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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般伸出,對著狂刀胸口就是一掌送出。狂刀心神都放在刀上,待得發現雲水漸一掌到來的時候,已有些來不及了。匆匆運了口氣,就拿左掌迎了上去。
兩掌相交,一聲悶響。狂刀心裡一驚,沒曾想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功力竟然如此渾厚,並不在他的下風,而且雲水漸還有傷在身。
雲水漸暗自調息一口氣,又是一股純淨的內力一下朝著狂刀湧了過去。狂刀本就有些輕敵,再加上一時地大意,被雲水漸渾厚的內功一震,往後連退了四五步,口角也流出了一絲鮮血。
“你到底是什麼人?年紀輕輕有如此功力,還能殺了我飄雪師弟應該不是籍籍無名之輩才是。”狂刀恨恨地盯著雲水漸,眼神裡多了一分jǐng惕。
“咳咳”,雲水漸皺眉看了看自己左邊胸口處觸目驚心的傷口,輕咳了幾聲。“我是誰並不重要,其實我們沒有必要在這裡打。我只想保住他而已。”說完,讓了半步,露出了身後的隨風。
“閣下如此年紀氣度武功,本座僅見一二。本來行走江湖,應該互相抬愛,只可惜,家師血隱真人下了死命令,任何從石窟內出來的人,格殺勿論。是以,恐怕不能從命了。”狂刀越發覺得雲水漸捉摸不透,言語間也多了一絲敬意。
彷彿沒有察覺到狂刀有些鬆口的意圖,雲水漸緩緩抬起了頭。“血……”
一個隱字被他含在了口裡,還沒有發出聲來。就在那一瞬間,雲水漸一步踏出就到了狂刀身前。隨著他身影的移動的,還有他的劍。只來得及聽見一絲細若蚊蠅的劍吟,卻看不到劍光,狂刀整個身子一抽搐,匆忙向後一躍。
他反應雖快,可是比起雲水漸的劍來說還是慢了一分。長劍平直地劃過他的胸際,在他鎖骨之下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狂刀畢竟襲殺經驗豐富,藉著向後倒的力道,他身子後彎,右腳撐地,左腿閃電般地踢出,正中雲水漸丹田。猛地一用力,將他踹了出去,而他自己也向後倒在了地上。
雲水漸面部微微一抽搐,丹田實乃重地,被他這樣一踢,氣海一陣翻騰,若是處理不好不要狂刀動手他自己便走火入魔發狂而死了。又是幾聲咳嗽,隨風從背後看來,雲水漸握劍的手都有些顫抖了,隨風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雲水漸眼神依舊似水一般,看到狂刀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也不說話,舉著劍又攻了過去。
這一次狂刀學乖了,不與他正面相碰,雲水漸出劍來攻,他儘量以躲閃為主。以此方法來耗費雲水漸的體力,雲水漸重傷在身,又能堅持多久?
眼見的雲水漸揮劍的速度是越來越慢,喘息的聲音也越來越大,隨風的手也越握越緊,都能擠得出汗來。
終於狂刀尋到了雲水漸劍招間隙的一個破綻,大刀猛地送出,撥開雲水漸手中長劍,一下刺出,“刺啦”一聲,大刀捅了進去。就看到一個刀尖從他的右背後伸了出來,狂刀飛起一腳踹在雲水漸的胸膛,讓他像隨風一樣飛了出去。
雲水漸渾身是血,嘴裡也不停地有鮮血流下,慘笑著,“你以為你贏了嗎?”
說著,緩緩舉起了左手,想要擦一擦口角邊的血跡,可是他一動牽動了傷口,卻流出了更多的血。…;
“就憑你?死到臨頭還說大話。”狂刀舉著大刀,哈哈狂笑,並沒有將雲水漸的話放在眼裡。
“雲大哥。”隨風一陣呻吟,勉強站了起來,緩緩向著雲水漸所在靠了過去。
雲水漸和隨風之前一樣,靠在一棵古樹上支撐起了上半身。“你不想知道飄雪是怎麼死的嗎?”雲水漸聲音依舊是冷然一片。
“嗯”狂刀一愣,剛止住笑。
“嗡”一聲宏大莊重的劍吟,伴隨著無與倫比的炫目sè彩,既不明是何方傳來的聲音,也不知是何物產生的炫彩。
這一切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隨風也只看到雲水漸奮臂一揮,當一切sè彩聲音過去之後,狂刀還保持著先前那個笑的姿態,胸口卻被什麼利器給整個地洞穿了,留下了個悽悽慘慘的劍孔。
隨風轉過頭來,果然雲水漸手中的長劍已然不見了。
“這是,飛劍?”隨風扶著雲水漸,一邊檢查著他的傷勢,一邊問道。
“不,這不是飛劍。是師父傳我的絕學游龍勁。”雲水漸面sè慘白,一絲紅暈也無,一邊說著,還要一邊倒抽兩口氣。隨風手上一溼,才發覺血液正透過原來他身後的樹幹不停地流下來。
“不,不要看。小風,我有幾句話,你聽我說。”雲水漸的胸口起起伏伏,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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