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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清搖搖頭,自顧自的說道:“我雖然只在畫卷之上看到了你一怒,但是我卻知道,你那一怒是為了我,為了我不惜戰天破地,不惜和天下之人為敵……我知道你不怕,因為這天下之人、你根本不屑放在眼中……”
杜浚強笑,打斷她的話語,說道:“姑娘莫要再說了,倒讓杜某人汗顏了。”說著他望了望東方墓道,卻還是不見書生返回。
卻不想就在此刻,墓穴外忽而傳來一聲長笑,但聞一個爽朗的聲音遙遙傳來:“宮清師妹,原來你在這裡,卻讓我好找。”
這聲音一經傳來,宮清痴痴的神情忽而一變,變的有些冷漠,冷漠之中卻又夾帶著許些的惘然之色。這才是真正的宮清,才是那個封閉了自己的宮清。
少頃,一個男子快步而來,滿臉的笑意,一見宮清正要說話,卻忽而察覺到了杜浚,不禁一怔,復而冷然哼了一聲,問道:“你是誰?”
這人生的十分的俊朗,杜浚拿眼一瞧,其修為更是達到了凝氣大圓滿,只是那骨子之中卻透著一個讓人不喜的高傲之氣。
杜浚暗道:“這人恐怕喜歡宮清了,我卻夾在中間不好做人。”
當下開言,便要離去。
而這時,那男子卻搶上幾步,攔住了杜浚,神色冰寒,說道:“我問你是誰?”
杜浚一怔,不禁露出一絲冷笑,玩味的看了男子一眼,冷然說道:“我是誰,就不必向師兄稟報了吧。”
“你是玄陰那一脈的?”男子冷哼一聲,道:“我乃是公孫瀾。”
說完,看著杜浚,好似杜浚就應該知道他的名字一般。
杜浚灑然而笑,好不譏諷,道:“沒聽說過,玄陰弟子數千人,公孫之姓的卻也不少,師兄是那一個?”
“你!”公孫瀾氣結,放聲說道:“你可知曉我乃是刺白十代大弟子!”
杜浚見過狂傲之人,卻沒見過這麼無理狂傲的,當即盯著公孫瀾,道:“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
“氣煞我了。”公孫瀾驀然大叫一聲,狠狠地盯了杜浚一眼,張口吐出一物,卻是一隻百足蜈蚣狀地法寶,此法寶一出,登時有一股腥臭之氣瀰漫。
百足蜈蚣就好似活物一般,半空之中擺首扭尾間,身體漲大數倍,有三張長,其昏暗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杜浚。
“公孫瀾你……”一旁的宮清忽而喊道。話還未完,便聽一旁的公孫瀾搶道:“宮清師妹,你莫要管。”
杜浚見狀,雙眼冷光閃過,暗道:“魂魄法寶。”當即毫不遲疑,將殺將祭出,殺將一出,登時殺機瀰漫,面對魂品法寶也毫無懼色,呼嘯而上,和那蜈蚣對持。
一旁的宮清見此,神色一變,正要說些什麼,卻不想公孫瀾忽而猙獰一笑,喝道:“法寶神通,定。”
一字出,殺將驀然被定在了半空,而那三丈蜈蚣卻繞過殺將,呼嘯著向杜浚砸來,威勢剛烈,在距離杜浚五丈之遙的時候,其形態卻忽而一變,竟化作了一隻犄角!
“次器靈!”杜浚神色稍變,目光湛湛盯著砸來的法寶。
據說,當法寶達到了某種契合,便可以再次封入一個獸魂,增添法寶的威力。次器靈亦可根據法寶的品階增添神通威勢,或是消減神通的威力,且會如同主器靈一般,隨著法寶的境界提升,而增添某種能力。
就像此刻,公孫瀾的法寶分明達到了煉化境界,法寶才可以幻化出器靈的摸樣,增添威勢。
而,離魂獸雖然可以吸納熔鍊魂魄,但熔鍊的魂魄不但神通消失,其威力也不會根據法寶的品階變動,更不能隨著法寶境界的提升,而掌握某種能力。
這就好比,離魂獸熔鍊的魂魄是死的,而次器靈是活的,活的自然可以增長。
杜浚雖然意外公孫瀾居然持有次器靈的法寶,但是卻也不畏懼,見蜈蚣法寶來勢洶洶,分明就是要取他的性命,雙眼不禁閃過一道殺機,當即便將泥壇祭出,擋在了身前。
蜈蚣法寶速度奇快,杜浚方將泥壇祭出,便聽到‘嘭’的一聲,卻是蜈蚣撞在了泥壇之上。泥壇之上光華一轉,幾乎就在同時,將蜈蚣法寶震的倒翻回去了。
但是讓杜浚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了,但聞一陣‘咔咔’之聲,他抬眼一看,卻見那極其堅固的泥壇上龜裂竟然開始伸延,少頃便‘啵’的一聲破碎了。
自從杜浚得到泥壇之後,歷經大小搏殺數次,莫不是拿這泥壇抵擋旁人的攻勢,雖然其上的早已遍佈龜裂,但是自從杜浚看到泥壇吸納了神果生機之後,便打算尋個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