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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巫神道:“是美女。”隨即笑道:“鬼兄的意思是,把這小妞送給侯爺,侯爺見了定然大喜,那鴉神教也就更得侯爺信任了,是不是?”
那人笑道:“大巫神果然智謀過人。”
大巫神似在猶豫,過了一會兒,笑道:“說的不錯啊,這等妙人,只有侯爺才配享用。這一來,又要麻煩鬼兄了。”
那人道:“好說,好說。”周圍一瞬間亮了起來,蘇婉靈被耀的眼睛生疼,過了一會兒,睜開雙目,只見面前站了兩人。與其說是兩人,倒不如說一人一妖。
那人身披黑色斗篷,長髮遮住了半張臉,露出的半張臉也是模模糊糊,彷彿浸泡在水波盪漾的湖中。他身旁站著一頭烏鴉怪,體型比之前所見烏鴉怪大了不少,頭戴金冠,血紅的雙目在蘇婉靈身上掃來掃去。
那人走到蘇婉靈面前,長髮突然揚起,露出一隻藍色眼珠,眼中藍光閃動,突然如電一般射出,鑽入了蘇婉靈眼中。蘇婉靈靈動的目光漸漸變得遲滯,最後完全沒了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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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遠和莫花爾徹分手,出了山去,眼前一片陌生景象,渾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他走出十多里路,翻過一座小山,眼前所見令他大吃一驚:廣闊的草野之上躺著數千具士兵、坐騎的屍體,士兵身上的盔甲分為兩種,坐騎也是翼豹、梭羅鳥之類軍隊常見的獸族。崩刃的刀、折斷的槍、遺失的頭盔,遍地散亂。
走近瞧瞧,大片血跡已經乾涸,屍體面容乾枯,顯然這場大戰結束了好久,卻無人打掃戰場。他心中奇怪:“這兩方兵馬是什麼來路?難道帝國境內爆發了戰爭?”
御風而行好久,遇到一群揹著大小包裹、扶老攜幼的難民,他們神色慌張,腳步匆忙。陸小遠上前拉住一個年輕人,問道:“這位大哥,你們是哪裡人?為什麼要逃難?”
年輕人瞪大眼睛在他身上上下打量,滿臉不可思議的神色,奇道:“你不知道?”
陸小遠心道:“我在山中呆了一個多月,外面必定發生了大事。”說道:“在下臥病在床,昏迷了一個多月,不知發生了什麼,請大哥相告。”
那年輕人釋然,道:“怪不得。告訴你,半個月之前燕王突然發難,殺死燕州侯,高舉義旗造反啦!沒過幾日,另外三王在各州響應,揚言暴君無道,救民水火。聽說這半個月來,有志之士和江湖遊俠紛紛投效四王,四王麾下加起來有四十多萬人了。”
燕、甘、黔、閩四王是帝主姬武奎的同宗親戚,各自擁兵五萬,坐鎮帝國邊疆,可謂位高權重。他四人陸續起兵造反,自然非同小可。
陸小遠心道:“帝主攪得百姓民不聊生,早該造他的反了。只是戰火一燃起來,首先受難的還是這許多百姓。”又問道:“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年輕人道:“這裡是燕晉之交,帝國官兵和燕王的軍隊在附近打了好幾場仗了,附近幾個村鎮被戰火毀掉,我們只好往帝國內部逃離了。”
與年輕人辭別,陸小遠心想:“我以將死之身離開聖琅山,師父師兄必定為我掛懷,現在得以活命,還修為大進,真可謂因禍得福,我這便回去看他們。”又轉念一想:“那高逸軒陰險狡詐,可恨之極,憑我現在的武功或許還勝不了他,那便去晉州高家大大搗亂一番。還有小蘭姐姐,須得救她脫離虎口。”
打定主意,繞著蒼龍山脈南行。偶爾會遇到燕州軍隊與帝國軍隊的交戰,都是小規模數十人的戰鬥,仗著自己修為大進,便去襲擊帝國軍隊的長官,助燕州軍取勝。
他見燕州軍隊伍齊整,攻守有序,心道:“這位燕王倒是雄才大略,治軍有方,帝國軍隊只知欺壓百姓,腐朽墮落,難怪被打得落荒而逃。”
這一日,正在沿山大路上走著,忽然聽到一陣野獸奔行聲音和一聲叫喊“別放跑啦”,一隻梅花鹿飛速從山中竄出,從陸小遠身旁掠過,腳步不停,頃刻間隱入山路另一旁的密林之中。跟著是一隊騎兵縱騎而來,身後揚起一片塵土。騎兵速度極快,轉眼間到了陸小遠身前。
陸小遠趕忙向旁閃避,眾騎兵紛紛約束座下翼豹,騎兵首領勒住龍馬,總算是沒有相撞。
只耽擱這一會兒,騎兵首領往叢林深處瞧了瞧,梅花鹿已不見蹤影,心下不快,喝道:“小娃娃,你走路不帶眼睛麼?”
聲音清脆動聽,再看她頭盔下露出的一張臉,白皙嬌嫩,鳳目圓睜,竟是個俊俏的姑娘。她披盔戴甲,較尋常女子多了幾分英武之氣。再看她身後騎兵,也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