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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姑五人卻絲毫也不在乎,攜著杜浚,縱身進入了盆谷中,幾個閃身之下,來到一快巨石之下,這巨石約莫有百丈大小,死黑一片,看去,就宛如那小小的山峰一般。
那聖姑一掃周遭,見四下果真無人,當即雙手掐出幾個道決,沒入巨石中,少頃,巨石驀然一震,旋即其上竟然裂開了一個口子,丈許高,六尺寬,幽深寧靜,不可見其中的景緻。
杜浚心中一動,暗道:“這聖宗卻是越發的神秘了!”
聖姑當前,四個黑衣人駕著杜浚,魚貫進入了巨石之中,方才進入其中,杜浚便聽身後轟然一聲,神念一掃,卻是那裂縫此刻砰然合上!
黑暗中,杜浚神念悄然一掃,心中不禁駭然,他此刻的所在居然是一片虛無!
“這分明就是一個巨大的陣法,看來這聖宗中有不下於金丹期的修士存在!”黑暗中,鬼老的聲音傳來。
不待杜浚回答,駕著他的四個黑衣人忽而向前一踏,只一步,杜浚眼前驀然一亮,抬眼一掃,卻是來到了一處山谷中!
這山谷中光線適中,植被蔥鬱,花香鳥語,好一派生機。
杜浚望著面前的山谷,眉頭越發的皺起,隱約見,從這山谷中,一股淡淡的血腥撲面而來,而這山谷好似隔著一層薄膜一般,讓人看去,心中難免有種作假的感覺。
一入山谷,那聖姑五人登時長舒了一口氣,舉步向山谷中而去,僅僅是不,杜浚再看那山谷,那種假的感覺登然消失,此刻面前的山谷,看起來,好不真切。
只是,那股血腥味卻越發的濃郁起來。
此刻,四個黑衣人放下杜浚,讓其自行行走,卻若有若無的將杜浚困在其中。
杜浚雙腳一觸地,身軀登時一震,但覺在那一刻,一股猙獰滂湃的氣勢轟然襲來,宛如那無盡浩水一般,這氣勢之中不待半點的憐憫與情感,有的只是冷酷與淡然!
下一刻,這氣勢轟然消失,來的快,卻的也快。
但僅僅這一息,杜浚便面色慘白,好似經過了一場搏殺一般,心中更是連連暗道:“大道支脈,這是大道支脈之氣!”
“哼,這乃是我獸宗護山之氣,若非你與我們通行,早就在這氣勢下被碾得粉碎了!”四個黑衣人中的一個,不屑的看了杜浚一眼,冷聲說道。
杜浚聞言,目光一閃,卻不說話。
幾人當下,便進入了山谷中,杜浚拿眼一掃,卻見這山谷中赫然聳立著一座巨大的山峰,從左延伸到右,將整個山谷分成兩半,只留下山峰之下、一條深深的通道,通往山谷後面,卻不知道山峰之後又隱藏著什麼所在。
而在高聳的山峰之上,卻有著無數洞穴彌補,其中不時有陣陣薄弱的靈氣散佈而出,想來卻是聖宗弟子修行所在。
在山峰之下,建築著一座青石樓閣,兩層,杜浚拿眼一看,卻見這樓閣赫然是塊十丈大石挖空、雕刻而出的!
聖姑幾人停息在樓閣下,到此,四名黑衣人不再滯留,騰空上了那山峰,想是回各自的洞府去了,臨行之前,四人不約而同的狠狠的挖了杜浚一眼。
杜浚暗自苦笑,這四人自從見到他,便好似有著天大的仇恨一般。
“你身懷修為,不便拜入我獸宗之中,便留在我這望斷閣中做個小廝吧。”聖姑淡然一聲,又吩咐道:“我獸宗的護山之氣,你方才也見到了,若無要事,切莫亂走!”
說罷,她從樓閣中喚來了一個老嫗,杜浚一掃,其修為也就是修身期,聖姑吩咐了老嫗幾聲,將杜浚交與老嫗,當即便縱身而去,卻是想那山峰至高處而去了!
老嫗冷淡的看了杜浚一眼,絲毫不顧及杜浚洩露出的入竅修為,冷然道:“我家姑娘就是心地善良,什麼人都往獸宗領,也罷,看你修為不淺,倒也能做些體力活!”
說罷,喚了杜浚一聲,轉身向樓閣而去。
杜浚目光閃爍,邊隨著老嫗進入樓閣中,同時心中暗道:“那氣息分明是大道支脈,卻被他們說成護山之氣,這其中……難道他們並不知道大道支脈的存在?”
復而又想道:“也不對,他們怎麼能不知道大道支脈的存在?當真如此,又怎能將這大道支脈鎮壓?還有,那青姬卻又是如何得知此地有大道支脈存在?她讓我來此,是否還有別的目的?”
一時間只覺得眾多謎團湧上心頭,失神之下,忽而見老嫗停下了身形,連忙也頓足,抬眼一看,卻是來到了一處廚房般的所在。
“哼,這整個獸宗之中,除了我家姑娘之外,莫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