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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露出破綻來了?
“我盯你都幾十年了,你個老鬼,果然是天庭的鉅奸,還動不動穿著金隼服耀武揚威,呸!你也配?”
桑管家這麼一說,葛伯徹底釋然了,只是敗在這麼個報復欲旺盛的老東西手裡,心裡略有不甘。
葛伯被帶到了文瀾閣,金大造主和大護法都在。
“葛大人,情報都送出去了?”大護法抖落了下手裡的那份鐵帚計劃。
“大護法,來個痛快的吧!陰陽怪氣的,聽著讓我不舒服。”
葛伯只想激怒大護法,求個快了斷。
大護法捋了捋稀疏的鬍子,微微一笑:“我也可以放你迴天庭,但你必須說出潛伏在苦仙滸的所有天庭奸細。”
“我說了,回去還能活嗎?”葛伯吐了口嘴裡的血水,“別多廢話了,我只求一死。”
“葛伯,你完全有機會逃跑的?知道自己要暴露了,怎麼還回大宇宮來?難道還想趁機取了我的性命嗎?”金大造主雖然昨天晚上就已經知道葛伯是奸細,他到現在還是無法相信這一事實。
“金大造主,如果取了您的性命,就能終止天庭和苦仙滸的戰爭,我想我會毫不猶豫結束您的性命,但現在苦仙滸有您這麼一位睿智的大造主,是苦仙滸的幸運,我怎麼會取您的性命呢?”
葛伯舔了舔乾裂的嘴唇,低頭沉思了片刻又說道:“如果可能的話,請您給天庭東王公帶個話,就說我葛伯如果有來生,還願意做一名小卒,鞍前馬後侍奉於他。大造主,跟魔王聯手跟天庭對抗,不論勝與敗都絕沒有好下場。這是我臨死前的肺腑之言,大造主明鑑!”
“來人哪!送葛大人上路!”
大護法見葛伯心意已決,知道再勸也只是多費口水。
桑管家和兩名禁衛應聲從文瀾閣外走了進來,拉著葛伯就走,好像是怕金大造主改變主意似的。
“桑大人,這種事就由我們來吧!省得汙了您老的雙手。”一名禁衛滿臉諂笑。
“不,不,這個老鬼,可不能讓他痛痛快快地死。”桑管家哪裡肯放過戕害葛伯的機會,才走到湖心島七孔橋這麼點路程,他腦子裡已經想了不下七、八種殺害葛伯的辦法。
“貼加官怎麼樣?”一名禁衛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
所謂貼加官先是司刑職員將預備好的桑皮紙揭起一張,蓋在犯人臉上,司刑職員嘴裡早含著一口燒刀子,使勁一噴,噀出一陣細霧,桑皮紙受潮軟,立即貼服在臉上。司刑人員緊接著又蓋第二張,如法炮製。囚犯先還手足掙扎,用到第五張,人不動了,司刑人員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走上前去,細細檢視,那五張疊在一起,快已乾燥的桑皮紙,一揭而張,凹凸分明,猶如戲臺上“跳加官”的面具。此種死法,極大地延長了死亡過程,是大宇宮的十大酷刑之一。
“我看開天窗好一點。”另一名禁衛也建議道。
這也是採用一種十分奇特的方法,先在地上挖個土坑,把囚犯埋在裡面,只露出一顆腦袋,再找來一條伐大樹的大鋸,兩名劊子手對拉一點點把囚犯的天靈蓋鋸下。
“不,不,你們想的都太簡單了,我看沒有比剁碎了喂隼更有趣了。”桑管家咯咯的笑聲,猶如半夜出沒的嗜血厲鬼。
葛伯聽到這裡哈哈大笑起來……躲在七孔橋下歇夜幾隻野鴨子“撲稜稜”踩出幾道水花,飛了起來。8
第364章 哭聲撞在,山壁上
桑管家在除掉最大的競爭對手葛伯以後,頓時像年輕了二、三十歲。鑑於他在拔天庭最大奸細立下大功,金大造主不但拔擢他為二等內務官,正式接替葛伯的所有工作。還特別賞賜他一件前胸後背用金線繡著隼的“金隼服”。
唐林昆左等右等,等不到葛伯的訊息,每天一早就到大宇宮的門口,想和葛伯來個不期而遇。
葛伯一出事,拔出蘿蔔帶出泥,董琦新開的裁縫店也被一鍋端,除了門神主帥故意放縱的送情報那名“店小二”僥倖脫身外,其餘十三人被一舉擒獲。
西風瘦馬壘都督英答軟硬兼施審理了三天,竟然問不出真實的姓名來,更別說深挖線索了。經過請示大護法風信子後,一十三人很快被秘密活埋。
留守回爐鎮的十多人的家屬在半個月後,才意識到男人們出事了。依照董琦先前的佈置,發生這樣的緊急情況,董琦夫人應該即刻帶著所有人的家小撤離回爐鎮,想方設法逃離天庭。但董琦十六歲兒子和季慎十五歲的兒子自告奮勇要前往西風瘦馬壘打探訊息,不管董夫人怎麼勸,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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