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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四角內、褲,一雙驚恐的眼睛噙滿眼淚煞是可憐……南天霸想衝過去替樊嫂鬆綁,被兩名黑衣人死死按在了椅子上,他們的指甲特別長,深深嵌進肉裡,天殺的,肩膀肯定又出血了。
“你是誰?找我何事?”南天霸放鬆肩膀,那倆黑衣人才鬆開手。
“我們是斯大林派來的,我叫漆皮。”
那佝僂背從懷裡掏出一張紙,遞了過來。
“你們是我大舅子斯軍的人?”
南天霸見漆皮點了點頭,緊張的神經一下鬆弛下來,發牢騷道:“你們弄啥呢?都是一家人,搞得像黑、社會似的,快把她放了,叫斯大林親自來見我。”
……
南天霸和妻子斯明珠是高中同學。
明眸皓齒的斯明珠父親是戰鬥機飛行員,就在海東市市郊的部隊服役。少女時的明珠有著藍天般清澈的心靈,人漂亮,穿著洋氣,學業出眾,是一眾情竇初開的少男們的夢裡的常客。
高中時期的南天霸是悶葫蘆,離群索居,整天抑抑鬱鬱,寡寡歡歡的樣子。高高的身軀,可能因為每天都“憂國憂民”緣故吧,顯得過於瘦削,南天霸難得有開口說話的時候。高中都快畢業了,作為同班同學,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兩人畢業了可能也不會說上一句完整的話。
高三下學期的一個禮拜六下午,斯明珠回學校早了點,看了會書,也許是煩了,百無聊賴地一個人出了學校的後門,沿著鐵路線一路往北漫無目的。
“到了前面的鐵路橋就回去。”大鐵橋看著很近,走著卻很遠,到了橋邊,還沒有登上橋,天已經不早了,又開始起風了,斯明珠怕誤了學校的晚飯時間,又怕下起雨來,趕緊轉身往回走。
“美女,不要走,等等我們。”橋上下來三個小青年,吹著尖利的口哨,踩著枕木大呼小叫地飛快追了上來。
這種人見多了,明珠才不在乎呢,我跟你認識嗎?我等你?
領頭的一個,腳力不錯,一會功夫就衝到了斯明珠的前面,跳下鐵道,伸開雙臂,擋住斯明珠的去路。
“看你往哪裡跑?”
滿臉紅紅的青春痘因為劇烈的運動,漲得發紫,初春季節,乍暖還寒。現在被風一吹,臉上像被蒙上了一層煤灰,髒不拉幾的。斯明珠懶得理他,她想拐到鐵路上面,避開青春痘。
右邊鐵道上,此時也站著一人,卷著袖口,攏著胳膊,故意把胳膊上的刺青露出來,只是這刺青刺得不怎麼樣,老鷹頭怎麼看都像是一隻母雞頭。他見斯明珠想爬上路基,一個金雞獨立——做出一個《少林寺》電影裡,反派人物禿鷹的招牌動作。張開六爪,居高臨下,像隨時要鷹擊下來,斯明珠都沒好意思笑他,刺了只鷹就是鷹了?我爸爸的座機那才是鷹,起飛時那壓倒一切的氣勢,你們見過嗎?
斯明珠轉過頭,想往後走,沒想到還有第三者,擋住了自己的退路,比斯明珠還矮了小半個頭,也不知道是那個學校走失的。斯明珠往左邊瞧,左邊不遠就是一個陡坡,路邊上都是些小灌木,密密匝匝的刺,明珠可不想從那擠出一條路狼狽逃竄。
“你們想幹嘛?”
斯明珠解下扎頭髮的粉紅手帕,重新整理好被風吹亂的頭髮,又從容不迫繫好。風把衣服緊緊地裹住身體,發育良好的斯明珠凹凸有致,一身正氣。
“我,我,我們……”
身後的矮個沒想到還是個口吃的貨,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什麼來,斯明珠啞然失笑。
“陪我們哥幾個玩玩。”看來這三人團伙,為首的是青春痘。
“流氓!”
“哈哈,哈……”被罵了流氓,沒想到三個小青年都笑了起來,那個年代,港澳的許多東西剛剛傳到內地,好的沒學到,流裡流氣的這些容易上手,青春痘點了顆香菸,深吸了一口,朝斯明珠臉上噴過來。明珠一扭頭,避開了。
“怎麼樣?陪兄弟們到橋洞裡面玩玩。”
“流氓!”
“我看這東西就是她的。”
旁邊的刺青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避、孕套,高高地舉著,風一吹,套套灌滿了空氣,鼓鼓囔囔的。這是他剛才在橋洞下面撿的。也不知道這東西是否是用過的舊物件?這東西也撿?
斯明珠認識這東西,在那個年代和這東西沾邊的任何東西都是黃色的,下流無恥的,甚至是卑鄙的。
“是你媽的。”受到侮辱的斯明珠毫不客氣地反擊道。
“哎喲,看來這小妞,嘴挺硬的,大哥,別和她客氣,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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