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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對於他來說生死權就掌握在他手中,就是因為有了這種極端的殺人理由,朱暇才得以成為一個高階殺手。
殺我所殺,隨心所欲,這是他的原則。殺人對於世人來說乃是罪大惡極之為,但對他而言,這是一門藝術,一門高雅的藝術。人說一笑抿恩仇,但那都是那些聖賢之人的品德堅性,而朱暇則是一殺斷恩仇,他自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習武、他做殺手,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殺人,殺惹了他的人,僅此而已。
微不可查的,朱暇瞟了王耐一眼,但就是在那短暫的目光對視中,王耐身軀一顫、後背莫名的發涼起來,那一瞬間,他在朱暇眼中感到了自己從未感到過的殺意,仿若如實質存在一般、仿若死亡下一刻就會降臨到自己身上。
“砰!砰!”突然!就在王耐為朱暇目光感到恐懼的那下一刻,他和一旁王威的腹部則都是一痛,進而兩人身體倒飛了出去。
“兩個笨蛋!敢掃本公主的興,滾遠點!”就在此時,眼中怒光澎湃的李飴則是出現在了先前王耐兩人所站定的位置,抽回做出踢腳姿勢的右腳,李飴嬌哼道。
眾人從這短暫的驚愕中快速恢復了過來,進而都是目光崇拜的望著李飴。
面對身為王子的王耐和王威兩人,眾人雖然是有怒不敢言,但李飴卻是敢啊!她是王柏最為寵愛的小公主,她怕誰?而且,要朱暇上臺的正是李飴,這眼看就要離自己心愛的晶核風鈴不遠了,卻偏偏在這個時候王耐跑出來搗亂,這不是自己沒事找扁嗎?或許王耐兩人從一開始就忽略了李飴這個小魔女的存在了,進而不但沒能如願以償,反而還落得個被踹飛的下場,要知道,李飴乃是羅修高階的羅修者啊,虐待王耐和王威這兩個羅修低階的人那簡直是易如反掌。
見李飴出面教訓了王耐這兩人,所有人都是打自心底的感謝她,暗道她這件感人肺腑的事做的好、做的妙、做的大快人意!在場所有年輕嫖客們的心中,王耐王威這兩人的名聲那可是臭名遠揚,經常仗著自己是王子的身份欺負他們這些平民百姓,朱暇和王耐這兩人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是兩種極端,雖然朱暇在盛託城的名氣也不好,是個愛泡窯子、好色的紈絝,但他至少仗義、耿直、豪爽。
臺上,本見有兩個王子幫著自己的文星心中那可謂是喜不自勝,而出現李飴這個變故後則又是令他漲起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此刻是一臉苦瓜色。
抿嘴一笑,朱暇對王耐兩人被踹飛的事不為所動,面色不變,在他心中王耐這兩人早已被判了死刑。定了定神,朱暇舒眉展眼的對著文星說道:“老師,現在你可以向我題出對聯了吧,可以的話就開始。”
“呃…好。”支支吾吾的應了一句,畢竟文星也是一個老怪物了,既然丟了臉,那索性就丟到底,當即,文星臉色一正,雙手負在身後,踱著步朗聲道:“浮雲漲,長長浮漲,長漲長消。”
臺下眾人一愕,皆在暗自思考文星向朱暇題出的這一句對聯。
然而,下一刻,只聽朱暇咧嘴笑應道:“幹你孃,乾乾你娘,乾孃幹你。”
聽了朱暇接對下來的下聯後,霎時!臺下鴉雀無聲,臺上落針可聞,所有人都保持著一個動作一動而不動,如時間停滯不動了一般,但眾人的目光,都是匯聚在朱暇和文星兩人身上。
一開始,文星臉色溫和,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心道朱暇定會對不出來,然後知難而退,但隨後聽了朱暇接下的話後,他臉色卻是變得通紅,如吃了辣椒一般,再隨後,他臉色由紅轉變為青色,如吃了爛苦瓜一般。
“轟!”當下,文星一個踉蹌栽倒了下去,口中茶水噴灑而出。
繼文星一個踉蹌栽倒之後,臺下所有人都從那呆澀中恢復了過來,如夢方醒,“哇哈哈哈!哇哈哈哈!哇哈哈哈!”眾人錯驚愕中恢復過來後,除了笑聲之外,豔花樓再也聽不到其它的聲音。
“哈哈!太逗了!朱暇,好樣的!好樣的!”臺下眾人歡呼道!
“不入大雅之堂啊!不入大雅之堂啊!……”此刻文星已經從臺上爬了起來,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咆哮道,但他臉色卻是鐵青,憋屈至極,自己既然被朱暇給罵了,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罵自己的娘!但是,他卻偏偏找不出什麼話來反駁,雖然這是不入大雅之堂的話,但自己題出的對聯被朱暇對出來了這是個鐵一般的事實啊,而且對的還很好,他還能咋辦?
當下,文星大喝一聲,繼而臺下又安靜了下來,接著只見他又朗聲說道:“閱人無數不如名家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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