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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說了一句：“清醒？我不是一直都清醒著嗎？”

姬茹好似沒有聽到項天的話，繼續道：“當初看見你時，你是那麼的靦腆，雖然很厲害，但你的心卻是善良的。為什麼？為什麼你現在變得這麼麻木？你快清醒一點啊！這不是真正的你。”

“真正的我？真正的我，是誰啊？”項天被姬茹突然說道話給問住了，就這麼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想想，我怎麼在這裡？你我怎麼會再見面？對啊！我不是該參加宗門小比嗎？月嫣呢？跟我一起到比武場的師姐呢？”

“不對，我不可能又回到了這裡，她（碑靈）沒有提醒我！我怎麼會還保留這實力。不對，等一下！修士的瓶頸？是心魔嗎？”項天好似忽然把握到了什麼，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項天，如果你成為修士後，你最想做的是什麼？”剛被收入御魂宗時，葉輪曾經就這麼問過項天。

“我想做什麼？”項天略帶一絲迷茫的看著葉輪，隨即低頭沉吟了起來。那葉輪也不著急，就這麼一直等著他。

半晌之後，項天終於抬起頭來，眼中卻再也沒有一絲困惑與迷茫，當即朗聲道：“我雖然不知我以後能到何種境界，又有多少磨難等著我。我只知道，我要做的就是保持自我，修真雖然能改變我的未來，卻不能改變我的本心。”

“世間萬物，亦正亦邪，變化不斷，而無法改變的，自有我的本心。我就是項天，項天就是我，任何人都無法改變。”

“心魔嗎？”項天看著懷中的姬茹，輕聲喃喃道。

“對不起了，姬茹。或許你不是姬茹，你只是我的一個心魔倒影。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讓我重溫了一次初中時代。”輕輕的將面前的“姬茹”放下，項天猙獰的面龐再次變得溫柔起來。而其眼中的血紅之色也是急速消退，一抹柔和的半色慢慢侵入到其眼中。

“不，留下它。”項天好似能看到自己的變化一樣，隨著他的命令，那一鼓作氣衝出來的白色也停滯了下來。

“世間萬物皆有善惡，二者互存則興，滅任一則寂。這裡是我的思想，這裡的一切就讓我來做主吧。”項天好似看透了什麼，好似又多出了一絲迷茫，不過其並沒有在這裡糾結，而是主動操控這紅白二光分別佔據著一隻瞳孔。

……

“呼！啊！好痛！”這時，身在比武場中的項天輕呼了一口氣，隨即甩著手臂慘叫了起來。

“……”眾人。

“師姐，你不至於下狠手吧？”項天看了看其右臂處猙獰的傷痕，當即倒吸了一口涼氣，對著在其身旁坐在地上的王月嫣苦著臉說道。

“……”王月嫣。

感受著身體內部殘留不多的法力，項天對著劉輝拱了拱手道：“前輩，這次比鬥，弟子認輸了。”

劉輝上下打量了一下項天，又看了看四周，前者發現幽冥老祖此時已經不見蹤影，此時其神色忽然微微一動，當即面帶莫名之色看著項天道：“既然如此，我宣佈，此次小比結束，項天名列第二，冠軍歸屬於王月嫣！”

譁！

震耳欲聾的掌聲自臺下響起，雖然最後項天“體力不支”，惜敗於王月嫣，但在場的所有弟子都知道，項天是名副其實的第一名。

“嗯？結束了？大師姐和二師姐呢？”項天微微一愣，看了看人群中絕世**的兩女，一時間有些明悟了。

“三師姐，不好意思，之前是師弟的不是，你現在沒事吧？”項天看著還坐在那裡的王月嫣，不由的出聲說道。

“哦，沒事，不過說真的，師弟你還真厲害啊！”王月嫣臉色一紅，隨即輕聲道：“走吧，我們一會兒先去大師姐那裡吧，我想她們一定會有話問你。”

“額，這樣啊，那好吧。”項天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年度小比就此落幕，說實話，前四名的獎勵倒是不錯，就說項天吧，其本人一共得了一瓶中品的氣血丹，一共十顆。還有一瓶低階的拓脈液，一枚中品靈玉以及兩千貢獻點。

至於其他三位師姐的獎勵也是差不多，畢竟都是老祖的親傳弟子，也不可能差的太多。

“謝琳，燕飛兒，王月嫣，項天，你們四個現在隨我去面見老祖。”劉輝將獎勵發放完畢，這才當眾向謝琳四人道。而謝琳四人聞言，當即躬身稱是。

再次來到幽冥洞府的大殿中，雖然時隔數日，不過對項天來說還是震撼異常，劉輝告訴四人先在此等候，自己則去通傳老祖。過了一會兒，劉輝又從裡面走了出來，告訴謝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