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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踏出,轟隆攪動虛空。道統老祖但覺無盡威勢宛如浩水一般,轟然逼來,忍不住便是退後一步!
杜浚越說越怒,吼道:“他們是一條人名,難道當年,我一家三口,便是不是人命麼?”
男子說話之間,周身煞氣轟然滔天,其中殺機,更是駭人,仿若,仿若這蒼穹都暗了一暗!
他步步不禁,道宗的數十老祖便步步後退,其大汗淋淋,驚疑的望著杜浚,卻猶自將惠車子二人護在身後。
“當年之事,我有參與,並非大師兄一人所為,今日這仇家找上門來了,我等卻有不敵……貧道甘願受罰!”
忽而惠車子沉聲說道,旋即他扒開眾人,不顧眾人阻攔,上前百步,盤膝而坐,道:“當年之事,我等也是迫不得已,還望魔君莫要濫殺無辜!”
杜浚目光陰沉,探手便將惠車子抓在手中,道:“我要用爾等的鮮血,祭奠我的父母!”
旋即,他將目光轉向了刁道林,卻見後者身軀瑟瑟發抖,拼命躲在眾人身後,一見杜浚看來,登時身軀一顫,驀然嘶聲道:“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
並非所有的老祖都是心懷大仁,看破生死的!
“這便是道宗老祖麼?”杜浚鄙夷的冷笑一聲,驀然上前一步,卻在此刻,虛空忽而數道人影轟然而來,男子抬頭看去,卻是天青等中原的幾個老祖!
“杜浚,二人畢竟已然悔改,也被你打怕了,不如放他二人一條生路!”天音淡然瞄了刁道林一眼,面色不喜,卻依舊說道。
杜浚怒然而笑,道:“悔改?刁道林,我問你,你可還記得,當年,我父親是如何跪在你們面前,苦苦哀求的?”
“那時,爾等若是心中稍有憐憫,怎會埋下今日禍根?”
天鑑一直隱忍,此刻卻是忍不住斥道:“杜浚,這是在中原,不是在你那魔宗荒州,你枉殺無辜,若是惹怒了玄祖……”
“枉殺無辜!?好今日我便殺給你看!”杜浚驀然抬眼凝視天鑑,冷笑一聲,抬手將惠車子拋給了殺將,殺將張口叼在口中。
天鑑一怔,話剛出口,他便後悔了,心中哀怨不已,眼下,杜浚正值怒火中燒之時,他卻偏偏開口呵斥……
果然,杜浚拋開惠車子,二話不說,虛空探手一抓,大力湧去,由不得天鑑掙扎,便被杜浚攝在手中,驚的天鑑失聲大叫:“杜浚,我可和你無冤無仇,你這是作何?”
“杜浚!”天音等人亦是驚恐一聲。
“今日,誰若是再多說半句,別怪杜某不顧昔日情分!”杜浚冷然一聲,目光落在了天鑑身上,陰沉沉的說道:“我可是很記仇的!”
說罷,不顧天鑑驚恐呵斥,單手扼住後者的頸脖,一輪,另一隻手飛快探出,抓住了天鑑的小腿,然後雙臂一展……
鮮血灑下。
澆了杜浚一身,血腥瀰漫而去,驚的觀望的一眾修士莫不是垂頭、避開,心如悶鼓,一個老祖在杜浚手中,居然就這麼死了!
杜浚大笑,笑的天音等人莫不是面色冰寒,卻不敢再多言,索性紛自遁走,惹得遠處荒州一眾老祖紛自譏諷大笑。
到此,男子不再此刻,驀然一步,探手便抓向刁道林,其他道統老祖對視一眼,卻是面色陰沉,怒然之下,紛自祭出神通!
霎時間,這小小的一座山頭之上,赫然狂風乍起,怒雷陣陣,有水,有火,不一而足。十數道一寸神通轟隆襲向杜浚。
杜浚面色冷淡,祭出鎮天印,灌入大道神通,以鬼道凝現一張百丈鬼臉,其上的每一寸,都堪比元嬰修士的一記大道神通。
鬼臉呼嘯,一吸,便將十數道大道神通納入口中,砰砰炸破,鬼臉崩析少半,旋即轟然一撞,將道統老祖撞飛了出去。
杜浚毫不遲疑,探手便將跌飛出去的刁道林撈在手中,二話不說,舉手便是一掌拍在了後者的天靈之上,一掌將其肉身拍碎,眉間白芒一閃,收了其元嬰!
鎮天印昔日便可承載杜浚逆道,只是杜浚沒有想通而已,此刻,施展之下,卻是比殺將更加的熟稔。
道統剩餘老祖紛自頂住身形,一見杜浚怒殺刁道林,登時暴怒不已,當即便要再次襲來。
“爾等難道真要比我大開殺戒麼?”
杜浚霍然回頭,望著道統老祖,冷哼一聲,一句話,讓一眾老祖遲疑了一下,恰時惠車子開言相勸,讓幾人皆是嘆息一聲,停滯在了半空。
不再理會他們,杜浚一步來到殺將之前,探手將惠車子抓在手中,道:“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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