個半尺寬的裂縫。
腳下的山體竟然隨著這一掌之力,從中崩裂!
第一百一十六章該死便該殺
巨大的聲音在焰獄峰上回盪開來。
古樸的龜甲好似一口銅磬,在那手掌拍擊之下高速的震顫著。
幽光衍化而生的冥海也像一鍋煮沸的水,翻湧起無數浪花,逸散而出的葵水靈氣猶如海底洶湧的暗流,挾裹著無窮無盡的巨力,在山頭上肆虐,所及之處山石被碾成齏粉,秦觀依舊保持著雙手平舉猶如行禮般的動作,只是渾身衣袍像是被大風颳起朝後飄飛,獵獵作響,整個人卻似磐石一般,巍然不動。
目光沉靜,默然無語,看似仍可抵擋,其實情勢已經危急到了極點,全然沒有還手餘地。
“張潛,我承認你厲害,但是你殺不了我的,這冥海之甲乃是天下一等一等的防禦靈寶,你根本破不了。”
一旁彭璇也是被先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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