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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隨風先生,明rì上午記得來書房找我,我有要事要與你相商。好了,今rì便就這散去吧”最後,伯一先生也早已喝得迷迷糊糊,朦朧間說了這麼一番話作為終結。
那個躲藏在外面的人還沒有走,隨風一直分出心神感知著屋外,是以一直沒有敢多喝。即便如此,他也喝了不少,頭腦有些昏沉和暈眩了。
廳門開了,眾人魚貫著向外走去。隨風自覺地排在了最後,側起耳朵凝神聽著周圍一切的風吹草動,提防著那個樑上君子。
他身前的就是靜流,到了最後的時候,眾人喝得多了也不管那麼許多,各自一通亂敬,是以靜流也喝得醉了,站都站不穩當了。“風哥哥,你扶…扶著我。”靜流低聲呢喃著,一下子向後倒去,整個身軀貼在了隨風身上。溫香軟玉在懷,一股少女的幽香直衝鼻間,隨風又是少年心xìng,一時臉上也有些尷尬。
隨風只好兩手將她架了起來,推著向前走。他總擔心有什麼變故,稍稍走快了幾步想要跟上去看看,可是前面幾人雖然喝多了,卻走得極快,各自散去沒了蹤影。
“風哥哥,你不要離開靜流好不好……”懷裡的靜流不知想到了什麼,緊閉著的雙眼緩緩流下兩道清淚來。
隨風剛想說些什麼,忽然聽到身後一陣細微的破空之聲向著他的方向來了。心裡一驚,這潛伏之人竟是衝著自己而來!
他原以為是天皇派來刺殺藤原伯一的刺客,沒想到,他的物件竟然是自己。
聲音越靠越近,隨風無奈,只得伸出左臂整個將靜流抱了起來。似乎感受到了隨風抱在自己身前的手臂,靜流蜷了蜷身子,靠得又緊了一些,還拿起自己的臉頰在上面微微蹭了蹭。隨風看著,也只好一陣苦笑。
“嗡”的一聲金鐵破空之聲突然在耳邊響起,伴著呼嘯的風聲,若是一般人恐怕單單這個聲音便能嚇得四周發麻動彈不得。
黑暗之中,彷彿憑空從夜幕之中伸出了一柄長刀來,直直刺向隨風的後心。看著是想將他一擊必殺,隨風眼神一冷,眉頭皺起,既不躲閃,也不見有什麼緊張的神sè。待得長刀已然臨近了他隨風飄舞的長衫,甚至已經能聽到躲藏在風裡那道猖狂的笑聲了。
這時,他才不緊不慢,緩緩提腳,一步踏出。這一步似乎扭曲了整個時空,像是身處無上虛空毫不受力一般,斜斜滑到了一邊,懸之又懸地躲過了這必殺一刀。
“什麼!”劍吟,兩道聲響一起發出。夜空下,彷彿在牧野裡劃過一道淡藍sè的流星,星光轉瞬即逝。只是那不是流星,而是隨風腰間的天叢雲長劍。他頭也沒回,看也不看,一劍刺出又一下輕輕從虛空中拔了出來。…;
又走一步,閃過了飛濺的鮮血。
“嘩啦”鮮血濺在地上,發出一絲水響,接著就是汩汩的流血聲。“撲通”身後一人倒在了地上,半張臉隱沒在黑sè的斗篷中,即便如此也依舊可以見到他雙眼睜得極大,似是死了也不瞑目。
隨風依舊沒有回頭,只是微微低下了臉龐,輕嘆一聲:“當時在擂臺上,你便應該知道,這一招對我毫無用處了。當時我便已然繞你一命,可惜你不知悔改,今rì送上門來,實在是怨不得我了。”
說罷,依舊單手抱著靜流向著靜流的房間去了。
“呃……”看著隨風的背影越來越遠,長大了嘴,卻一個音也發不出來。視野也越來越模糊,一陣又一陣地發黑,腦袋一歪,武道大會上剛剛奪得榜眼的無名氏就這麼死了。
隨風先是將靜流送到了她的房間,又扶著她躺在了地鋪上。看著她熟睡的臉,隨風心中卻滿是波瀾,為什麼他剛從天皇所在的長明殿出來沒過多久,這無名氏就尾隨了過來,並且還是想要殺自己?這兩者不得不說有些聯絡,先前他們討論傳說中忍者的時候,隨風便隱隱有著這樣的猜測。
既然天皇號稱乃是徐福的直系後裔,就連藤原伯一很早前便知道了忍者的存在,那麼他這個天皇又豈會對徐福所留下的神道教以及忍者沒有半分知情的?
暗歎了口氣,這個天皇口口聲聲地喊著想要奪回權柄,卻將如此有生力量派出來殺自己。不得不說,他已然有些瘋狂了。
“風哥哥,自從上次在泰山一別之後,你可知靜流每天夜裡都會夢到你?”隨風剛準備離開,熟睡中的靜流突然發出瞭如此一聲夢囈。
隨風雖然在感情上一片空白很是木訥,可是到了如今他哪裡還看不出來,靜流對於自己的其實並不是妹妹對哥哥的喜歡呢?可是知曉又能如何?他最終還是要回到大唐去,那裡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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