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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幾句,轉而說道:“張師侄,我和你師父得去會客大廳會見各宗掌門長老了。”
走到張恆面前,低聲道:“五宗首腦大都到了會客大廳,你師父去得晚了,便是等著見一見你這兩年未見的徒兒。”張恆心中一暖。
待周泉和和杜雲山走遠,陸小遠上前將張恆扶起,道:“張師叔,你沒事吧?疼得厲害麼?”
張恆微微皺眉道:“我倒還忍得住。”話鋒一轉,歉然道:“對不住,陸兄弟,剛才只顧著拜見我師父師叔,沒理你們,實在抱歉。”
蘇婉靈道:“沒關係的。你師父怎地見面就要打人?好蠻橫啊!”
陸小遠也道:“是啊,你倆這麼久沒見,這七下劍擊是他給你的見面禮不成?”
張恆眉毛舒展,正色道:“二位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師父懲罰我,是為我好。。。”
話沒說完,芊芊介面道:“正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他打我教訓我,是為了讓我知道自己所犯錯誤,日後才能改正。他並非出於惡意,我豈能為此對師父心懷不滿。”
說著走到陸小遠面前,踮起腳來摸了摸陸小遠的頭,又轉到蘇婉靈背後,拍了拍她肩頭,嘆道:“天地君親師,事之如一,你們年紀還小,等日後見事多了,也就明白我師父的一番苦心了。”她說這話時一副老氣橫秋、飽經滄桑的模樣,顯是在學張恆對她說教時候的神情動作。
陸小遠和蘇婉靈朗聲道:“是,我們明白了,多謝芊芊女俠教誨。”
芊芊又驚又喜,指著自己鼻子問道:“你們說我是女俠?師叔,你聽到了嗎,他們說我是女俠!”樂得一蹦三尺高。張恆在一旁看著三人胡鬧耍笑,微微搖頭,不加置詞。
正在此時,又有一人驚喜的大喊:“師叔!你來了!真是想死我了。”正是明遠快步趕來,跑到張恆面前,伸臂就要抱住張恆。
張恆閃身躲過,皺眉道:“明遠,帝會派門人應當言行莊重,沉穩內斂,豈能像你這樣?”話雖如此,還是親熱的拍拍明遠的肩頭,笑道:“兩年不見,你可健壯了不少啊。不知師兄的絕技,你學到了幾成?”
他一提此事,明遠大為得意,道:“師父已經把奇松劍法的截手九式教給我了,我演給你看。”說著拔出背後長劍,就要演示。
張恆攔住他,笑道:“師兄的劍法豈不比你精妙絕倫?我都看他使過好多遍了,你明日要參與論武大會,還是省點力氣吧!”
明遠嘆一口氣,剛才的得意勁頭消失無蹤,低聲道:“我不過是入門最久,才得了師父的劍法真傳。其實我也知道,我的資質是同門之中最低的,二師弟、三師弟、四師弟現在的修為已經遠勝於我,雖然我的修為高過五師弟六師弟這些人,日後還是要被他們超過的。”
張恆安慰他道:“苦心人天不負。先天資質雖然註定,後天的苦練卻全在於人為。你勤加修練,未必不如那些資質高的師弟們。”
明遠點了點頭,還是神色黯然。芊芊道:“師兄,要不我把娘教我的劍法教給你吧,你學了我孃的劍法,不就更厲害了嗎?”
明遠搖了搖頭:“多謝你了,小師妹。師父的本事我還沒學全呢,不敢貪多。再說了,師孃知道你私自把劍法傳給我,她會生氣的。”
陸小遠和蘇婉靈在帝會派小院逗留一會兒,到了用飯的時辰,便去禪院的餐房。佛覺寺禁止吃葷,眾僧平日的飯菜不沾半點葷腥,聖琅派不禁葷腥,飯菜比佛覺寺素齋鮮美可口得多。
今日正道五宗盡數到來,自不能與眾僧飲食相同,心觀大師特意給五宗客人準備了素肉,至於油水,卻是少之又少。陸小遠夾一口菜放到嘴裡,味同嚼蠟。
他吃了兩年聖琅派的飯菜,如今再要他吃這種苦食,真有些不習慣。一小口一小口的吃飯,心裡不住尋思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願意進入佛覺寺做苦行僧。
餐房極大,五宗弟子聚在一起用飯。五宗的宗主前輩與眾弟子一同用飯,他們圍一張大桌,飯菜與眾弟子相同。
風雅閣掌門淳于信卻不跟心觀大師諸人坐在一起,而是坐在眾弟子之間。他門下的一眾女弟子在渝州嬌生慣養,錦衣玉食,自然吃不慣佛覺寺的飯菜,紛紛哀聲抱怨,向淳于信撒嬌,要師父帶她們下山吃飯。
淳于信苦笑不已,連勸帶逼,才讓眾女弟子安靜下來。
陸小遠環視一下其他門派眾人,個個面有難色,食不下咽,佛覺寺僧人偏偏熱情招呼,眾人只好奮力往口中送飯,看他們神色,吃這一碗飯簡直比誅殺邪教歹人、妖族魔獸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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