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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嫗懷中的少女此刻聽聞杜浚的聲音,掙扎著從老嫗懷中探出頭,望著後方的杜浚,委屈的說道:“我不過打碎了一個墓碑而已,你何必苦苦相逼?況且我大哥是天玄門戰門首席,你若放過我,我一定讓我大哥獎賞你!”
這話一出,老嫗心中暗道一聲:“不好。”連忙回頭向杜浚看去。
果然,杜浚聞聽此言,冷峻的雙眸中迸射出兩道殺機,其下的殺將更是再快幾分,口中更是狂然說道:“玄天門戰門首席,好,我記下了,來日還需問問,他是如何管教你的!”
“哼,任你修為再高,看你出門都孤身一身,想來也不過是一名散修而已,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天風郡中一個小門派的弟子。”少女面色不快,道:“玄天門可是天風郡數一數二的大門派,在這天風郡中,出了玄陰,再無可以匹敵的門派,來日我定要我大哥帶上門徒,將你斬殺!”
她說罷,便縮回了老嫗的懷中。
杜浚怒然大笑,姿態猖狂,腳下的殺將怒然而上,眨眼間又和老嫗拉近了數十丈,如此距離之下,杜浚不再遲疑,祭出旗幟,凝出鬼頭,並指如劍,一直老嫗。
鬼頭呼嘯一聲,化為一道鬼氣,遙遙吞噬向老嫗。
老嫗畢竟是化意大圓滿的修為,臉色急變之下,探手對著襲來的鬼頭一拍,元氣所動,化為驚天一掌,轟然拍在了鬼頭之上。
鬼頭遭此重擊,歷嘯連連,顯出真身,卻是一下便將老嫗凝聚的手掌撞破。
手掌一破,老嫗身軀一顫,悶哼一聲,口角流下一道鮮血,片言不發,腳下的法寶速度遽然快了幾分,卻是她拼盡精元渡入了法寶中。
“我看你能撐多久!”杜浚冷哼一聲,丹田中的九煞蓮花忽而渡出一道澎湃的生機,渡入了殺將之中,頓然讓殺將黑雲蒸騰,速度暴增。
……
是夜。
追逃之間,三人已然遁出了大荒,進入了荒州邊境千里,途中杜浚幾次襲去,皆是被那老嫗勉強渡過,眼下,兩者之間的距離,已然不足百丈。
此刻,已然可見人煙,若是被這老嫗逃入了天風城中,再想將其誅殺,難上加難了。
杜浚雙眼開闔之間,精光湛湛,雙腳更是在殺將之上連踏數步,驀然虛空一步踏出,便脫離了殺將,倏忽間來到了老嫗的身後,二話不說,抬手一掌拍去。
老嫗神色大變,反身推出一掌迎來,兩掌擊實,砰然一聲,老嫗身體巨顫,張口噴出數道精血,她心神憔悴之下,又遭此重創,端是難以支撐,腳下法寶一恍,速度銳減。
杜浚這一掌暗含隱殺之道,破除了老嫗一掌之後,卻被老嫗逃出了數丈,登時再踏一步,追上老嫗,又是一掌拍去。
老嫗神色鉅變,驀然在腳下法寶之上一踏,整個人脫離的法寶,迎向杜浚,口中更是疾呼:“小姐,快些自行逃命去吧。”
話語中,她身體驀然急速膨(對於違禁詞,小冷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大,少頃轟然自爆了。
一個化意大圓滿的修士自爆,其威勢端是堪比鞏基期的奮力一擊,便是杜浚也是面色一整,沉吸一口氣,隱殺一式揮出。
‘轟隆’一聲,隱殺一式雖然破可老嫗的自爆之威,但杜浚卻也被震退數十丈,翻身落到了殺將之上,望著老嫗的飄落的殘骸,嘆道:“你倒也是一個忠烈之輩。”
“只是,我若決定要殺一個人,他就非死不可!”
杜浚目光一閃,舉目望去,見那少女此刻獨自一人在法寶之上,神態驚慌,卻透著一股對老嫗身死的悲痛,來日這悲痛定當化為對杜浚的怨恨。
“此女絕不能留!斬草須除根!”杜浚丹田中元氣遠轉之下,殺將呼嘯著追向了少女。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杜浚便已然臨近少女,目光冷淡的望著驚慌失措、滿臉哀求之色的少女,他心絲毫不為所動,當即一掌拍出。
少女驚駭之下,尖聲大叫,心神顛蕩之間,難以在驅使老嫗留下的法寶,身體一恍,竟然從虛空中跌落了了下去,恰好躲過杜浚的一掌。
杜浚一掌落空,探手將前方猶自遁形的法寶抓在手中,收入了須彌袋中,按下殺將,向少女追去。
少女落下,驚慌之下,忙不迭的施展了一個遁形的法術,卻不在升空,而是向地上的山林而去,少頃便隱入了山林之間。
杜浚更是好不停息,駕著殺將進入了山林中。
這荒州邊陲山林頗為茂密,在其中,讓人肉眼難見,杜浚眼下追尋起來,頗為費力,幾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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