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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老道…。老衲只道悄悄來,悄悄走,還是驚動了三位師兄,嘿嘿。”
心止道:“你回來作甚?”
心空笑道:“那小子性命垂危,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當然是救他來的。”
心澄問道:“怎麼救?”
心空道:“憑我這榆木腦袋當然想不出好法子了,只能把佛覺寺的神功傳授給他啦。”
三僧臉色大變。心止喝道:“金蟬神功從不外傳,本寺僧人都沒幾人能夠修習,你敢傳給聖琅派門人,真是胡來!”
心觀大師沉聲道:“師弟,你喜歡在江湖上流浪,只要不墮入邪道,佛覺寺也由得你。可老衲三人已然決定的事,你為何要橫加干預?師父傳你神功,難道就是要你胡亂外傳,欺師滅祖的嗎?”
心空一改滑稽神色,正色道:“掌門師兄,你不提師父便罷,你提到師父傳功,那我問你,師父傳咱們金蟬神功之時說過什麼?他說金蟬神功是大慈大悲的功法,並非殺人傷人的武技,希望咱們修練之後能用以救人活命。三位師兄,你們說,你們修練這許多年,救了多少性命?數十年的金蟬真氣只怕絲毫沒損吧?”
三僧想到當初善緣大師的敦敦教誨,心中生了悔意,齊聲念道:“阿彌陀佛。”
心空又道:“二師兄,我當初為何離開佛覺寺,你心裡不是應該清楚嗎?鄂南七星會並非邪教勢力,你將其剿滅,還不是因為他們不遵從佛覺寺的號令?”
心止“哼”了一聲,一言不發。
心空又道:“這一個月來你派人接連滅了連城堡、慕家青雲莊,又是為何?”
心止道:“這些世家投靠帝國天武衛,在論武大會上與我佛覺寺為難,若不將他們誅滅,警告別的門派,將來會有更多人投靠帝國,帝國一旦羽翼豐滿,必將對我五宗不利。”
心觀大師也道:“天下即將崩亂,一旦戰火四起,投靠帝國的世家門派必定與各方義軍對抗,到那時,義軍受損,生靈塗炭,豈不是我等罪愆?”
心空嘆一口氣,道:“你們三條舌頭,我是辯不過你們了。唉,我這便告辭啦。”
心止踏前一步,沉聲道:“你要去哪?”
心空道:“那小子不肯學金蟬神功,我丟了好大的面子。他不知好歹,別人未必像他,我另找個傳人去。”說著要走。
三僧聽他所說,竟是鐵了心要將金蟬神功外傳,心道:“此番定要將他囚禁了。”
心止大喝一聲“留下!”飛身撲上。心觀和心澄知道心空的金蟬神功雖然練到了第六重,但他的武技比之優秀的大字輩僧人尚有不及,是敵不過心止的,便不去幫手。
心空嘻嘻一笑,轉過身子,“噗”一聲響,一股氣體從他臀部發出,衝向心止。心止知道這氣體是他運轉真氣發出,並非臭屁,但被氣體沾著,畢竟有礙觀瞻,一掌推出,禪宗罡氣將氣體盪開,雙掌一錯,抓向心空。
心空見他眉心發黑,知道他使的是佛覺寺頂級擒拿武技“五蘊陰魔纏”,只覺四周無數道氣勁向自身襲來,見心止雙爪間黑氣瀰漫,更有割體之勢,比自己釋放的“腸內氣勁”厲害百倍。也不轉身,雙掌朝後擊出。
四手未交,氣勁先遇,澎湃開來,心空身體晃了晃,心止的真氣修為不及他,倒退三步。
心止施展身法武技“初***”,繞著心空急速遊走,頃刻間化作無數條人影,或拳打,或足踢,或爪攻,或指擊,彷彿無數個人同時發動進攻。
心空叫道:“給你!”從懷中掏出一隻紙球,拋向心止。
心止順手夾過,微微用力,紙球破開,只覺雙指粘糊糊的,跟著一股臭氣撲鼻而來,竟是一顆驢糞蛋,被心空拿紙密封了。
他心下登時大怒,叫道:“你、你。。。。”手上沾了驢糞,難受至極,不能再與心空動手,轉身離去。
心澄坐馬蹲樁,一記手刀劈出,正是“斷煩惱七絕刀”。刀氣宛若小燕蹁躚,在空中轉來轉去,蹤跡不定。
心空叫道:“有趣!”伸掌迎向刀氣。那刀氣陡然一起,避開了心空手掌,斜斜斬在他的胸口。
他真氣修為達到天位,捱了這一刀,只是皮肉疼痛,吸一口氣,內息流轉,叫道:“你也試試我的拳頭!”一拳擊向心澄。
心澄倏然躍起,身在半空使出“恆河沙指法”,攻勢如密雨般撲將下去,心空以入門武技“護法拳”相迎。只聽得啵啵啵聲音不斷,數十招拆過,心空的手臂、肩頭、胸口已經中了二十多指。
第一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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