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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遠等四人見守雄得勝,很是高興。其餘的觀戰眾人見這一場驚心動魄的比鬥結束,都長出了一口氣,感覺看的很值。
大智緩過氣來,走到守雄身前,哈哈笑道:“沒想到你也修煉剛猛武技,還能跟我打成平手,這一場好痛快!”忽然感覺拄在手中的降魔杵有異,目光在降魔杵上一掃,不由得驚呼一聲。
守雄一看,登時滿臉歉意,說道:“師兄,我一味好勇鬥狠,依仗兵器之利,損壞師兄的兵器,這可對不住了。”原來降魔杵與裂天刃碰了成百上千次,杵身被裂天刃割出了密密麻麻的砍痕,深淺不一,最深的切入杵身的三分之一。降魔杵破損如此,自然是廢掉了。
大智瞪大雙眼瞧著守雄,卻並無憤怒之意,臉上盡是驚訝,還有幾分敬佩,過了半晌,才道:“我可真是服了你啦!”
心澄大師走到大智身旁,道:“你平時耐不下性子打坐練氣,練習武技之時只憑臂力,不去運轉真氣,這番可知道厲害了吧?眼下這位小道跟你不相上下,三四十年後呢?那時候你的體力漸衰,人家的真氣修為卻與日俱增,你還敢跟人家動手嗎?”
大智的降魔杵在同輩弟子中算是上乘的兵器,與裂天刃的威力強度相差不大,他的真氣修為若是與守雄相當,降魔杵絕不會被斬出破痕,只因他專門鍛鍊體魄力量,使用降魔杵時聚在杵上的真氣薄弱得很,才會被裂天刃破壞。
以前他的師父也說過類似的話,但他覺得自己憑藉身體的力量也不弱於寺中其他師兄師弟,因此把那些教誨當成了耳旁風,經過這一戰,才真正領悟到先前修煉的缺失。
守雄得勝,可謂旗開得勝,大大洗刷了五人昨夜敗給大勇三僧的沮喪。陸小遠四人高興歡呼。
五人又到了后土場地,這裡的第二場比賽正到高潮。場上一男一女激鬥正酣。
男子紫色短袍,上繡白色花紋,材質光滑鮮亮,錦玉腰帶上掛著好幾把刀劍兵器,整個人在華貴服飾的襯托下顯得俊美精幹。
女子則是一襲藍色長衫,手持玉簫,舉手投足雅緻瀟灑。
男子先是使用長劍,劍法輕靈,長劍到他手中似乎變成了活物,可以隨意彎轉,宛如一條長蛇。女子手中玉簫連揮帶打,身法飄逸,長劍和玉簫鬥了個旗鼓相當。
轉眼間數十招拆過,男子袍袖在腰間一拂,長劍回鞘,劈風刀入手,刀法剛猛,劈出之時伴隨寒氣,呼呼有聲。
那女子也改變了戰術,不再抵擋,單純以身法躲閃,毫無急遽之態。她雙足懸空,足尖貼浮地面,纖足踏出,足尖處便產生一陣氣流波紋,刀鋒總是擦身而過,寒氣激的藍衫緊貼女子嬌軀。
陸小遠見這女子姿態優雅,飄逸如風,便知她是風雅閣弟子,那男子能變換各種兵器,劈風刀維持了幾個回合,又陸續換成鐵鞭、判官筆、懷杖、刺環,每一種兵器到他手中,總有相應的武技配合。這種打法從未見過,料想是七殺門的弟子了。
場上的形勢又起變化:七殺門弟子身周紫色風紋盤繞,變換兵器的頻率驟然加快,第一招是劍招,第二招便是懷杖杖法,第三招手握鴛鴦雙刃,連環邀擊,第四招又變成鞭法,袖影飄飄,手法迅捷,如同變戲法一般。
風雅閣女子則玉簫就唇,吹奏起一曲舒緩悅耳的音樂來,樂聲滌盪,令人心曠神怡,場下觀戰眾人心中一片平靜,不起一絲殺意,而場上的七殺門弟子受到了樂曲影響,攻勢減緩。
這女子奏樂的同時,裙裾飄擺,恍如仙子,卻時不時以腿技相攻,藍裙飛起,光潔的玉腿一晃即逝,卻招招攻向七殺門弟子的要害。
七殺門弟子見持久戰於己不利,雙腳真氣迸出,身形拔起,紫色風紋盤旋之勢增大,嗚嗚有聲,手握雙刃飛鷹般掠向風雅閣女子。
眼看鴛鴦雙刃要切到女子,千鈞一髮之際,女子身體後仰,後背幾乎貼地,避開了這如風如雷的一擊。
七殺門弟子一擊不中,身體掠過女子上空時,心中暗叫不好。果然小腹一疼,跟著又捱了十多下足踢,卻只是一瞬間之事。
第九十二章 往事(1)
女子雙臂撐地,雙腿騰起,以上身為軸飛速旋轉,舞成一隻藍色陀螺,每一踢均命中了對手。這是風雅閣的“落英飛旋舞”腿技,接連踢擊威力不小,動作偏又瀟灑漂亮,場下鼓掌喝彩聲響成一片。
這場的主持是佛覺寺心止大師,見這少女身法輕盈,武技精湛,微微點頭,料定七殺門男弟子受到十多下足踢,必輸無疑。
果如他所料,少女使完“落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