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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步,至少也是元嬰三重天以上的修士!”
他好似遇到了十分困惑的事情,此刻不待杜浚回答,便迫不及待想要將心中的惑然說出來,接道:“而後,又見這聖宗的一個僕人居然都有須彌袋,我先來,這聖宗定然是有修行者巔峰般的存在了!”
“可是!”他話鋒一轉,面色古怪,傻傻的望著杜浚,片刻說道:“我在這山谷中游蕩了數日,居然沒有見到一個鞏基以上的修士!便是他們的獸王,也不過是鞏基大圓滿!”
杜浚一怔,灑然失笑,道:“連化神期都沒有?那他們是怎麼將陣道支脈鎮壓住的?”
鬼老聞言,也是一怔,旋即叫道:“對唉……這就更不對了,雖然我現在魂修也是就堪比金丹,但是別忘了我昔日也是元嬰修士,若是此刻有元嬰修士存在,便是相隔十里,我也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若是,那元嬰修士故意斂息呢?”杜浚猜測,忽而說道。
“不可能!”鬼老擺擺手,道:“一般在自家門派中,誰會費力的斂息?除了你這怪物可以靠著隱殺完全掌控自己的氣息之外,旁人縱然斂息,也是消失在神念中,也不能隱藏修為,更何況,斂息之下,定然會影響修為!”
“怪物?”杜浚訕訕的摸摸鼻子,露出一個苦笑,只是還沒有展開,他便忽而恍然叫道:“難道在這聖宗……有元嬰之上的修士存在!”
此言一出,鬼老的臉色登時難看起來,許久他道:“不可能!絕不可能!”
“鬼老,元嬰之上,到底還有沒有境界,又是如何一番天地?”杜浚遲疑一下,輕聲問道。
鬼老錯愕,旋即面色惘然,苦笑一聲,道:“我也不知道,縱觀荒州千萬年,也沒有這方面的傳說記載。”
杜浚嘆息一聲,將這幾日,尋道不成的事情和鬼老說了出來。
鬼老一聽登時樂了,說道:“你以為那成灰色的光暈是什麼?”
他好笑的看了杜浚一眼,說道:“你是不是以為,到隱藏在事物之中,而那灰色的卻是天道降下的隔膜?”
杜浚點點頭。
“錯了!”鬼老暴喝一聲,一巴掌打在杜浚頭上,笑罵道:“這天下萬物,皆乃是孕育混沌之中,便是那天道也是和天下萬物齊生,不分先後,所以事物之中怎麼能蘊含天道呢?”
杜浚錯愕,卻是想不到,那高高在上的天道竟然與萬物同生。
忽而鬼老面色一變,抬頭望天,冷道:“但是,天乃是萬物中第一個開啟靈智的存在,所以它不能忍受天下萬物自行發展,所以才有了那灰色光暈,其實那便是天道所在!”
杜浚只覺得胸膛火辣,昔日,在中原只是,關於天道的傳說,莫不是如何的仁慈,此刻突聞這等逆天之花,登覺呼吸一窒,許久悶聲問道:“天道到底是什麼?”
鬼老面色陰沉,道:“天道便是天道,天道乃是天的道,世間的一切都是天道,天道便是這一切!”
“不對!”杜浚驀然從地上站起,厲聲道:“你說,天道與萬物同生,那為何這萬物皆是天道?”
鬼老探手一按,將杜浚按倒在地上,哼聲說道:“每個人的道都是不同的,但是最後莫不是在摸索飄渺的天道、到底是和存在,縱觀萬年,又有幾人能摸索到?”
他望著杜浚,面色凝重,道:“或許,這便是天道留下的一絲生機,一絲窺探元嬰之上的契機!”
杜浚呼吸急促,昔日,他也只是感到天道不仁,眼下鬼老之言,卻將天道狠狠的拉了一把,此刻在他的心中,天道不可冒犯的形象轟然倒塌!
“你現在連道是什麼都不知道?你懂自己的道麼?你雖然有了情殺之道,但是你可映證了這天下之道?你情殺之道可成神通?”鬼老黑著臉,喝聲道:“欲速則不達,你眼下,還是先感悟化神期道吧,那摸索天道所在,對你來說很遠很遠!”
杜浚嘆息一聲,面色恢復了平淡,許久嘆息一聲,正要說話,卻聽那樓閣傳來老嫗的一聲怒喝:“你這廝,這才天亮,便在這裡發什麼癲狂?”
對於老嫗的態度,杜浚先前還有些氣憤,只是這幾日隨著他感悟天道,心中好似平靜了許多,此刻更是灑然一笑,絲毫也不在意。
此刻,那聖姑也從樓閣中走了出來,淡然說道:“我觀你這幾日修煉,絲毫不進,想必是遇到了什麼瓶頸,若有困惑,可來問我。”
杜浚苦笑一聲,被一個晚輩如此施恩,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感嘆這聖姑心底善良,望去,但見晨曦之中,那聖姑一身白衣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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