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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澄見方丈微微搖頭,知道師兄為人慈悲,又有寶物、武技相贈,眼下雖然不同意青華的請求,只怕耽擱久了心意有變,便開口說道:“佛覺寺千百年來歷代祖師傳下的武技功法太多,如今我輩弟子沒一人能完全融會貫通,再要貪多,又有何益?出家之人,講的是四大皆空,對寶物也不敢過分奢求,青華道長美意,我等只怕不能領受。”
心止道:“正是如此。青華,金蟬神功是我佛覺寺的第一神功。你聖琅派的三大絕技,能隨意傳於外人嗎?”
青華道:“貧道並非為神功而來,是為救命而來。若是佛覺寺有弟子危在旦夕,非要修習本派練氣功法才能活命,大師只需答應功法不外傳,本派一定傳授。”
龍樹院首座心澈冷笑道:“好大的空頭人情!佛覺寺弟子受傷,佛覺寺內部自能救回,豈能向別派求情?既墮了本派威名,也讓別的門派徒增為難。”他這話顯然在譏諷青華此舉諸多不當。
若是在別的事情上,青華豈能受氣?便是他自己性命垂危,也絕不會向心止這些人求救,但陸小遠是他弟子,卻不能看著陸小遠去死,只能忍氣吞聲,說道:“望大師慈悲施救,貧道日後必將永感大德。”
心澈道:“這可不敢!青華道長十五年前就曾說過,佛覺寺武技不過如此。十五年後,佛覺寺在青華道長眼裡當然更加不值一提。青華道長這麼說,豈不折煞老衲等人?”
他和心悟交情極好,他入寺較晚,其師善通去世又早,並未在師父座下學到多少本事,倒是心悟待他如兄如父。心悟平素跟他談話之時一提起當年之恨,便神色抑鬱。心悟在論武大會之後不見蹤影,今日青華上山求救,他便想著替師兄好好羞辱青華一番。
青華心道:“你說了這麼多,還是放不下當年之事。”說道:“大師,我知道你對我怨恨極深,可你恨我,那是我倆的事,”一指陸小遠,“他只是個孩子,不該讓他承受你我之間的仇怨啊!”
第一百二十四章 求醫(3)
他這話已經無異於服軟。心澈、心止對視一眼,心中略有不忍,確實不該為了一己之怨如此為難一個少年,但一想到當年青華手持破邪劍,輕狂不可一世的樣子,心腸又復剛硬。
四名心字輩僧人低聲商議一會兒,心止說道:“青華,你要金蟬神功的秘籍救你弟子,就要答應佛覺寺三個條件。”
青華聽到事情有轉機,欣喜之情全在臉上表現了出來,道:“好,大師請講,我一定答應。”
心止冷笑一聲,道:“話先別說的這麼滿。聽著,第一件事,斷掉破邪劍。”
殿上年紀稍長、參與過十年前正邪會戰的僧人心中一凜:破邪劍正是青華在正邪會戰中藉以揚名立萬的兵器,也正是這把劍,連敗心止、心悟,讓佛覺寺名譽掃地。第一個條件提出,殿上僧人均覺應該如此。
青華嘆一口氣,道:“破邪劍已經丟了,此事難以辦到。”
心止一驚,奇道:“怎會丟了?”
青華道:“千真萬確。貧道不敢欺瞞大師。”
心止也知玄門五仙名滿天下,當然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他們之所以要斷掉破邪劍,不過是為了出一口當年的惡氣,並無實際意義,既然丟了,也就作罷。又道:“第二個條件,將流光尺交出來!”
心止為人嚴苛,金蟬神功是佛覺寺的鎮寺神功,便是他的親人需要金蟬神功救治,只要不肯拜入佛覺寺,他也絕不會同意傳授。
但心澄、心澈提到了以流光尺交換金蟬神功。得到流光尺,天下無敵的武技便能到手,那時佛覺寺方能真正壓制其他四宗,成為獨霸天下的勢力。他一念及此,便心熱不已,這才答應了心澄、心澈的提議。
青華猶豫片刻,從懷中掏出流光尺,雙手托起,便要上前交給心觀大師,卻聽得陸小遠叫道:“別,師父!”
青華回頭,陸小遠說道:“師父,你且聽聽他第三個條件是什麼,萬一第三個條件達不到,他們會乖乖把流光尺還給你嗎?”
心止重重哼了一聲。眾僧聽他這麼說,顯然是認為佛覺寺蠻橫不講理,會吞掉流光尺,剛剛對他的憐憫之情瞬間消失,化作滿腔怒意。
青華微微一笑,說道:“請大師說出第三個條件。”
心止尖尖的眉毛一聳,冷冷道:“第三個條件,當年你狂妄自大,與我佛覺寺結下仇怨,更與五宗鬧翻,現在,老衲要你你當著佛覺寺眾僧的面,說一句:當年是你錯了。”
“當年是我錯了?當年是我錯了?”青華心中苦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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