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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狠狠的斬在了神樹之上,生生將神樹之上的一個百丈粗細的樹枝斬斷。斷枝好似一片巨大的烏雲,轟轟隆隆之中,墜入了虛空之中。
鳴幹恰好跌落在神樹之上,其神態頹靡蒼老,不住的咳著血漬,但卻立刻翻身而起,不顧傷勢,死死的盯著消散的血河餘威,滿臉的難以置信,復又傻傻的望著杜浚,口中喃道:“這怎麼可能,不可能!”
杜浚冷笑一聲,臉色也是慘白,方才劍氣一出,登時吸食了他大半的元氣,劍氣崩析,更是讓他心神巨震,只是丹田之中的九煞蓮花印瞬間便瀰漫出一股生機,注入他的經脈之中。
蓮花不滅,杜浚生機不止。
第三十七章 萬里追逃
鳴幹受傷,其骨刺法寶也是驀然一暗,困住空遁獸的紅潮也變的散渙起來。杜浚遙空一掌,便拍散了紅潮,釋放出了其中的空遁獸。
殺將收了空遁獸,懸飛在杜浚的頭頂之上。鳴乾的骨刺法寶悲鳴一聲,落在了鳴幹一旁。鳴幹無視法寶,腹中忽而有血韻隔著肚皮映現,在這紅光之中,他蒼老的面容竟然極快的恢復了青春。
杜浚眉頭一蹙,暗道:“這鳴幹分明是依仗神果之上的生機,神果不滅,便絕不了他的生機,只是這麼做頗有拔苗助長的意味,此刻鳴幹看似生機盎然,想必其自身的生機已然不多,就好似浮腫之人,徒有虛表而已。”
一念到此,他不再給鳴幹任何機會,其頭頂之上的殺將呼嘯一聲,狠狠的砸向了鳴幹。鳴幹見此臉色一白,此刻他受傷之體,怎能承受這陽品初階的法寶一擊。
眼見此刻難以活命,鳴乾麵色忽而猙獰,驀然張口便噴出一股濃濃的白氣,卻是神果的生機,以白氣阻住了殺將之後,鳴幹再次張口,向著杜浚連連噴出數道白氣,旋即呼起骨刺法寶,駕著法寶向石陣谷逃遁而去。
杜浚見此,眼中殺機湧現,祭出長槍在手,狠狠的刺向撲來的數道白氣,勢如破竹一般,一股腦的將數道白氣紛自破除,只是白氣蓬散之後,卻不消弭,反而化作濃濃的白霧,瀰漫數千丈,讓杜浚一時間難以識路。
直待片刻之後,白霧被神樹吸食,杜浚才得以脫出,眺望一眼,卻見鳴幹已然遁出萬丈之遙,當即冷哼一聲,收了眾多法寶,駕著殺將,遙遙追去。
這一追便是數日之久,鳴幹依仗著神果不絕的生機,每每當杜浚追近之時,便以生機催動腳下的骨刺法寶,只是隨著他不斷的動用神果生機,他的面容又開始了漸漸蒼老,這蒼老好似來自靈魂,任神果生機如何的灌入,也不能復初。
此刻,鳴幹心中不禁想起了丹紅對他說過的一句話,丹紅說:“神果雖然可以一時讓你生機無限,但是卻亦在無時無刻的消耗你的精元,精元一絕,任神果生機如何蔥鬱,你也難以活命。”
但是,此刻鳴幹卻沒有別的選擇,要麼死,要逃,他望著身後的杜浚,曾經幾次的開口求饒,杜浚卻片言不發,好似便是追上百年,也要將他誅殺。
次日,石陣谷已然出現在了兩人的視線之中,杜浚卻依然沒有追上鳴幹,此刻心中不禁著急起來,若是被鳴幹逃入石陣谷,恐怕再想誅殺他,端是難上加難。
“白度一直未曾出現,恐怕早就獨自先行去往枯魔谷了,生死難料。而鳴幹身上懷有兩枚神果,若無意外,一旦枯魔谷之行結束,他便能登上鬼谷十代大弟子之位。”杜浚望著前方不斷逃離的鳴幹,想到此處,雙眼殺機更濃,暗道一聲:“此人必要誅殺。”
眼見鳴幹馬上便要進入石陣谷,杜浚不再遲疑,喝道:“殺將滅魂!”
此音一出,殺將之上的殺戮之氣驀然一窒,旋即遁空獸浮現而出,卻被殺戮之氣攪成碎片,續而被殺將吸入其中。殺將吞噬了遁空獸魂魄之後,其速驀然一塊,忽而一閃,便已然過了數百丈之遙。
“不惜碎了遁空獸的魂魄,讓殺將展示掌握其遁入虛空的神通,也要誅殺了你。”杜浚雙眼殺機炙熱,腳下的殺將更是連連閃現,和鳴乾的距離飛快的拉近。
鳴幹回頭一望,登時大駭,其腹中血韻湧現,速度更是一快,只是如此猶不能擺脫杜浚,但見杜浚腳下的殺將連連頓空,幾次閃現之下,已然來到他千丈之遙。
鳴幹深知,若被杜浚追上,必死無疑,且此刻石陣谷就在眼前,只消給他幾息的時間,他便能衝入其中,得以活命,生死之間,他驀然面色一狠,大叫一聲,右手豎掌成刀,揮落之下,竟然生生斬下了自己的一條手臂,另一隻手探手抓住了斷臂,向身後拋去。
杜浚見狀,眉頭一蹙,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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