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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成怒的勾三第一個拿起弓箭,朝那個大胖子射去,上萬支箭呼嘯射進瑤溪壘。
幾乎就在同時,瑤溪壘的城門關上了,城牆上豎起數千塊門板,箭射在門板上“咚咚”作響,門後出現幾千名弓箭手,瞄準壘下的黑騎兵狠狠射來。
箭來箭往……
馬拉的三號攻城錘在上百人的推送下,在撞擊到精美絕倫的城門的一刻,達到了最高度,“嘩啦”一聲,瑤溪壘的城門像紙糊一般撞倒了,幾百個嵌在大門上擦拭得亮閃閃的精銅浮漚釘掉了一地,上百人操弄的攻城錘,收不住輪子,轟隆隆一直推過城門過道來到大街上。
奇了怪了,大街上竟然沒有一個天庭兵,但還沒來得及高興,街道兩邊的商鋪內門窗俱開,幾百鐵標槍飛了出來,上百名意外突入的黑騎兵,每人不幸被射中不下三支鐵矛。
從兩邊商鋪裡衝出四五百人,為的是一名黑鐵塔似的強壯的千夫長,咋呼道:“快把攻城錘掉過頭來。”
千夫長“嘿”地一聲,一個人就把攻城錘轉了半圈,“衝啊!”瘋一樣的攻城錘,快朝城門的過道衝來,“吱嘎吱嘎”作響的兩個巨大鐵輪子的輪轂都差點散架。
“衝啊!”
這時回過神來的商震軍見城門一擊而破,上千人“烏拉”一聲朝城門湧來,和上萬斤重的攻城錘迎面相撞,結果可想而知,城門被幾百個“人肉餅”塞得嚴嚴實實。
交通要道堵車,城門前黑乎乎幾千個鐵頭盔擠得都貼在了一起,後面還有更多的黑騎兵不知死活往前擠,好東西怎麼能讓別人搶先放進兜裡呢?知道要打瑤溪壘,黑騎兵的每名士兵都準備好了大大的包裹皮,只等著大搶特搶一把。
“放大檑木——!”
其實不用負責瑤溪壘防禦崖冬下令了,千斤重周遭匝著鐵釘的大檑木從城牆上滾落,砸死人不償命後,大擂木又緩緩升起,這是崖冬的創舉,造一根頗有殺傷力的大檑木耗時費力,兩端繫上大麻繩後,就成了可重複使用的殺敵利器,等升到城牆的最高處後,大家一起鬆手,要命的大檑木悶悶地再次從天而落,沒有“通”地落地聲,是哪裡卡住了嗎?一個天庭兵往壘下一看,大擂木下面都是軟和的屍體,怎麼會有落地聲呢?
“快,拉起來——!快……”壘下一箭射來,正中那個敢露頭的天庭兵的喉嚨。
大梁學院第一神箭手強巴,一直守衛在院長崖冬的身邊。一眼現那個放冷箭的傢伙,從門板上摸到一枝箭,從兩塊門板間很快飛出一支利箭,一箭射中那個黑騎兵神箭手的左眼眶。
“拿箭來……”
看著壘下人頭攢動,強巴急得大叫,一隻胖乎乎的手把門板放下,擼起一把箭,塞進強巴的箭筒。
強巴瞄準一個正準備砍斷大擂木升降繩索計程車兵,一箭射穿了他的右胳膊,那士兵把刀換到左手,在強巴第二支箭瞄準他的腦袋前,一刀把嗜血擂木的一端繩索砍斷。十來個黑騎兵趁大檑木失去平衡往下一頓之間,蜂擁而上,拉著另一邊的粗麻繩,奮勇往下拉,壘上計程車兵哪裡肯輕易放棄這殺人利器,死勁往上收,十來個黑騎兵被脫離了地面,猶如一串啃咬著毛毛蟲不知道死活的紅火蟻。
更多的黑騎兵扔掉手中的兵器掛在大檑木上面,腳腕被更多的戰友拉住,麻繩上下掙扎了十來下,終於不堪重負“蹦”斷了,大擂木在最後砸死十來人後,終於像條凍僵的大蟒蛇般一動不動了。
“把城門口清理開來——!弓箭手掩護!”負責攻城的勾三將軍的命令及時下達。
瑤溪壘的城門根本就沒有用以打更和報警的譙樓,更別說箭孔密佈,便於瞭望和射擊用的箭樓和門洞上方的防火口了。黑騎兵把同伴的屍體頂在頭上,一直把他們運出離城門二十多丈的地方才放下,攻城錘也順利地撤了出來。
在盾牌兵的護衛下,五千多黑騎兵有秩序地殺入瑤溪壘內,除了城牆上射來密不透風的箭雨外,整條中心大街安靜得太過分了,被標槍射死的屍體顯然被人剛拖走,地上留有拖曳的長長血跡。進入壘內計程車兵們不敢馬虎,分成兩路緊貼著沿街商鋪貓腰搜尋前進。
“封城門——!”
崖冬沒想到自己的聲音像蚊子在叫,輕得只有自己聽見,平時上課說上一整天都沒事的喉嚨,崖冬以為第一次上戰場,難免口乾舌燥,使勁嚥了口口水。沒想到在關鍵時刻竟然失聲了,連最簡單命令都不出去。
原計劃是放進五六千黑騎兵入壘,眼看進壘的黑騎兵都已經過萬人,再不堵住城門,麻煩就大了。已經有兩千多士兵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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