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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根本來不及思考,純鈞舞動,揮手就是一劍向聲音來源處斬出。此刻的他,根本管不到劍夠不夠得道房梁,也管不上究竟是誰出的這一聲了。這時候,恐懼戰勝了一切的理智和思考。
出人意料的是,隨風這一劍並非徒勞無功。純鈞劍的滑動間竟然有絲絲劍氣,從劍尖處發出,直中房梁。噼啪的一聲悶響,房梁已被斬出了一道寸餘深的劍痕。隨風也來不及想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因為此刻的房樑上竟然坐著一個少年。
少年頭上砸了個頭巾,身著一身夜行衣,面龐有些清瘦。此刻正一臉驚愕地看著房樑上的劍痕。“劍氣!?不是吧,這就是傳說中的劍氣?”少年的整個語調有些誇張滑稽,本來滿是活潑和搞怪的臉上掛滿了不可思議的神sè。
看到來人是個和自己一般大的少年,隨風暗暗鬆了口氣。雖然還是很jǐng惕和疑竇,這個如謎一樣的少年究竟是誰?為何在這裡?他又是如何進來的?
就在隨風不知所措的時候,房樑上的少年突然一個閃身,就見到影子一陣模糊,便已失去了他的蹤影。下一刻,又在隨風面前顯出身來。
隨風見鬼一般,連退三步,“你……究竟是誰?又是怎麼進來的?”
少年嘻嘻一笑,反問道:“你又是誰?為什麼在這裡?”
隨風一怔,竟不知該說什麼,愣在了當場。
“好啦,逗逗你的。嘿嘿”少年湊上前來,依舊是滿臉燦爛的笑容,“看你這樣子就像有滿肚子的秘密,讓人忍不住想挖開來瞧瞧。以後你一定得小心點。”…;
隨風又是一愣,他最大的秘密無非是家仇和手中的這把純鈞劍。好在昌明曾囑咐過他不必擔心這點,天下間認得純鈞劍的不會超出兩手之數。所以他行走江湖並不需要避諱這一點。至於家仇,只要不是碰到劉家的人即便洩露了也無關緊要。
少年見隨風不說話也不逼迫他,反而是盯上了隨風手中的劍。道:“嘖嘖嘖,如此寶劍可是天下罕有啊。”便只這一句便讓隨風心裡如同驚濤駭浪般洶湧,莫非眼前這個少年竟然識得純鈞這等上古神劍?
“真是奇怪,能夠在傾注內力的情況下發出劍氣的寶劍,簡直是聞所未聞,說是神劍也不為過。放在江湖上絕對是爭搶破頭的寶物。可是為什麼,我熟悉天下所有寶物神器,卻沒有一把劍符合你這把的條件呢?難道是新鑄的?可是看著劍身的紋理條紋分明有許多年滄瀾的洗禮才會生成,又怎會是無名之輩?想不通啊想不通。”
“你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誇海口說識得天下寶物?”隨風心裡雖然信了七八分,但沒有弄清楚他來歷和身份之前還是極為謹慎的。便留了個心眼,小小地用了下激將法。
少年呵呵一笑,道:“算了,明知你是故意激我,好在你不是六扇門的人,告訴你也無妨。我便是江湖上人稱神手遍天下的梁偷兒。”
“梁偷兒!竟然是你,還如此年幼!”隨風吃驚不小,前幾年他整rì漂泊在外對於江湖傳聞自然聽聞了不少。前兩年,江湖上突然冒出了一個神偷,自稱為梁偷兒。偷遍了各處的寶物,相傳被他盯上的沒有偷不到的。什麼親王的印璽,皇帝的鼻菸壺,甚至有些門派的令牌,各類事物無所不包。被他偷過的地方都會房梁的邊上留下“梁偷兒”三個字的刻痕。各方被偷的勢力恨他入骨,神奇的是,他卻從未被抓到過。從此,他便名滿天下,人稱一聲神手遍天下。
梁偷兒嘿嘿一笑,“現在你想知道的也知道了,可否也告訴我你的大名啊?”
隨風點點頭,心裡還是有些發虛。不知為什麼,他卻覺得危機並未解除,似乎隨時都會跳出什麼變故一樣。
“我是……我是揚州隨風,初出江湖的小卒而已。”隨風也不知自己處在什麼樣的位置,同樣的年紀他與梁偷兒比起來實在是不足掛齒。
梁偷兒突然又向前了一步,隨風完全看不出他的步伐。就覺得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扭頭果然看到梁偷兒的手拍在自己的肩上。
梁偷兒又拍了幾下,有些挑逗地說:“揚州的隨家前幾年剛遭滅門,兇手至今尚未查清,你該不會就是隨家的後人吧?”
隨風一驚,臉上努力裝作一副平靜的樣子。道:“怎麼可能,隨家可是揚州大家,小子怎敢高攀?”
梁偷兒不置可否地笑笑,眼裡的神sè分明還是有些疑慮。口中卻道:“是與不是也不是這麼要緊。不過我倒是剛好要去揚州一趟,不想走至半路遇上大雨,真是晦氣。”
隨風心裡一緊,隱隱覺得梁偷兒此去揚州與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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