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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被牢牢的禁錮在了天山之中!”
“婢女!!!”
杜浚怒然狂吼一聲,周身之上,一股萬頃威壓轟然盤旋而上,攪動虛空,轟轟作響,宛如浩水,轟然碾過,一時間轟轟之聲不絕,生生將這一方山谷八座山頭抹平!
此一刻,已然沒有任何語言來形容男子心中的怒火,那怒火可燎原,可將這蒼穹燃燒,可讓他一怒,再不留半分的理智,半分的顧忌,可讓他屠盡天下之人!
柳卉面色慘白,以她的修為,在男子一怒之下,竟然難以抵擋,道心轟然,已然臨近崩潰的邊緣,便是那幾放玄祖也是身軀搖動,面色慘白!
“我真想殺了你!”杜浚驀然陰森沉聲道。
柳卉慘白的面色之上露出一絲強然的笑意,道:“我相信,相信你不會殺我,不為別的……”
一頓,她凝望杜浚,道:“因為你是杜浚!”
杜浚驀然放聲大笑,如瘋似狂,笑聲中,有淚水流下,一把將柳卉甩了出去,這男子砰然跪倒在虛空上,此一跪,天地轟隆,大地龜裂,深坑萬丈!
“娘……孩兒不孝……孩兒不孝啊!”
夜色中,男子的聲音低沉含糊,讓人不能聽的真切!
殺他,無淚,辱他,無淚,在艱難的時刻,這男子都沒有為自己流下過一滴的淚水,細數以往,他的淚,莫不是為至親之人流下!
男子本無淚,只因未到傷心處,傷了心,縱然落淚,縱然哭他個天昏地暗,又有何妨?
那赤子之情,大抵也就如此了。
他本是個矛盾的人,既期盼中原風光正統的歲月,又有一心的叛逆,怨恨中原毀了他的家園,但是此刻,這份對中原的執念轟然崩潰!
這是一個傷心的時刻,男子本需要一份安靜,一份安慰,哪怕是一份寂寞,只是便在此刻,那為首的玄祖卻冷哼一聲,道:“杜浚!你毀去我族重地,此罪當誅!”
他看到杜浚傷心,心中莫名的痛快!
他並未聽到柳卉的話語,他並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他更不曉得,此刻作為人子的杜浚心中的那份足以捅破蒼彎的憤怒!
他是否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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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恐懼
在中原禹州的東方邊陲之地,聳立著一座大山,周遭萬里毫無人煙,便是修士也不能輕易踏入這萬里之內,不然,殺無赦!
此山名為:天山!
山有小徑,蜿蜒而上,隨著山勢直破雲端,據說,在山頂之上,有一座池塘,其中盛開蓮花,終年不敗!
在這天池一側,修建著一座縱橫萬丈,高越百丈的巨大的樓閣,整個樓閣竟然是用一塊巨大的帝王玉生生掏空!
樓閣最頂層,乃是一片漆黑,漆黑中,有一束白芒打下,白芒中,跪拜著一個人,乃是一名青年男子,白髮,雙眼深邃,毫無波瀾!
“臨崖,你這千年,修為幾何?”一個淡然的聲音,宛如來自漆黑的至深之處。
臨崖恭敬的匍匐在地上,低聲道:“承蒙師尊教誨,弟子百年之前,踏入至虛餓鬼道!”
“恩,你天資一般,能達到至虛已然不錯!”黑暗中,那聲音淡然道:“眼下,為師有一件事要派你去辦!”
臨崖口中苦澀,他乃是金仙靈根,昔日未上天山之時,便已然驚才絕豔,他威名天下之時,中原五大宗的玄祖,卻還不過是金丹修士而已。
可是,此刻在天機子口中,卻是資質一般。
“你明日下山去,將所有與杜浚有關的人帶上天山,若是此子再現,必須讓他第一時間上天山,將其誅殺,那最後一道封印決不可讓他開啟!”天機子淡然道:“為師的閉關,已然接近尾聲,還有百年的光景,或可突破至虛!”
臨崖出了樓閣,略作思量,他便找到了此行第一個目標——鳳音閣!
……
杜浚聞言,驀然抬頭,赤紅的雙眸死死的盯著遠處的幾個玄祖,忽動,身軀一閃,臨近那為首的玄祖,探手便挽住了他的頸脖,目光陰森!
“杜浚……你……你好大的膽子!”這玄祖被杜浚挽住脖子,面色驚駭,看了身側的黃色凝現的道玄子身形,心中一定,怒道:“難不成,你敢冒犯我先祖!”
杜浚面色冷峻,一掃一側的虛幻人影,大袖一甩,轟然一股嬰氣凝現,砰然撞碎了道玄子的虛幻之影!
“你……神通一破,先祖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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