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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門兩年就學成了咱聖琅派剛猛第一的武技“五龍破魔印”,成為玄位武者了。當然啦,那時候我還沒進聖琅派,他是大師兄,入門當然比我早了,這是他跟我說的,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除非我先他入門,才知真情,要是那樣的話,那我豈不就成大師兄了嗎。“
守雄瞪他一眼,道:”什麼真的假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人!“
那道人賠笑道:”是是是,大師兄不是妄言之人,說話自然是真,豈能有假。大師兄性子豪爽,為人仗義,也從沒說過假話,至少我入門以來可沒見他口出虛言,我入門之前麼,那就不得而知了,自然我也不能亂說,要不我不成了妄言之人?”守雄哼了一聲,不再理他。
陸小遠聽這位師兄囉囉嗦嗦半天,頭有些痛,這時方知那三位師兄為何閉目打坐,不聽他講了。心想這位師兄話這麼多,上輩子一定是個啞巴,這輩子要將上輩子的話一同說完,也沒準上上輩子也是啞巴,想到此處不禁莞爾。
眼見這位師兄口唇微啟,似乎又要說話,陸小遠趕忙打斷道:“師兄,你講了這半天,也辛苦了,接下的讓四師兄講吧。”那道人還沒說夠,只是陸小遠已經開口,也就坐到一旁,道:“恩,好,四師弟,那還是你來講吧,你講也是可以的。”滿臉意猶未盡之色。
守常起身給陸小遠介紹守白道:“這是你二師兄,你是認識的,他出身書香門第,沉默寡言,不愛說話。不過他在劍術上的造詣,放眼聖琅,也沒幾個人及得上。”陸小遠想起日間守白跟自己說話時恨不能光打手勢,心中覺得果然如此。
守常又指著那囉嗦道人道:“這位是你三師兄,守榮,他麼。。。。。。你剛才見識啦!”陸小遠微笑不語,又問守常:“四師兄你呢?我還不曉得你是什麼性子呢!”
守常臉色微紅,掩飾道:“這個麼。。。嗯。。。。咳咳。。。。”好像在外面闖了禍的小孩一樣,囁嚅半天沒說出一句囫圇話來。一旁守榮忍不住道:“他呀,就是膽子忒小,他進入聖琅派時已經十三歲,師父要他自己睡,他滿眼含淚,說自個兒怕黑睡不著,要師父把他和一位師兄安置在一間屋子裡,哈哈!”
陸小遠此刻方知守常為什麼要將床安置到自己房間,忍俊不禁,笑出聲來。守常臉色脹得更紅,見守榮揭自己老底,憤憤道:“師父那天讓我跟你睡,你嘮叨了整整一晚,我還是沒睡著!第二天跟大師兄睡,大師兄呼嚕就沒停過,我只好悄悄到二師兄的房間地上過了一夜。”
守榮道:“我是見你害怕,才要跟你說話,怕你。。。。。”
守白突然站起身來打斷道:“不早了,別囉嗦了。”說罷徑直向門外走去,頭也不回。守榮見二師兄發話,也不再多說,招呼守雄道:“大師兄,咱們也回去吧。”守雄卻不說話,喊了幾聲,守雄依舊端坐不動,陸小遠心感好奇,上前推了推守雄,守雄頓時倒在床上,已經酣然入睡。
陸小遠一時間哭笑不得,守榮和守常似乎習慣了守雄這種行徑,早已見怪不怪。守榮嘆口氣道:”只好咱們將他抬回去了,二師兄見機真快,他興許早算到這一步了吧?“
守常和陸小遠也是無可奈何,三人合力把守雄抬回房間。守雄的房間跟陸小遠的房間相隔最遠,抬著一百六十多斤的守雄走到他房間,把三人累的氣喘吁吁,守雄卻睡得極是安詳,直到三人離開他房間,鼾聲未停。
次日一大早,守常便把陸小遠從夢中喊醒,陸小遠幾乎是在半睡半醒之下穿好道袍,跟師兄們去早課的。眾道人早課是在紫霄宮進行,誦讀道家經典:《老子》《周易》《黃帝內經》三部。
青華真人走到陸小遠身旁,見陸小遠對著經書瞠目結舌,便知他識字不多,當下吩咐守白教陸小遠識字。昨日陸小遠誤入回君閣之事青華已經知曉,只是一場誤會,便不再提起,卻不打算讓守常帶陸小遠了。
守常此前在青華真人門下是最小的弟子,平日裡都是師父師兄對他說教,早就想試一試當師兄的滋味兒了,如今好不容易來了一個陸小遠,自己當然要盡一盡做師兄的責任了,見青華不讓自己教陸小遠,便向青華真人苦苦哀求,又擠出幾滴眼淚,又拍胸脯保證一定會把陸小遠教好。青華真人見他這般無賴,也是無法可施,只得應允。
守常興高采烈,連蹦帶跳帶陸小遠到殿外一處僻靜所在,從懷中掏出一部《千字文》,擺在陸小遠面前,理理衣襟,正色道:“陸師弟,師父要我教你識字,我做師兄的一定要盡到責任,你也一定不能辜負師父和師兄的教誨。”陸小遠見他神色莊重,也鄭重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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