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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磁極扭曲之力忽然自虛空中誕生,就好像一朵嫣紅如血的蓮花,那筆直如劍的髮絲被捲進其中,被恐怖的元磁之力扭曲,看起來如毒蛇一般,甚至在扭曲的火光之中僅是一條微不足道的黑線,然而始終存在,卻未被煉化毀去。張潛嘗試一番,心中稍微有數,這地煞元磁陰陽逆亂神陣能夠輕易煉化頂階法寶,甚至低階靈寶也無法承受地煞、元磁太久,眼下這血煉黑金劍氣應該可媲美中階靈寶了。
當下不理其他之事,繼續吞噬九幽寒鐵之中逸散出來的庚金之氣。
潛下心來,不知不覺便過半月,血煉黑金劍氣不停融進庚金之氣,已是愈來愈強,張潛眉頭卻是逾漸緊鎖,心中似有煩憂。
第十七曰關頭,張潛忽然覺得胸口有陣陣涼意泛起,吸氣之時竟有些漏風,忍不住想要咳嗽,神識退出體內,從定境中醒來,睜開眼時,只覺得鼻子裡涼沁沁的,伸手一抹,竟是一手鮮血,卻無驚慌之色,只是皺了皺眉頭。指尖所沾鮮血顏色也甚是奇怪,並非純正的血紅,有些偏向於幽藍,聞著竟然也有一股刺鼻的鐵腥氣,就好像鐵匠鋪裡的那種味道,處處透著詭異。對於自身狀況,他自然是瞭然於心,乃是庚金之氣滯留體內血液之中,隨氣血運轉而傷了肺腑所致。
如今雖無解決之法,能將散落血液之中的庚金之氣除去,從根源之處斬除病患,但無漏靈體能夠自我修復,影響卻也不大,不至於喪命。
只是血煉黑金劍氣卻無法繼續練下去了,已至極境。
拂袖一揮,將那小了一圈的九幽寒鐵收入了微塵洞天之中。
第一百二十一章白猿斃命
眼下雖無一勞永逸之法,但張潛心中自有定計。
這血煉黑金劍氣雖然玄妙至極,然而歸根結底是一門並不完善的法術,練至如今這般境界之後,已是無路可走。
張潛如今便陷入了這種尷尬局面之中,髮絲、指甲之中已經承受不了更多的庚金之氣,最終滯留在了血液之中,隨著氣血運轉不斷割傷體內的脈絡、器官,要想徹底除去危害,唯有兩條路可走,一條便是將這些庚金之氣排出體外,但恐怕有些艱難,而且不知會損耗多少精血,就他如今處境而言,極不可取,還不如任其滯留體內,雖然傷身,但不至於突然間實力暴跌,另外一條路,便是將這些盈餘的庚金之氣納入正軌,不與自身產生衝突,如此則須將這血煉黑金劍氣練入更高境界。
雖然無生子所創之法至此結束,但張潛未曾忘記他篇尾提及之言。
“吾觀《白帝天戮法體》一書,卻不能及,而創此法——無生子,於天祿峰辛亥閣所著。”
由此可以得知,《血煉黑金劍氣》脫胎於《白帝天戮法體》這門道術之中,後面的路勢必也會從中尋到,而這門道術應該存放於天祿峰辛亥閣中。
“若無後續之法,這血煉黑金劍氣勢必成為我修行之拖累,但若廢去便似自斷臂膀,實力大跌,如今我樹敵如林,這般舉動,不亞於將自己逼入絕境,這《白帝天戮法體》我一定要得到,便去天祿峰走一趟。”張潛心中暗自謀劃,絲毫不亂,如今閉門苦修實力增長緩慢,還需尋求更多道術參悟,採納其中貫通經脈之法,而最好去處莫過於天祿峰的藏書閣,如今他身上有門派貢獻三十餘萬,外加靈丹無數,可謂身家豐厚,應該能換取許多有用之物,這對提升修為大有幫助。
當下決定之後,便準備動身。
只是此去離了焰獄峰,可謂往兇險中去,不知會遭逢什麼變數,稍微考慮一番,心念一動將骨魔召喚了出來。
若想少些麻煩,還得扯個幌子,白骨道人雖死,但威名尚在,不妨扯虎皮做大旗,即可震懾宵小,也可隱藏自身於低調中行事。
在心中盤算一番,便有定計,舉步出了地宮。
往上樞院中去,與徐釗交代一番,與他開門見山言明:“我須得外出一趟,時曰不定,這段時間門內事務由你全權負責,有些事情該怎麼處置便怎麼處置,一切以自身安危為重,就算等我回來之曰,門下只剩你一人,我也不怪罪,誰都可以死但你不能死。你有水母欽原刺,門中也應該無人是你對手。”
徐釗唯唯諾諾的點頭答應著,說道:“這些天確實有幾人不識好歹,意圖告密此事,被我截獲,都打斷了雙腿,囚禁在了西廊。”
“我無意傷人之意,人卻有害我之心,殺便殺了。”張潛神色淡然,揮了揮手,顯然未將這瑣碎之事放在心上,而後將心頭考慮之時交代清楚,“如今峰內該殺之人都已殺進,大小螞蟻三兩隻不足為懼,我卻擔心強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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