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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都已當過這第一個的探路之人,這一次也應該輪到我了。你放心,老夫還不至於這般不中用。”
華道衝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隨風一眼。隨風心頭一動,張了張嘴,最終卻什麼也沒說。
華道衝雙眼一凜,看了一旁的歐陽正豪和無痕一眼。又滿是欣慰地看了看青竹。轉過身,腳下一點朝著面前的山地奔襲了過去。
“他的情形有些不妙呢。”不知什麼時候,青竹已然站到了隨風身旁。低聲對著隨風說道。
隨風一驚。摸不清楚他此話是何用意,有些驚訝地道:“情形有些不妙?此話何解?”
青竹看了無痕和歐陽正豪一眼,見他們的心思全都系在了正一路向前的華道衝身上。這才小心地將隨風拉到了一旁,低聲道:“可能你沒有看出來,不過憑我的天瞳之術來看,他的體內有著極重的暗傷。若是再得不到救治的話,恐怕支撐不了多久了。”
隨風大驚失sè。險些將無痕兩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來,趕忙噤聲下來。小聲地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青竹淡淡地點了點頭,道:“自然不會有錯,主要還是他這傷拖得太久了,延誤了時機。恐怕很難再救回來了。”
隨風腦子裡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死死地盯著青竹。
青竹被他的眼神盯著脊背都有些生寒,只好接著又道:“他這傷算起來應該至少也有兩年之久了,早已被他人的內力攻入了心脈。此刻不過在強自支撐著而已,只可惜,想必是他療傷之時沒有發現潛伏在他心脈之中的氣息。等後來發現的時候已然太遲了,現在已經到了強擼之末,算起來應該撐不了多久了。咦……”
青竹突然輕咦了一聲,一下便閉口不言了。
隨風覺得奇怪,順著他的眼光看了過去,見他雙目死死地盯著無痕的背影。兩個閃亮的眸子中雖然平靜,可是卻怎麼也蓋不住那眼波深處驚訝的神sè。“怎麼了,莫不是你發現了什麼?”
青竹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著隨風一臉疑問的臉龐,轉過了頭去。似是有些猶豫,片刻之後,才咬著嘴唇道:“真是奇了。”
“奇了?什麼奇了?”隨風看著青竹的這個樣子,心中更是多了幾分疑問,忍不住追問道。
青竹抿著嘴道:“這華前輩的體內所暗藏的那道真氣和這人體內的竟然一模一樣,可是華前輩的實力明明強於他那麼多。而且剛才兩人見面也沒有什麼不對,應該不是他所為才是。這不是奇了麼?”
隨風徹底地怔住了,恍惚間,青竹的這番話如同一道雷霆從天而降,狠狠地在他的耳邊炸響!青竹不知道,可是他卻很是清楚。既然無痕沒有這個實力,那麼有這個實力的人便很明顯了,除了那個無痕的師父,與花久龔決一死戰的西域老妖,還會有誰?
而且算了算時rì,也非常吻合。青竹所說,這華道衝的暗傷大約起於兩年之前,那正是西域老妖與花久龔對決前夕。想必便是西域老妖從這邊出發前往中原之時。
他之前從扶桑迴歸中原,聽聞花久龔的戰果之後,雖然由衷的也為花久龔的慘勝而感到唏噓。不過他的心裡還是有幾分疑惑的,當初花久龔有他父親之助,和二人與析回兩**訣相融之力才不過勉強拼了一個平手。如今,這麼多年過去,西域老妖怎麼可能沒有寸進?而花久龔這邊卻少了一個先天高手的戰力,連析回兩訣的相輔相成的效用也沒有了。
這般一進一退之間,相差了幾何?花久龔得有多大的進步才能將其彌補?而最為關鍵的是,花久龔此人隨風見過,雖然那時隨風自身實力不濟,還不能探出其實力強弱。不過以他後來推算來看,大概也就是先天地級左右的實力。現如今就連無痕都是這個層次的高手,那西域老妖又豈能連自己的弟子都不如?
還有一種可能便是花久龔在隨風去往扶桑的這一年之內有了什麼奇遇或是突破,不過細想之下也不太可能。那回天功已經幾乎被他練到了極致,那一個瓶頸也不知卡了多久,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突破,卻是有些不大可信。
現在一切終於是真相大白了,定然是這華道衝在西域老妖前往中原之前給與了其致命一擊。讓其身受重傷,可是與花久龔的決戰當前。到了他們如此境界,自然是寧死也不可能不戰而屈的。
不過西域老妖自知自己重傷之軀,定然不是花久龔的對手。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去在此之前去搶奪方家的元牝珠了。
隨風這般推理下來,一切都合情合理,有了一個完美的解釋。可是最終的這個真相也讓他唏噓不已,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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