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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杜浚哪裡能騰出手來,眼見茹青神通山嶽而來,面色陰沉,冷哼一聲,神念轟然而動,將那山嶽堪堪抵制!
只是,他修為畢竟只是化神期,神念也不甚強盛,只是一息,那山嶽轟然壓著他的神念而來,讓杜浚面色一變,眼見那山嶽便要砸在宮清身上,杜浚怒喝一聲,握著董宏魂魄的手掌轟然對著山嶽擊出。
那佛陀一旦沒有了抵制,其碩大的雙拳登時打在了杜浚的身上,端是讓杜浚悶哼一聲,踉蹌了幾步。
此刻,那狂僧也是怒然暴喝一聲:“茹青你怎麼如此不濟?”
杜浚一拳之下,含怒而發,絲毫不留情面,轟然一聲,生生將那山嶽打的砰然崩析!
只是,崩析的山石,卻有一塊在不經意之間、打在了宮清的秀髮之上,拉扯下一挫女子的秀髮。
“你該死,你該死,你們都該死!”杜浚見狀,心中一痛,驀然瘋癲的狂呼,接連幾掌拍出,將那佛陀轟然拍碎,又是一掌,將狂僧掀翻千丈,雙目死死的盯著茹青!
茹青慘呼一聲,卻不閃躲,依舊衝殺而來,趁著杜浚拍掌之際,一把奪過董宏的魂魄,正待離去,杜浚卻是一掌轟然打在了她的身上。
一掌之下,茹青面色慘白,慘呼一聲,口中鮮血不止,身軀一顫,卻又接著這一掌之力,退出了千丈!
杜浚面色陰沉之際,望了懷中秀髮受損的宮清,面色瘋狂,周身殺機濃郁,一步踏出,便向那茹青追去。
遠處的天青見狀,不再遲疑,手掌立刻向下一撕,只是一半,卻依舊有著一股威勢轟然宣洩而出,其威嚴何時暴增數倍!
杜浚卻看也不看,此刻在他的心中,便只有一個字:殺,殺,殺!
就在天青手掌正要徹底撕下的時候,那宮殿之上的鶴髮老道忽而雙眉一蹙,竟然色變,輕哼一聲,一甩道袍,阻止了天青。
續而,他道袍連連甩動,卻是天青登時人全部挪移到了宮殿中,便是那茹青也在其中,其下還倖存的零星幾個中原練氣士也是歸入了宮殿中!
“你忍不住要出手了麼?”杜浚神態癲狂,面對那至少是元嬰期的鶴髮老道,絲毫不畏懼,怒然暴喝:“我三百獸魂何在?”
一聲暴喝,先前但見一條條獸人的魂魄從虛空、從山間、從樹木……中凝現而出,不多時便已然有兩百餘個獸人歸攏到了杜浚的周身。
先前,這些獸宗弟子與那中原鞏基修士作戰之時,死傷少半,剩餘的多半,卻是在杜浚渡劫之時,被那天雷生生劈死!
只是,這些獸人身死,其靈魂卻倖存先來,只有少數的被天雷將魂魄也生生斷絕!
杜浚立在虛空,長髮飄蕩,懷中抱著伊人,雙眸赤紅,周身黑霧蒸騰,繚繞著兩百獸人之魂,氣勢一時間、無兩!
他神色陰冷,望著宮殿之上的鶴髮老道,忽而狂笑道:“元嬰如何,百年之內,我定要取你這老道的性命!”
“放肆!”鶴髮老道身後的三個老道色變,怒斥。
鶴髮老道去絲毫都不在意,只是凝實著西方,那裡是荒州深處!
(終於寫完了,我去吃藥,睡覺,明天還要去打針……)
第三十四章 元嬰
杜浚聞聽三個老道齊聲呵斥,狂笑更甚,話語帶怒,道:“中原毀我父母性命,如今又亡我未娶之人,忘妻之恨、殺父之仇,這仇不共戴天,若有朝一日,我得以回到中原之中,必定血洗中原”
他挑釁的望了那三個氣的吹鬍子瞪眼的老道,話語叛逆:“你們唯恐我入魔道,我卻入了這魔道,爾等怕我為害天下,我便要中原生靈塗炭,這一切一切的孽業莫不是爾等一步步逼出來的!”
那鶴髮老道聞言嘆息一聲,搖搖頭,看了杜浚一眼,輕聲道:“為父報仇,為母雪恨,為妻還怨,本就是天理迴圈……我只希望你到時候心中能保留一絲的憐憫之心,況且、況且你那母親……”
“我母親如何?”杜浚聞言身體一震,昔日金華山上,他母親為了阻擋道人的追殺,不及毀了辛苦煉製的符寶,更是毀了自己的精元,一直以來,杜浚都以為他母親依然不再世間,此刻突聞這老道的話語,心中不禁一怔!
鶴髮老道再嘆一聲,正待說話,忽而雙眸一凝,西方、在他的視線之中,兩條流光呼呼而來,在這兩道遁光之後,卻是一股澎湃的氣勢轟隆相隨!
這氣勢之浩大,令虛空扭動,所過之處,山嶽大地顫抖搖晃。
少頃,幾道從西而來的流光便來到了宮殿千丈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