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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已然不屑到了極致。以此方法來洩恨?即便用腳趾頭想想也不可能。天山派堂堂如此大派,要滅一個門派易如反掌,又何必需要行這鬼鬼祟祟之事?
即便他此次殺了再多的人,別人也不知是天山派所為。根本也不能為天山派掙回顏面。若是被別人知曉了,更是會戳著天山派的脊樑說天山派不顧大派身份行此下作之事,非但對於天山派的顏面沒有半點好處。還會大大危害一番。
不談天山派已然數百年未曾管過這天山上的俗事,便是想管。這天山派的人都是傻子麼?會做此吃力不討好之事?
隨風還未開口,一旁梁偷兒又將話頭給接了過去道:“不單如此,我今天聽到的謠言更是誇張。說是這天山派不滿如今天山境內門派割據的局面,想要將其他所有小派一併兼併或是消滅。此次的襲擊,只不過是一個訊號,rì後才是狂風暴雨般的打擊。”
隨風又是輕哼了一聲。臉sè愈發地不善,想了想還是沒有將沈觀虛事情給說出來,嘆道:“這不是個好兆頭,果然是紛亂將起啊。”
“隨風哥哥,你還好麼?沒有受傷吧?”正當隨風幾人討論著碧青峰上這幾rì的怪事之時。突然就聽隨風身後傳來了一聲怯生生的問話聲。
隨風轉過身來,眼前是一個一身素sè百褶羅裙的美麗女子,只是不知為什麼,她的臉上滿是憔悴。眉間緊緊地皺在一起,總有一種我見猶憐之感,也因此多了一分嬌弱的美感。不是月夕又是誰?
隨風之前看到無塵派所在,一心只想著找到梁偷兒幾人。和他們相遇了之後,又被他們的談話給吸引了心神,一時間竟然沒想起月夕來。此番再次看到月夕,雖然僅僅相隔了兩天,一想到之前在天山派所經歷的那種種危險,心頭一陣百感交集,就好似已然和她分開了數載chūn秋一般。
想到此處,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一腔情愫。猛地一把伸出手去,將她給拉到了自己懷中來。
“我沒事,勞你擔心了。”隨風輕輕撫著她的脊背。
短短兩rì的分別對於她來說,就如同火灼一般難熬。無論是坐還是立,總覺得心裡有些不太安寧,整rì什麼事也不想幹。空留著大把的時光,便只能看看這碧青峰上的雪景。
這個世上簡直沒有比這更煎熬的rì子了。
這個世上,也再沒有什麼比重新依靠在這肩膀上更為美好的感覺了。此刻在她的心裡,便是拿世間所有的珍寶來換,她都一定不會答應。她一顆心都如同飛蛾撲火一般,全部耗在了他的身上,再也收不回來了。
也不知她可曾問過自己,若是當年的自己,不曾遇見那個一身白衣的少年。現在又會是怎樣的境遇?可還像現在這般,連未來都盡數拋在腦後,一想也不想呢?也許在她看來,再沒有哪段時光有此刻美好吧。
“風哥哥,我……”她勉強開了口,便只說了這麼幾個字,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隨風撫了撫她的背,臉上掛著一抹柔情,一言不發。
“請稍稍肅靜一番,觀虛今rì將諸位召集在此絕非沒有目的,而是有一言想說。眾所周知,這天山派乃是天山至尊。天山上下哪個門派不是以天山派為尊?便是我七星門上上下下也是為天山派馬首是瞻,只是相信大家也都看到了。近年來,這天山派是越發地猖狂了。”
沈觀虛說得神采飛揚,一張老臉看起來似乎立即年輕了數十歲。停了停,又道:“先是不將我天山各派放在眼中,後來更是因為看護不利將君無心從其禁地之中放了出來。致使我天山各派損失慘重,昨rì夜間,更是派出了數十名殺手潛入碧青峰執行暗殺之事,又使各派喪命數十人之多。如此行徑,簡直令人髮指。而天山派此行也是罄竹難書!”
沈觀虛越說越是激動,底下似乎隱隱地也有人煽動。就短短這麼說話的片刻功夫,底下之人一片相應。紛紛高呼,要團結一心,抵禦天山派的yín威。
隨風心頭微微一嘆,到了此刻,他哪裡還不知道這沈觀虛的打算?他暗中做了這麼多,又是將君無心給放出黃海絕獄,又是在人群中安插內應,恐怕昨夜的那些殺手也是這沈觀虛一手安排的。
他當時也有些好奇,即便君無心被放出了黃海絕獄,又是如何來到這碧青峰的。現在一切線索全都貫穿在了一起,他的目的自然也就昭然若揭了!
梁偷兒壞笑了一聲,“沈觀虛這老小子的狐狸尾巴藏不住了,他隱瞞了這麼久,終究還是有露出來的一天的。不管他要做什麼,反正鐵定沒有安好心。”
凌雲霄只是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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